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焦长青(1/2)

常言道:“吃喝嫖赌抽,财散家难留。”这五样是依照危害程度进行排序的,赌位列第四。</p>

这里的“抽”并非指吸烟,由此便能看出,赌的危害是何其巨大。</p>

正如诸多俗语所说:“赌博无赢家,久玩必亏空。”</p>

“常赌无胜家,久战必倾财。”</p>

“嗜赌难有胜,久博终破财。”</p>

“赌运无常,久赌必贫。”</p>

“赌局多陷阱,久涉定亏财。”</p>

“好赌难常胜,久战多败北。”</p>

“赌途无坦道,久行必亏输。”</p>

这些话语无一不在阐述着赌博的危害,许多人虽深知此理,可一旦涉足其中,便无法回头,即便真能改过,往往也都会遭受大难。</p>

不幸的是,我奶奶家经营着一家麻将馆。</p>

我父亲那一辈兄弟三人,都被我奶奶带偏了。</p>

一家子除了上班,下班便是凑局打麻将。三兄弟奋战在麻将桌前,叼着小烟卷,那场面别提多“壮观”了,实乃家门不幸。</p>

我爸排行老二,结婚后和我母亲单独过日子,搬出了奶奶家,接了爷爷的班,过了几年安稳日子。</p>

怎奈,好景不长,他被工友忽悠上了牌桌,丢了工作,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p>

或许是因为离婚,又或许是债台高筑,最后他人消失无踪,生死未卜。那时我年纪尚幼,对父亲几乎没什么印象。</p>

奇怪的是,我妈从不提及他,每当我询问,她都闭口不言。</p>

关于我爸的事情,只有在我老叔喝多的时候,我才能略知一二。</p>

那时的东北,家家户户的状况相差无几,基本都属于工人阶级,房子也大多是单位分配的。</p>

但由于我家只有我妈一个劳动力,而且还不是国营单位的,生活就显得颇为艰难。好在我爸留下了一套单位分的平房,不用为住处忧心,只是每到要交学费的时候,就得去我奶家找老叔哭一鼻子,才能借点钱交学费。后来我老叔都习以为常了,只要我一开学,他就会把学费给我妈送来。</p>

我也不太争气,学习成绩不佳,在班级里只能处于下等水平。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可母亲却不愿放弃,总是念叨着:“学习才有出路,学习才能出人头地”</p>

而我自己心里老是想着快点长大,随便找个工作,只要能挣钱,多少能补贴些家用,这样老妈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p>

我老叔一辈子也没上过班,没跟我奶分家时,天天就是打麻将。</p>

工资一个月四百多元的时候,他靠玩牌安装了一台座机电话,花了三千四百元,在我奶家的那一片,是家里第一个安装座机电话的。</p>

那时,像他这样的人都被叫做街溜子。从小到大,我就没管我妈要过零花钱。</p>

上学的时候就盼着赶紧到周六周日,好去我奶家,主要老叔喝的酒瓶子饮料瓶,都给我留着,我一去就找收废品的还些零花钱。</p>

老叔也没成个家,对我极为疼爱,只要我一去,他指定带我下馆子,那时羊肉串才5毛钱一串,我一顿就能撸五十块钱的。</p>

平时在家和我妈很少开荤,见到肉两眼都冒绿光,铁签子都能让我撸出火花。</p>

直到我上高三时,我老叔在市里买了楼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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