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背后的指使者(1/1)

朱仕茂明白陈楚河就是为了韩远来的,至于自己不过是碰巧与他在一起,陈楚河不可能当着面驳了自己的面子,才会开口邀请他一同去罢了。 朱仕茂看了韩远一眼,随即回道:“多谢陈公子好意,不过本官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前去赴宴,还请谅解。” 陈楚河闻言,便没有开口继续挽留,他心里想着只要韩远答应去就行了。 “理解,既然朱大人去不了,那不知韩大人是否能赏脸呢?”陈楚河微笑的看着韩远问道。 韩远一只手搭在郭振兴的肩膀上笑道:“去啊!怎么不去呢!有免费的饭吃为何不去?郭少爷一块去呗?” 郭振兴不知道韩远有何打算,但韩远刚才的话便是告诉他一定得去。 于是郭振兴点点头,说道:“当然得去,就是不知道陈公子是否介意在下与韩大人一同去呢?” 陈楚河故作开心的样子回道:“怎么会!在下欢迎还来不及呢!郭公子肯赏脸,在下脸上也有光啊!” 顿了顿,他又看着韩远继续说道:“那韩大人,现在您便跟在下一块乘车过去?” 韩远摇摇头,现在时间还早,他刚才便跟朱仕茂商量好了,两人要一块回城门司提审雷观鸣,这会不可能先跟着陈楚河离开的。 “时间还尚早,我要跟朱大人去处理点事情,晚点我自行过去,你告诉我地址便可。”韩远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韩大人您告诉我您会从哪里出发,我到时提前安排马车来接您便是。”陈楚河说道,他在韩远面前尽可能的表现自己十分在意韩远一样,目的就是想在韩远心里留个好印象。 “那倒是麻烦你了,那便让车夫来城门司接我吧!我会一直在城门司。”韩远微笑道。 “行,那我待会便与车夫说一声。”陈楚河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与朱大人便先走了。”韩远说道; 接着又看了眼穿着下人衣服的郭振兴,他故意笑道:“我说郭公子,你好歹也是郭家大少爷,莫非晚上就准备穿这个去赴宴?还是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可不要丢了郭家的脸面了。” 陈楚河闻言,这才将目光放在郭振兴的穿着上,之前他眼里一直只有韩远,哪里在意郭振兴的穿着。 “呵呵!郭少爷今日怎么这般打扮?难道是为了体验生活吗?”陈楚河笑道。 郭振兴有些难堪,但韩远在这里,他也不敢发泄自己心里的不爽; 于是对着韩远点头回道:“韩大人说的是,在下这便回府换套衣裳去!” “对了那兄,我落了一件东西在郭府,还麻烦你跟郭少爷一同回去帮我取到城门司来。”韩远又对那罗说道; 并且说完后,韩远又附在那罗耳旁小声的交待了几句。 只见那罗点点头,并让韩远放心,自己一定会将东西带过去的。 于是韩远与朱仕茂往城门司去了,那罗与郭振兴则回郭家;至于陈楚河,韩远随他上哪,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看着远去的韩远,陈楚河回到马车旁与车夫交代了几句,便也上车离开了。 韩远与朱仕茂回到城门司便直接去了关押雷观鸣的牢房,经过一晚上的特殊照顾,雷观鸣此时显得极为的虚弱与狼狈,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兴许是勾起了他昨夜的记忆,雷观鸣的身子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作,韩远是看的一清二楚。 雷观鸣被悬吊在牢房里,听到脚步声走近,他也没抬起头来,似乎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体力,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遭受折磨的事实。 “怎么样?我这城门司的待遇可还算好?”朱仕茂进来后便冷笑道。 听到是朱仕茂的声音,雷观鸣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他一脸怨恨的盯着朱仕茂并未开口回答。 “朱大人,看来你的这些手段对他并未起什么作用,你看他现在一脸的不服气呢!我也略懂一些逼供的手段,要不让我来试试?”韩远微笑的说道。 “哦?你有何手段说出来听听?”朱仕茂诧异道。 韩远从袖中掏出数十根绣花针来,随后说道:“用这个。” 