第四章我叫(2/2)
那位军官力排众议,他认为,该病正是因实致虚,只需泻下腹内燥屎,通因通用,疾病立时可解。
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按方给他熬了一副药,没想到,服下药后,竟然真的解下了五枚干燥的硬屎,腹泻立止,他又用几根金针,飞针刺入头部穴位,神志恢复,慢慢醒转,不出三日,病竟痊愈。
等到病好后,许老千方百计打听到了那位军官所在部队的番号和他的名字,想要当面好好谢谢他。找到他所在的部队后,他却已经因病复员,只知道恩人的名字叫蔺元胡,东海省人氏,一身医术得自师承,尤以“太乙飞针”为当地军民所熟知。
后来由于内战爆发,这件事慢慢搁置了下来,但是在许老心里,永远记着那位救命恩人的名字。
“按年龄推算,蔺先生恐怕得有90岁了吧!身体可好?”许老感慨地说。
房风说,“师父今年已经99岁高龄,眼不花,耳不聋,身体很好。”许老提出想要去拜访一下,以了却当年的心愿,房风摇摇头说,“师父已经退隐后山清修10余年,早已不问世事。”
许老点点头道,“也罢,我这世俗之人就不去打扰老先生清修了。”许老顿了顿又道,“你们师徒二人先后救了我和我孙女的命,对我们许家可是莫大的恩德呀!”
房风摇摇头,道,“缘起缘灭,全看机缘,这全是老先生的福报!”
许老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好!年青人还挺会说话!”
紫苏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她看着一本正经的房风,冷哼一声转过脸去。
常青显然是个习武之人,他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胳膊道,“我不过是手肘部中针,为什么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
房风笑着答道,“肘部乃整条胳膊的枢纽,肘部穴位被封,整条上肢气血流通骤停,故而不能动;你被刺入的穴位叫做小海穴,从西医角度讲,其下正有尺神经本干走行,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麻骨”的位置,西医讲神经支配人体的感觉和运动,所以……”。
看着侃侃而谈的房风,紫苏讥讽道,“就你懂得多,不过碰巧而已!”房风一拱手笑道,“侥幸侥幸。”
“你!”紫苏看着嬉皮笑脸的房风,气得跺跺脚,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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