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搜宫(1/1)
而王涿则是叫来了学士府里的新管家,一个叫做季平的中年人,“快去帮我打听一下宫里的情况,随时关注,有什么情况一定第一时间过来传信。” 季平拱手,答应一声便出了门。 孙行知默了一默,还是问道,“父亲,难道说,这次的事情,是玉嫔娘娘动的手吗?” 他一时没有想明白,为何王玉成和王涿都如此的担心内务府会在玉宸宫里发现什么东西。 王涿摇了摇头,“不是,不过,玉颜自小便是个胆大妄为的,越是不让做的事情她就偏要做,所以我们其实是担心她背地里搞了什么小动作,被内务府从宫里发现什么不好的东西。” “哦,原来如此,要没有什么事情,知儿就回殿下那边了。”孙行知明白之后,便也不好再多耽搁。 “恩,也好,你多替我操心着一些,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的跟我说,他是咱们王家的未来,明白吗?” 王涿看到他要离开,不得不再度叮嘱了他一遍。 孙行知从小便被如此洗脑,现在再一次听到王涿的话,还是不由得心中有些抵触。 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一定要依附在李君泽的身上?自己完全可以凭本事博得一片锦绣前程的。 但是面上却很是恭谨的答道,“是,父亲,知儿省得的。” 送走了孙行知,王涿这才开始仔细的思考玉宸宫的处境。 按说,惠妃那里出事了,玉嫔这边便成了宫里唯一一个有身孕的嫔妃,获得皇上的关注自然也便多了,可是这同时也让她成为了这次事件的最大嫌疑人。 内务府要彻查这次事件,定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玉宸宫的,玉颜那边若说有什么东西是宫里禁止的,那可能就是自己帮她弄到的那些药了。 不过,她若是个有心的,应该会处理好这些药粉的。 王涿又揉了揉眉心,现在的事情发展的太快,瞬息万变,让他不得不再次下定决心,将所有的事情往前提。 好在自己准备了这么久,所有的事情都是提前筹备好的。 也是时候跟燕王联系了,也好让他提前知道自己的安排,另外,也是时候让他知道玉颜有了他的孩子的事情了。 虽然这不是事实,但是现在这个时刻,这个消息则是可以让燕王李兴贤无条件支持自己行动的最大筹码。 等到事成之后,即便是被他发现不是真的,也已经尘埃落定,一切都晚了。 这时候,季平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有些焦急的说道,“老爷,苏州刺史简良策那边的行动失败了。” “什么?”王涿吃了一惊,自己安排的那么周密的计划,为何会失败呢? “您请过目。”季平双手将一个小竹筒呈到了王涿的面前。 正是从苏州用信鸽传过来的消息。 他焦急的展开,里面纸条上的内容确实让他大吃一惊,原来简良策的身边竟然埋伏了那么多的高人,将自己的这次计划,彻底的破解了。 可是,简良策的身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高手呢? 难道是太子那边听说了什么风声,所以提前做了部署吗?李君昊真的有这么厉害吗?能够猜到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季平看到王涿一句话也不说,自己便也只能出声问道,“老爷,下一步他们要怎么做?” 是撤回来,还是继续等待时机? “蛰伏下来,等待时机吧。”王涿没有多想,跟季平吩咐道。 “是。”季平得了回复,立刻便去着手让信鸽去传递消息去了。 王涿却是越来越感觉到不安,行动才刚刚开始就受到了阻力,这样可不行,他得想办法迅速的扭转这样的局面。 而燕南归这里,也是很快便收到了桑陌让人传过来的消息,说是要多关注王涿和李君泽府中来往的信鸽。 这个事情,牛副将是最愿意做的,充分的满足他偷窥别人秘密的恶趣味。 于是,牛副将便带了十二个侍卫,每日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徘徊在两个府邸的周围。 当然,他们是易了容,换了装的,甚至晚上还要换上夜行衣躲在府邸周围的大树上。 一旦发现有信鸽飞过,一定要在它们进入院墙之前设法拦截下来。 这对他们这些轻功了得的人来说,基本上不算是什么难事。 毕竟,信鸽快要进入府中的时候,都不会飞的太高了,甚至还会找个地方歇脚。 “一旦发现有信鸽携带消息,第一时间抄写下来,传回大理寺,并且将鸽子马上释放,知道了吗?” 燕南归看到牛副将摩拳擦掌奋地样子,又不放心的叮嘱一句。 “诶诶,知道了,明白。嘿嘿……”牛副将笑得眼角都堆上了褶子,说完便带着一众侍卫离开了。 燕南归看着桑陌给自己传来的消息,聪明人,知道不可过分依赖信鸽,是找专门的人给自己送过来的。 他的心中越看越是腹诽,既然都让人给自己送信了,却一点儿襄阳城那边的事情都不透露,不知道自己这里正替他们担着心呢吗? 不过好在,就在第二日,也就是八月十五仲秋节的当天,李君昊带着桑陌他们,以及在襄阳城调查的所有真相回到了京城。 他们甚至都没有多做休息,便直接进了皇宫,亲自面见了皇上。 至于他们在襄阳城的调查结果,也就只有他们几人知道了。 李君昊从宫里出来,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带着桑陌一路回了李府。 然而,这一次,他们由于连日的辛劳和疾行赶路,并未发现在他们的身后,竟然隐藏着一双眼睛。 很快,李君昊在宫外的住处便被文嘉祥告诉了李君泽。 “我说他怎么最近都不在东宫待着了,原来是在宫外弄了个这样的府邸,还弄得那么低调,怪不得以前都没有找到。” 李君泽恍然大悟,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李君昊会住在李府。 因为那个府邸,无论是位置还是规制,都是严重与他的身份地位不相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