这下雷观鸣也困惑的看着韩远,不知道这细小的绣花针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来。 “这么小的针能派上什么用场?”朱仕茂问道。 韩远闻言,随即上前将还在困惑中的雷观鸣给放了下来,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粒药丸来强行给他喂了进去。 “这不是毒药,只是一粒能放大你痛感的快乐小药丸,药效时间也不长仅仅一天左右的时间;所以,我们要把握这快乐的时光哟!”韩远微笑的看着雷观鸣说道。 然而听到这话的雷观鸣再看韩远,全身的鸡皮疙瘩直起;他就好像被一个变态给盯上了,而自己还逃不出变态的手掌心,那种无力感与恐惧感一下就遍布了全身。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韩远轻轻戳了一下雷观鸣的伤口,而雷观鸣却疼的大喊大叫起来,韩远见状便知道刚刚吃进去的丹药起效果了; 这本来是韩远留给自己修炼用的,没想到用在了雷观鸣的身上,而且看药效确实还不错,听潘印说痛感可以放大十倍左右;所以韩远便想着利用此丹药来降低对疼痛的感知力,这样以后在与人交手时哪怕受伤,也不会因为疼痛而影响到他的注意力。 伴随着雷观鸣的叫喊声,韩远向其问道:“雷观鸣,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然而雷观鸣不知道是真的太痛了还是故意装的,他捂着伤口凄惨的嚎叫着,压根就不理会韩远。 韩远倒也没有生气更没有着急,而是微笑的继续说道:“我每个问题只会问两次,两次之后你再选择是回答或是不回答。” 见雷观鸣还是没有理会自己,韩远依旧微笑的说道:“这是第二次,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6” “5” “2” “1” 韩远倒数完后,雷观鸣还捂着之前韩远戳他的那处伤口哀嚎着。 韩远见此也并未多言,他抓住雷观鸣的右手将其手掌摊开,然后踩在地上只露出手指尖来;接着便拿出一根绣花针,他一边往雷观鸣指甲缝里扎进去,一边笑着说道:“一个问题一根针,扎完手指扎脚趾;不知道我这办法可有昨天晚上那么舒爽?” 针尖刚刚扎进去,雷观鸣便疯狂的嚎叫起来,他根本就摆脱不了韩远的束缚,只能感受针尖一步步的扎入到指甲里面去。 就在一旁观看的朱仕茂都忽觉指甲缝里传来丝丝痛感,虽然韩远来之前与他说了,如果雷观鸣不配合,他会用点小手段折磨一下雷观鸣;起初朱仕茂以为韩远会用一些常规的逼供方式,却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方式。 韩远并没有因为雷观鸣的痛苦嘶喊声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还在尽可能的把针往雷观鸣的指缝中插入,但又不能穿过皮肤扎出来,否则疼痛感就会轻很多,因此韩远的注意力极为集中,就好像在做一件需要极为专注的手工活一样。 当第一个针全部插入雷观鸣的指甲缝里后,韩远才转过头看着已经满头大汗雷观鸣,他重新拿出一根针来对着雷观鸣说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谁指使你来的?当然你可以继续沉默。” 韩远说完话,又开始了倒数,然而一直到他数到零,雷观鸣仍旧只在哀嚎,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但韩远也不恼怒,反而像是很开心一样,看着脚下的手指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次挑哪一根呢?哎!真是纠结!” 片刻后; “那就这根吧?” 韩远说着,便拿着针对着雷观鸣的另一根手指的指甲缝扎了进去; 雷观鸣此时的哀嚎声也变得更大了,吵的朱仕茂都觉得有些耳鸣了。 韩远扎的极慢,一根针完全插入雷观鸣的指甲缝大约需要用到五分钟左右;这也是韩远故意的,因为慢慢的插入,所带来的疼痛感可以说是极为痛苦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雷观鸣的十根手指头全部被扎入了一根绣花针,而他仍然没有开口说半个字,只是哀嚎的声音已经逐渐嘶哑,就好像是一头驴不停的在乱叫着。 “嘴这么硬,看来你是更为忌惮指使你过来的人;但是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现在这么硬撑下去,但你背后的那人会相信你只字未说吗?恐怕知道你没死的消息,他比我们更想让你死。”韩远说道。 见雷观鸣还是不开口,韩远便松开了踩着他双手的脚,并对朱仕茂说道:“朱大人,去让人把那虫子送过来吧!我看看他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朱仕茂点点头便走出了牢房。 当朱仕茂离开后,韩远马上揪住雷观鸣的衣襟,并大声呵斥道:“雷观鸣,看着我!” 雷观鸣不知韩远想做什么,虽然心里想着不去看他,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他不自主的与韩远对视了起来。 就在两人目光对视的瞬间,雷观鸣惊奇的发现,此时在牢房里折磨他的韩远已然换了一个模样。 像是此人对雷观鸣的威慑力极大,只见雷观鸣已经顾不上疼痛,他双手撑在地上,卑微屈恭的跪在地上说道:“殿下!殿下饶命!小人可是只字未提,从未将您的事情透露出去,也没有将我们的计划告诉他们。” 而韩远却被雷观鸣这会的所言给震惊了; “殿下?这件事情背后的指使者竟然是大陵皇室?他们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韩远心里惊讶的想道。 “让你潜伏,你却弄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你还记得我们的目的吗?还记得吗!”韩远盯着雷观鸣的眼睛呵斥道。 “小人记得,从不敢忘记!”雷观鸣嘶哑的回道。 “记得?记得你还会捅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你现在说说,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记得,还是故意诓骗我!”韩远说道。 当朱仕茂拿着一个盒子回到牢房时,发现雷观鸣不知为何已经昏迷了过去,而韩远则皱着眉看着地上的雷观鸣。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朱仕茂进去后问道。 “晕过去了,没什么大事!”韩远解释道。 朱仕茂看着手中的盒子,随即又问道:“那这个等他醒过来再用?” 韩远摇摇头:“不用了,他已经把所有的都交待完了!” “啊?这他怎么会说的?”朱仕茂闻言诧异道。 韩远微微一笑,回道:“可能被我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所以见到朱大人你离开了,他便开口与我说了。” 朱仕茂怎么可能相信韩远的这个解释呢!说他的人格魅力?就韩远刚才逼供的那个模样,简直是让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尤其是脸上那和蔼的样子; 但他相信韩远不会欺骗他,便问道:“雷观鸣怎么说的!” “先上去吧!边走边说!”韩远建议道。 当两人回到朱仕茂的办公间,刚才雷观鸣说的一切,韩远没有一丝隐藏的全部告诉了朱仕茂。 当朱仕茂听完后,甚是觉得不可思议,并且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极为凝重。 原来雷观鸣与老黑是被大陵的皇室派来的,并且像他们两人这种,大陵一共派来了十个队伍,分别两两共同携手去到一座大城池;主要目的一是打探情报,二是命令他们控制所在城池的经济,一旦两国即将发生战争时,他们这些人便会提前将城中的粮食聚集到自己手中,并且立即销毁掉,这城里的百姓没有吃的,便只能往其他城市流浪;而且他们选的城池大多都是靠近大夏与邻国的边境,这样一旦发生战争,这些城池可能会因为粮食储备不足而弃城,大陵便可轻而易举的将这些城池给攻破,迫使大夏的兵力以及百姓往大夏中心移动,慢慢的便能将以京城为中心的城池都给围住。 简而言之,雷观鸣他们就是大陵为了以后两国的战争提前埋好的棋子;因为养痋人并不是修道者,入城时不会轻易引起守备军的怀疑,加上他们的毒虫对普通人极为奏效,因此才会被大陵的皇室给选中才执行这个任务;当然了,想要雷观鸣他们听话,大陵皇室将他们所有的亲人全部集中给关了起来,为的就是有人暴露了,不会将大陵皇室给供出来,所以这才是雷观鸣如此嘴硬的缘由。 如果韩远不是使用了幻视,哪怕把雷观鸣折磨致死,恐怕他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