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死对头成了我奶奶11(1/1)
柳素给她们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李大娘,你们怕不是忘了,咱们已经断亲了。” 娘都不喊了,这贱蹄子,挖根人参就上天了? 说话太费劲,李氏只能瞪大眸子,一副要吃了柳素的模样。 “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再如何闹也要有个分寸,血缘岂是一纸文书能隔断的。” “以繁,别折腾了,快带弟弟妹妹们跟三叔回家。” “三叔做主了,今晚给你们熬红薯粥,管饱。” 鹿景礼挂着虚伪的笑脸,语气难得的和蔼。 家里出了两个黑卤蛋,太丢人,他实在待不下去了,等把人参的钱拿到手就提前同妻子搬去县城。 原本说亲娘跟去城里带孩子,这下只能算了,他丢不起那个人,就留几两银子在家让二哥养娘吧。 他是读书人,为鹿家争光,二哥肯定会愿意的。 “大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回家吧,之前的矛盾就让它过去吧。” 邓丽秋不情不愿的想要去抓柳素的手。 柳素厌恶的躲开。 “别,可别说是一家人,是家人就不会卖我的七宝,就不会踹我的以烨。” 以烨吐的那口血,全村人都知道了,这时才来谈一家人,晚了。” “都滚吧,这里即将是我的地盘,不欢迎你们。” “啊啊,滚蛋,都给我滚蛋。” 鹿以轩和鹿以轩一人拿着一根树枝,一脸凶狠的冲过去,逮着人就抽。 鹿七也拎着一根小树枝,摇摇晃晃跟在后头。 别看她小短腿摆来摆去的,小步子还挺稳,后劲也足,没多大会就窜到了看戏的鹿杏花面前。 “嗷,死崽子,竟敢抽你姑姑,我打死你个贱蹄子。” “我不要黑蛋姑姑,黑蛋不是我姑姑。” 一个抽得快,一个跳得欢,不知不觉,鹿杏花脸上的布头掉了下来,露出一颗光秃秃的黑卤蛋。 “噗哈哈,鹿杏花比她娘还丑。” “她还妄想嫁到城里呢,就这鬼样,不张口都找不到嘴来亲,谁娶。” “哈哈哈,你们太损了,怎么能这样说呢,她至少比她娘多几颗牙齿。” “我看着跟隔壁李家村的老瘶头挺配的,他应该不嫌弃,哈哈哈。” “对哦,李氏和小李氏娘家那边可有不少光棍,肥水不流外人田,杏花啊,要不大娘给你保个媒?” 一声高过一声的嫌弃,气得鹿杏花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后悔出来了。 小魔头哼了声,继续去挑布。 没等她靠近,李氏的头巾也被鹿以烨成功挑下。 既然没她份了,那就做其他事吧。 “花花,去老鹿家,把老太婆的银子都摸了。” “得嘞。” 现场呼救声笑闹声混合,比一百只乌鸦开大杂会还精彩。 里正眼不见为净,带着鹿以繁把地基量好备份,擎等鹿庆丰回来给他银子,就可以拿到城里备份了。 家分了亲断了还来闹,被打也是活该。 鹿以轩三兄妹到底还小,这场闹剧没多久就停了。 也不知哪捡来的树枝,带着倒刺堪比武器,老鹿家被抽过的人,不说皮开肉绽,至少衣衫都得报废。 “啊啊,鹿庆丰,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脸上被刮一道血痕的鹿景礼,气得两眼发红。 毁了容,他还怎么考科举? 一点没想自己胸中有多少墨水。 “啊,相公,你的脸可怎么是好?” “鹿以轩,你个死崽子,那么那么恶毒,你是要毁了你三叔啊。” 那么长一道血痕脸颊,要是留下疤痕,得多丑啊。 鹿以轩嗤笑一声,“就他那点能耐,考上秀才都是极限了,还想他有多大的建树?” “鹿三叔,我说的,对吧?” 真不是他诋毁鹿景礼。 被打断腿那次,他捡到了鹿景礼扔掉的手稿,上面的文章,就连他这个没上过学堂的都看不下去。 虽然不明白以前爱书如命的三叔为什么会借书给他看,还允许他在书上留下注释,但不代表看了他的书,就要肯定他的文采。 他很是疑惑,鹿景礼这个秀才到底是怎么考上的。 鹿景礼心里咯噔,恨恨的瞪一眼鹿以轩,捂着脸忿然离去。 “泥过鼠彩次,肯扶说趴套,窝苏烂你特翠。” (你个死崽子,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李氏不干了,她心心念念的等着小儿子给她攒诰命呢,哪容得上他人诋毁。 张牙舞爪的扑过去,配着那颗不堪入目的脑袋,把看热闹的孩子们直接吓哭。 “干什么,干什么,闲得慌就上山挖野菜,饿不死你们啊这么八卦,滚,都带着孩子们滚。” “还有李氏,分家文书和断亲书我已拿到县衙盖章,你要是有何不满,就找知县去。” “再闹,我就到衙门问一声,鹿家仗着有个秀才在村里欺负弱小占不占理?” “孰轻孰重,你仔细掂量掂量,到时影响你家老三,可别怪我没提醒。” 迟迟不发声,一开口就给鹿家丢了个大雷。 盖章了,竟然盖章了。 盖了县衙的章,文书起效,老鹿家和鹿庆丰一家就真的没半点关系了。 她的一百两白银啊。 李氏气得白眼一翻,同亲亲闺女做伴去了。 鹿佑良夫妻与邓丽秋对视一眼,烦躁的拉着两个丑蛋回家。 这一闹,不仅没任何收获,还丢脸伤财,气死了。 鹿庆丰回来听到这闹剧,嫌弃的呸了一口。 狗屁一家人,不就是看上银子吗? 嗤。 他这趟运气好,到大药堂时刚好遇见一大户人家求药,有药堂掌柜掌眼,主要是人参品质过硬,出了个很好的价钱500两。 买了建材,买了粮,还剩四百多两,够他们一家几口嚼用好长一段时间。 巧的是买粮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个中老年人。 城里有两个学堂,一大一小,这中老年人正是小学堂的夫子。 说是学堂,不如说是私塾。 私塾有两名夫子,开设两种教育班,一个是启蒙,一个是庠序。 他问了一嘴,由启蒙到庠序,一年十两,非常心动。 三个儿子,怎么着也要送一个儿子上学。 他记得鹿景礼岳丈那个学院是一年十五两,所以十两,他还是能接受的。 大不了等老三病好了,将剩下的人参也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