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从地上爬出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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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苍南把水烧上进屋，对闭目养神的林柔说：“你别生气，她人不坏，是个直肠子。”</p>
“没有生气。”</p>
林柔的心很平静，什么都不会去想，生不出孩子离婚就是。</p>
“嗯。”顾苍南去找衣服，又说：“能自己洗澡吧？洗澡的时候注意脚下打滑。”</p>
“可以洗。”</p>
顾苍南给她把衣服拿去卫生间，里面的洗漱用品都有，连女人的梳子都有。</p>
把水兑好，让林柔去洗澡，他又把水烧上，在大厅里点燃一支烟，听着动静，害怕人摔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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