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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喵喵看看,离她们最近人也是正在大殿里喝茶谈天的几个阿哥福晋,隧嘴角一撇,翻个白眼就要走人。死三八,要不是揍你容易被人发现,姑奶奶早送你俩黑眼圈了。
打一入座,她就接收到四面八方的小声议论,仔细辨认后终于听清楚了[原来她就是宸妃的妹妹啊,难怪皇上会忽然指婚了呢]。
谁的妹妹?哪个妹妹?最近指婚的好象就只有她吧,而且刚好和宸妃的娘家是一个姓氏,那个妹妹不会是她吧?
[皇子阿哥嫡福晋的位置谁不想坐啊]皇子?阿哥?嫡福晋?可不就是她吗!原来拆散小多和她的罪魁祸首不是皇帝大爷,而是皇帝大爷身边那位宸妃,这个仇,她记下了。
“你你这是以下犯上,是死罪”想过千个,万个她可能回答的话,就是没想过会是一句[干你屁事],宸妃的脸刷的一下白个彻底。
“我好怕怕哦,来啊,来啊,来砍了我的脑袋啊”已经走出去几步的苗喵喵,一听到以下犯上这四个字,就好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扬起讥讽的笑。先是抱着自己的双肩在那边一阵哆嗦,随后走到宸妃跟前嚣张的冲着人家小小声的叫嚣。
“你你”被她眼里的一团火给吓住了,宸妃只能一个劲儿的后退。
“你怕啦,怕什么呀,你在上,我在下,你说什么我都得照着做不是”一勾手,把已经退到台阶边缘的宸妃给拉回来。苗喵喵眼里的火消失了,换上一弘清澈的潭水,清澈的好象一望到底,闪着单纯的友谊之光。
“你不恨我把你和十四给分开?”刚刚明明有看到,她眼里那想把一切都烧成灰的怒火,把她的眼睛灼的通红,可不过眨个眼的工夫,怎么平静好象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样?
“先别说十四叔那等人物又怎么会瞧得上我,我记着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呢,我怎么能因为个外人就恨你呢,对不对,”
看到殿里有人朝外张望,苗喵喵状似亲密的挽起宸妃的手,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只是手上劲力让这位宸妃娘娘答不上话来。
“外面可真冷啊,宸妃娘娘,我就不陪着您赏风景了不知道今儿有什么热闹的大戏让咱们看呢”
松开手,宸妃才得以抖动被握得生疼的手。太放肆了,她今儿就非要砍了这丫头的脑袋!正想喊人,苗喵喵的一句话给她堵的差点又上不来气,只能看着那个嚣张的身影回到大殿里。
谁都知道,这位肃亲王的嫡福晋是她宸妃的亲妹妹,今儿又是年三十儿,这会如果闹腾起来,看热闹的可就不止是后宫那几位主儿了。
咬了半天的牙,宸妃一甩手绢,决定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扯了扯袍襟,整了整衣杉,挂上满脸的笑也进去大殿了。至于皇太极交代她的事,她好象什么也没探听着。
以下犯上?要是真想犯啊,她就直接找皇帝大爷发飚去了。跟宸妃告退后,一转身,苗喵喵的脸黑的彻底。
谁来告诉她,这种日子她得过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死小多,跑的到快,这会该跟女儿一起吃年夜饭了吧,一个喝酒,一个喝奶,到是可以对月当歌一曲了。
“你是在找死吗?”恶谁谁在跟她说话?
“耶?你怎么会在这?”走到大殿的侧门,一阵寒气迎面袭来,让苗喵喵打了好几个哆嗦。怪了,这大殿明明放着好些个火盆,可怎么感觉比外面还冷。仔细一看,是大小两座冰山站在门后,不冷才怪了。
“你是在找死吗?”没回答她的话,豪格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啊哈哈怎么会呢啊哈哈哈”
“你们都听见了?”干笑数声,没有反应后,苗喵喵吞了吞吐沫,问道。
“你们也都瞧见了?”见两个齐刷刷点了个头后,又问。
“那你们不会出卖我吧”看着两张面无表情的脸,苗喵喵试探的问道。
坏了,她刚才会那么嚣张,是吃定宸妃没有目击证人,就算她把宸妃给气的飞上天,也没法问她的罪,这会儿到好,不止有证人,还一下子就俩。
“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请允许猫猫晕倒两秒钟。怎么又是这句啊,难道这句话藏着什么玄机?苗喵喵眨巴眨巴眼睛,实在是不明白,出卖跟皇上给他指媳妇有什么关联。
“进去吧”拉着富绶,豪格扔出几个冰疙瘩,朝皇帝大爷那边走过去。
嚯嚯那边还真热闹,那你就不要去扫兴了嘛,你难道不晓得,不管多热闹的地儿,只要是你往那一站,马上就冷场。
看吧,看吧,她说什么来着,刚刚还欢歌笑语呢,大冰山一去,马上全部冷冻。站在门口,十个手指头在门上抓呀抓,磨的尖尖的,只要他们敢出卖她,她就飞上去的掐死他们,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皇阿玛,儿臣的福晋有旧疾,不适熬夜,所以,儿臣肯请皇阿玛准儿臣回府”原来做冰山有一项好处,就是你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没人怀疑。一般想知道话里的真假是察言观色,到他这儿,直接都给省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旧疾?什么旧疾?死小鬼那是什么眼神?让她现在就发作?肚子疼算不算旧疾?眼看皇帝大爷的视线扫过来,苗喵喵马上两眼一翻,嘴巴一歪,俩手乱抖。就这个她表演的最象,羊颠疯初期发作症状,这个该算旧疾了吧!
皇帝大爷点头,肃亲王豪格带着儿子,跟一些个太监宫女把苗喵喵给弄上车。他们是走了,还在这儿坐着的宸妃可就浑身不大对劲了,大家看她的眼光怎么那么奇特?还有点期待?好象刚才看的那出戏不怎么过瘾,希望她也给来上那么一段似的。别说她们不是亲姐妹了,就算是,为什么都盯着她看呀,永福宫的庄妃不也是那丫头的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