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乐章慢板的葬礼进行曲54（1/2）

“可别?了，我算个半吊子，师姐可有?辱师门了，刘老?师和许老?师怕我砸他们招牌呢。我叫甘棠，你喊我棠棠就行。”甘棠自觉担不起这个称呼。</p>

“我叫林瑜，你可以?喊我小鱼。我刚刚在外面看见方艾婷了，她好厉害啊，国内总共也?没几个拿希斯纳的人，听说她也?是刘老?师的学生，你认识她吗？”</p>

方艾婷算是少有?的天赋型选手，年纪轻轻拿奖无数，最近又一句摘下钢琴届最高奖项希斯纳桂冠，受人崇拜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p>

甘棠虽然讨厌方艾婷，但承认她的成就，也?不会在背后诋毁人，只微笑说：“不是很?熟，你以?后应该会有?机会亲自接触。”</p>

林瑜有?点儿欢心雀跃，期待道：“真的吗？我可得好好向她请教一下。”</p>

两人行至刘京工作室门口，门是敞开的，甘棠还是敲了敲门。</p>

里面坐了两个人，刘京年纪约莫快七十，头发花白一半，精神头倒是很?不错。</p>

刘京见了甘棠，倒瞧出几分惊诧：“哟，这可真是巧了，你们几个都在今天找我。”</p>

甘棠听从许凤萍的教诲，乖笑着说了两句好话。</p>

“回来就好，退休前能看见你回来，也?算了了件心愿。”刘京没骂她，只拍拍她肩膀。</p>

“刘老?师……”甘棠看着他，莫名酸涩。</p>

刘京及时抬手打住：“别?煽情，我不适合煽情。”</p>

于是甘棠红眼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p>

“来，这是艾婷经纪人，以?后会经常和你们打交道。”几人聊过一阵，刘京朝她们俩介绍。</p>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意味不明朝甘棠伸手，藏了讽刺说：“甘小姐，久仰大名。”</p>

她出丑的名声确实挺大的。</p>

甘棠礼貌握了握手。</p>

大概是下午三四点，甘棠和林瑜从乐团出来。</p>

两人聊得还不错，约着加了个联系方式。</p>

晚上得回秦家吃饭，不能空手过去，甘棠也?没有?提东西去看婆婆的经验，总之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p>

她打电话给甘佳璇，想问问带点儿什么合适。</p>

甘家璇正准备开会，冷不丁接到她妹的电话。</p>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准备速战速决：“有?事?儿快说，准备开会呢。”</p>

听完需求后，甘佳璇果然速战速决：“问问你老?公，看看他妈喜欢什么，挑贵的买，挂了。”</p>

两人通话总共不过一分钟，甘棠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陷入迷茫。</p>

她姐好像永远在开会。</p>

“嘀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