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神维克多（九）（2/2）

任何人类在佛爷面前只能俯伏。</p>

庙宇内一片寂静，寂静得仿佛时间停止了。</p>

良久，佛爷说：“归于我佛，诛灭诸魔，退却黑暗，复我光明！”</p>

维克多低声说：“望我佛援手助我灭魔。”</p>

佛爷说：“本座有一个要求。”</p>

维克多说：“请佛爷明示。”</p>

佛爷说：“事成之后，你要成为我的左护法，你······能做到吗？”</p>

维克多抬头看着佛爷，肯定的说：“听从佛爷安排。”</p>

佛爷点头说：“好，好，好！”</p>

他说了三个“好”字，又说：“佛在尘世，又跳出尘世，心中有佛，一切皆佛。阿弥陀佛！”</p>

维克多不语，仙姬也跟着不语。</p>

佛爷低诵佛经。</p>

很快，从庙宇里面鱼贯出来六个僧人。</p>

三名和尚，三名尼姑。</p>

他们分站在维克多和仙姬身后。</p>

他们手中捧着法器，僧衣和剃刀。</p>

“咄！剃去三千烦丝，还我一片清明，阿弥陀佛！”</p>

佛爷的话一出口，六名僧人开始了他们的工作。</p>

维克多与仙姬跪直腰，让僧人为其剃度。</p>

维克多还好，头发并不多。</p>

仙姬满头青丝消失在头顶上，一个俊俏的尼姑头出现在尘世间。</p>

接着，换衣。</p>

维克多还不怎样，但是仙姬有点儿别扭了。</p>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门中只有臭皮囊，解脱得好，解脱得好！”佛爷说。</p>

仙姬不再出现身子抖动的情况，她坦然得让自己裸露在天地众人之间。</p>

穿上僧衣僧鞋，挂上佛珠，点上戒疤，双手合十，两人片刻间由红尘中人变成佛门子弟。</p>

“将你们的脸伸过来！”佛爷说。</p>

维克多和仙姬把脸靠到佛爷眼前。</p>

佛爷拿出一张极薄的人皮面具，先替维克多戴上。</p>

这张人皮面具极清凉，一粘即合，而且不从侧面仔细看，看不出膜与皮肤的分界线。</p>

维克多戴上这张人皮面具，如同变了一个人。</p>

一个很陌生的人。</p>

仙姬很快也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貌，变成一位相貌普通的尼姑。</p>

佛爷轻轻的挥手，说：“去吧！”</p>

很快，有一位得道高僧，口诵佛号，缓步而入。</p>

他袈裟在身，手握权杖，先向佛爷施礼。</p>

佛爷半闭半睁向高僧颔首。</p>

“请随贫僧来！”高僧向维克多和仙姬说。</p>

维克多和仙姬先向佛爷辞行，然后随着那们高僧走出了小小的庙宇。</p>

高台下的庭院居然有一个热气球，悬着。</p>

热气球旁站着四个僧人，双手合十，垂首等待着。</p>

高僧领着两人下了台阶，走到热气球旁，回首合十说：“两位请上！它会载你们去你们想要去的地方。”</p>

维克多合十说：“多谢大师！”</p>

高僧低诵：“阿弥陀佛！”</p>

维克多与仙姬上了筐子。</p>

四位僧人解下绳子。</p>

热气球缓缓升起。</p>

在一片“阿弥陀佛”声中热气球离开了。</p>

维克多与仙姬看着下面的人越来越小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握在了一起。</p>

等待他们的是一场艰苦的战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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