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叫(1/2)

房风

房风出手快如闪电,将紫苏头部金针尽数取下,紫苏满脸嗔怒的看着房风,不知不觉中,初吻被夺走了,怎能不让她生气!

眼泪像离了线的珍珠滚落而下。看着梨花带雨的紫苏,房风竟看的痴了,紫苏的美,清纯高雅,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自己学校里那些所谓的校花和她简直不能比。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直到紫苏愤恨的一声暴喝,房风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

他忙把常青身上的金针也取下,常青的手臂这才恢复了正常。

“老爷子、姑娘,小哥,为了给姑娘治病,房风唐突了。”房风向众人深深鞠了一躬道。

许老显然把房风当成了个登徒浪子,他皱了皱眉道,“此话怎讲?”

房风说:“这位姑娘的疾病,看似不重,实则异常凶险,我刚才讲过,她所患疾病的原因,得之在气:悲则气消,恐则气下,体内之真气失之十之八九,若救治不及时,恐成气脱之危证,有性命之忧!我以金针针灸其头部诸穴,大补元气,醒脑开窍,所以病情很快好转,体内气血恢复,而要想让因惊恐而导致在下之气上行,仅凭针灸之力,见效较慢。然,七情致病,还须七情医,由于姑娘大脑中意识尚在,于是我利用七情中“怒则气上”的原理,故意激怒姑娘,使其气血急速上行,故能快速醒转,却不成想姑娘突然醒来,多有冒犯。”

“可是、可是……”紫苏听房风说的头头是道,对于夺走自己初吻之事反倒是理所应当,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许老大手一挥打断紫苏的话,说:“情况紧急,不必拘泥小节!”

接着他转向房风,正色道,“多谢房风小友救我孙女性命之恩,小友刚才所用飞针针法,像极了我早年一位救命恩人所使用的“太乙飞针”,不知你师承何人?”

房风微微一笑回答道:“老爷子不必言谢,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实不相瞒你说的蔺元胡老先生正是我的恩师,道号玉虚真人。”

许老听了一愣,随即拉过紫苏,道,“紫苏,还不快来给恩人下跪!”说着自己竟然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常青被惊得愣在了那里,紫苏显然也没有弄明白爷爷的意思,房风眼疾手快赶紧伸手一托,把许老扶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原来,许老出身军旅,早年在部队还是个娃娃兵时,有一天病倒了,腹泻严重,拉青色的水样便,一连十几天粒米不进,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脱水迹象,神志模糊。

其时,已经到了抗战后期,部队缺医少药情况略有好转,虽经输液补水,也有不少中医开出补益或止泻的中药,病情却是每况愈下不见好转,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

这时候恰巧一个路过当地的军官来访,他自称做过医生,把过脉后,开出了一剂大承气汤,其中大黄竟然用到了二两之多,立刻遭到了医生们的激烈反对,他们认为病人本来就已经得了严重腹泻,再用这么大剂量的泻下药物,毫无道理可言,且身体根本不能耐受攻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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