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二（2/2）

“我承认，她很漂亮。”

纪子晨微微皱眉，似是在询问。

笑了。“别这么看我，她并不是我现在的目标。”他眸子一沉，“但并不代表，以后不是。”

纪子晨合上电脑，上身向后一靠。

“你查过她的身份的，警校三年级，高材生，还跳过级，很可能，今年就成为实习警员，她是警察。”

“你怀疑她知道我们的身份？”

“不是我怀疑，是你也在怀疑。”的顿了顿。“r，不管她知不知道，她已经在想方设法接近你了，要想斩草，必须除根”。

“你是要我杀她灭口？”

“不只是我的意思，l也同意，目前s还不知道。”

纪子晨冷笑一声，“不管她是不是无辜的，我都会杀了她，让一个警察牵着我走，你觉得可能吗？”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不就是他们的归宿，他们变态的信仰么，除掉所有的绊脚石，除掉世间所有愚昧的庸人，是他们的追逐，更是他们的光明。

“r，我就知道你能解决好。”站起身，“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毕竟，你的专业导致你没有亲手杀过人。”

“杀人，杀戮的艺术，于我们而言，与专业又有什么关系。”是啊，他们有各自的专长，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和智商，除了各自的不幸，他们近乎完美。

“r，你是最了解s的人，同时，也是最容易被他感染的人。”因为了解s的执念，所以，怕他也陷入疯狂的执念而步入深渊。

出了咖啡馆，他心里莫名的烦躁，浑身散发着戾气，呵，她果然没来，果然又是在利用他，那真是可惜了，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