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各怀鬼胎的苏府人(2/2)
“行了,冬语你也莫要多礼,大致情况我都听柳柳说了,怎么样,可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不成?”风仪悦挥了挥手示意并不在意,进屋后关了门察觉安全后就开言问道。
离音垂目一笑坐到了一边,他不需要插手的,尽管他已事先知道并有了对策就是。
“不,这次不同了。王百良不知用了何等阴毒法子竟操控了不少江湖武林人士来反天下,这些人中不乏武功高强之辈,有了这些人做助力这只怕是……”后面的冬语虽未说明,但在场的人是听出了其中的语意,这将意味着对付苍辽又多了一支虎狼之师,会武的总比壮丁强,想至此众人俱是一皱眉,当然除了离大仙之外,他对此也尽在掌握,说了不会管就不需要去管,护着她任她胡闹,自有他来收拾残局就是。
“控制武林人士?王百良这次倒算是上道了,既如此那我们也不需要留什么后手了。”风仪悦抿了口茶笑了,她笑得很是优雅,只是却不难从她的笑中看出讥讽,她看不起王百良。
“娘子宝贝莫不是有了什么主意?”离音右手撑着下巴看着风仪悦,身姿妖娆堪称当得上妖神了。
“是啊!我倒是有了,老头,你的主意可早于我。”风仪悦说完便用眸光瞥一眼茶杯,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四个字,而在写完后看到离音赞赏的目光后风仪悦也是笑了。
“武林大会,要去参加吗?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盟主令虽有人得,但除了小门派,那些大门派中的人可是从未听过的,这根本就是没什么用啊?”媚柳提出了一连串问题,而这些也却为实质。
“是啊!是没有人听这些的,但这些都没有什么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武林大会上招贤纳士就是了。贤才是要人去发现的,我们要做的可不是去夺什么盟主令,要那个东西可是没有什么用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制造出个武林盟主来。王百良控制一部分,我们就控制全部,我就不信王百良他能一手遮天。”风仪悦秀眉一皱,目光凉凉的坐在一边她想起了自家父母被害时,留下的自己和爷爷那是种无力的痛苦。
“姑娘消消气,切莫要气坏了身子,苏府的事只需要结束了,那么王百良的事就能腾出手来解决了。”冬语瞧着风仪悦动起了怒,便立马宽心着风仪悦,风仪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又说了一会儿听人传叶倾城归来风仪悦拉了离音又与叶倾城商讨了一番。媚柳等人在门外则是不停的踱步,她们对于这次的突发事件也是十分愤怒的。王百良几次三番不停的害人是何道理!他这样疯狂可是又得到了些什么?只不过是更让人痛恨罢了,当然归其源头是王百良的主子、小皇帝这个祸根,这就是大夏不能留的原因。
“大夏一亡,风府又该怎么办呢?”风馨悦钻了牛角尖,以为风府在大夏的洛城,所以势必会受到波折。
“姑娘之所以会助苍辽,条件就是要护住风府。所以你倒是不用担心风府的安危。”冬语听到风馨悦的话后也只是眉头微紧,后便解释着。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两日苏府竟传出了苏老夫人遇害的消息,彼时风仪悦正在花园中独自下棋,得到消息后抿唇一笑,她就知道苏老夫人会如此下场,整好着装,风仪悦换了崔琳的面具叫了王府的马车就出了王府大门。穿过半个安京城才到了,风仪悦到地后立马是泪眼婆娑,体力不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那模样让人看了实在是望而生悲。
“姑母呢?快,快带我去见姑母,是哪个天杀的做下的遭报之事!”风仪悦一席红色正装落地裙风尘仆仆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那叫一个悲戚,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朱唇轻颤微启说不出话的模样更显悲痛。
守门的几个小厮一席白孝服头勒孝巾,见王妃一席红装就赶了过来便想势必是王妃娘娘刚得了信儿就赶来了,因此几个迎了上去行了礼,又有一个立马跑进去开始通报,另外几个則立马打开了正门请风仪悦进去。风仪悦走得急了到门口时又“不小心”的绊了一下差点就要摔倒。吓得几个小厮心中一惊,有一个连忙趴到地上做好了做肉垫的准备。风仪悦站稳后摆了摆手,示意趴下的人起身。自己则匆匆的进了苏府。后面的小厮望其背影感慨着多好的表小姐啊!这么好的王妃从来都不多麻烦他们这群下人。
“参见王妃娘娘!”风仪悦到了灵堂后便被以苏太傅为首的人行礼。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姑母怎么会这样,你们今日不给个说法,我定不依尔等。谁让你们这么早就挂白幡,姑母也只说了遇刺还没事呢!”风仪悦似被巨大的悲痛给冲昏了头,拉了苏府的人胡搅蛮缠,
苏府的人想说什么却都未说,只能任由着风仪悦胡闹,因为他们都被风仪悦给骗了过去。
“姑母呀,你怎么会去了呢?那些个害人的可莫要让我知道,不然定要千刀万剐活剥生吞了那贱人,大表哥,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讲清楚,我定要杀了那群害人性命的狗贼。”风仪悦啜泣着说道。
“哎――老夫人今日本来打算是要去看望王妃的,却谁料竟是被人给害死于半路了。”苏太傅说完眼角微湿,苏老夫人是苏太傅的主心骨,如今苏老夫人已逝苏太傅难免有为自己将来忧虑的意思。
“今日?我且问表哥你,姑母逝世到现在也不过是短短的两个时辰而已,为何下人们就穿上了孝服,府门前也挂上了白幡,姑母还匆匆的就被放进了灵堂,这到底是为何?”风仪悦字字珠玑,句句要害问得灵堂中的先是一呆,后立马是一惊。风仪悦见效果达到就又道:“我得知消息心中悲愤,匆匆赶来也未带一仆,就连身上的红装也来不及换,苏府又是如何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就置办好了一切?又是为何都着上了素衣。莫不是姑母之死有蹊跷,你们还不从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