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二月十八?(1/1)

不过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准备,她只能将金子和金玉露叫到了自己的面前,简单的安排了几句,自己带着碧桃便离开了风月阁。 没错,只带了一个碧桃,因为碧桃便是那个坐缸坐的最好的那一个,她要随身带着,将来有一天指不定能够派上用场。 燕南归将所有王涿府中来往的信件全部都翻译了出来,心中已经是冰寒一片。 牛副将被安排守在门口不能进来,他自然也是知道燕老大在里面做什么事情,所以便也没敢打扰。 等到燕南归喊他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燕南归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以及脸上渗人的阴冷。 这这这……,这是什么事情,将燕老大惹成了如此模样? 燕南归看到他进来,第一句话便是,“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入宫。”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牛副将说完,抬脚就要离开,燕南归的声音再度响起来,“老牛?” 牛副将疑惑地回头,看到燕南归冲着自己勾唇一笑,“燃起来吧,我们有得玩了。” “得嘞,老大……”牛副将答应一声,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脚步却加快了几分。 他的心中非常明白,燕南归的这句“燃起来吧,”是什么意思,所以心中除了激动外,还有兴奋。 他和兄弟们辛苦搜集了这么长时间的证据,今日终于是可以着手准备展开行动了。 燕南归到了东宫时,李君昊也正在等他。 二人甚至连见面礼都没有,便直接切入了正题,“殿下,这是所有破译出来的信件内容,还请您过目。” 说着,燕南归便将厚厚的一沓纸张递交给了李君昊,并且补充说道,“结合这些内容来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李君昊点了点头,其实前面这些信件的内容,只能说明他们以前计划的相关问题,最后那封信的内容才是最为重要的。 但是,饶是他们知道了对方的具体行动,这次看来,对方似乎是已经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双方的一战应该是在所难免了。 他看完之后,便将那些纸张又码放整齐交还给燕南归。 “他们准备了这么久,王涿又是个心思深重的,不知道这些年他的手中还有多少暗牌,所以我们都要小心一些, 大理寺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定要保证随时掌握王涿和李君泽二人的行踪。” 这意思就是说,让大理寺负责监视他们二人的所有行动了。 毕竟之前的所有行动,大理寺已经在两个府里都摸查了一遍了,有什么暗室、地牢之类的,也都了如指掌。 燕南归点了点头,京城由京基军守护,皇宫由禁卫军防守,想必他们应该也都做了相应的部署了。 “殿下,我们在日常审理案子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小事,不知道跟宫里是不是有关系,您看?” “说。” “是,我们在京郊接到民众的举报,说是有两个人似乎是人贩子,母子两个分别抱了一个孩子,从他们村子里经过时,被人发现了异常, 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些村民已经将二人给绑了起来,原来两个孩子里,有个稍微大些的男孩,大约有四五岁的样子,指着他们说,并不认识他们母子二人。” “后来我们将他们都带回了大理寺,一开始二人都什么也不肯承认,不过很快他们便前后脚的吐了口,将他们这些年来贩卖过的孩子都说了出来。 别的州县作案的居多,京城里一共就只有两起,一个是这一次,另一次是七年前。” 燕南归说完这些,抬眼去看李君昊,而李君昊则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那个老婆子提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七年前有人找他们要一个女娃,要求在二月十八左右出生的,但是是二月二刚过,等于是预定的。” 二月十八?李君昊皱起了眉头,这个日期似乎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结合燕南归之前的说法,似乎是与宫里有些关系,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二月十八,是七公主李幼仪的生辰。” 燕南归点了点头,“下官也是想到了这个,所以才特意的留意了一些,结果越问心中越是惊讶。” 接着他便将当时详细询问的笔录和口供都递交给了李君昊。 看完那些,李君昊的心中也是惊讶莫名,王涿究竟是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来。 不过,这些也都只是他们的猜测,究竟是不是如此,还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于是李君昊跟燕南归又吩咐了几句,便将他送了出去,自己则是带着这些口供去见了皇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幼仪跟朕长得那么像,尤其是那个眉眼……” 皇上看完后,脱口而出,结果越说到后面,心里越发的没有底了。 李君昊什么都没有说,面色如常的看着皇上。 大殿一时间沉默下来,只有皇上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时不时的响起来。 成平公公担忧的看着皇上,本来是装病的,结果这几日皇上的身体似乎是真的出了问题一般,反倒是不如之前了。 “这件事情总如此猜测也不是个事情,成平,你去将七公主给朕带过来,就说朕想她了。” 皇上自己想了想,终究是觉得这个事情若是不解决,一直横亘在他和王玉言之间,肯定是不妥的,这才吩咐了成平公公。 “是。”成平公公答应一声,就要往门外走,就听皇上又开口吩咐道, “小福子,你去太医院,将李太医给朕请过来。” 小福子也答应一声,紧跟着成平公公的脚步走了出去。 一时间大殿里便只剩下父子两个人,李君昊这才跟皇上抱歉的说道,“父皇,真的很抱歉,现在已经知道,泽儿与王涿计划在最近发动政变了。” 皇上听了这些,似乎是一点儿都不意外一般,“朕早就已经猜到了,从朕开始装病的时候开始,他们的行动就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