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60（2/2）

聂雨很积极，“我来帮你。只要我有空，我们一起！” 谈话结束，趁肖芸去上卫生间的空档，我将自己的疑虑和担心，告诉了聂雨。</p>

聂雨惊到捂住嘴巴，“你的意思是，肖芸她可能，已经被……”</p>

我连忙“嘘”了一声，示意她镇定。</p>

“只是猜测，你不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吗？又想要参与，又想要监督事态的发展。”</p>

聂雨惊讶过后，是冲上头的怒气，“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p>

“其实，我之前怀疑过，李胜之所以在黄志君面前这么得意，除了他们的这种关系之外，黄志君肯定有什么把柄在李胜手上，只是我们无从得知。”我觉得自己像个恶魔，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盘算，甚至想要为了达成目的，将另一个无辜的女人推向深渊。</p>

没想到，聂雨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你想找个能接近李胜的人吧，像卧底一样。”</p>

我欲言又止，聂雨笑了笑，“那要不就我吧。”</p>

“这个代价太大，我不能让你牺牲。”良心在拷问着我，思考良久，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p>

肖芸从卫生间回来后，我们三个人便分道扬镳，最近天气已经入秋，夜晚降温，大家都拢紧了衣领。</p>

我们在咖啡厅门口互相告别，聂雨和肖芸一同转身离去，她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深远的街道尽头。我一直凝视着那两道背影，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曾经和李慧倩还有林思谐共度的那段时光。</p>

我望着她们离去，就像在看着一去不复返的岁月离去。一阵凉风突然穿过树间和马路，席卷至我的胸口，我瑟缩一下，转开目光，却感觉有道熟悉的身影从我眼前划过。</p>

待我重新看回去之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p>

也许是我眼花了吧。</p>

舒童 34：我做错了吗？</p>

虽然我已经知道莫季红的下落，但出于同情，我不想打扰她的生活，更不想让她再次回忆起这些不堪的往事。况且，精神病人的话无法作证，即便传播出去，也很可能落人把柄，遭人口舌。所以我还是觉得找精神正常的人做口供，会更为保险。</p>

我并不了解莫季红，聂雨和肖芸也同她不熟，可我却感觉，她应当是那种勇于反抗，不愿屈就任何强威和肮脏之下的斗士，只是她太过弱小和惶恐，像惊弓之鸟，以为凭借自己过激的反抗和控诉就能赢得胜利，可最终却被无情地打入了精神病院，在巨大的痛苦和矛盾中，不愿和解，直至让自己癫狂。</p>

除了莫季红，其余三位离职的女工，刘月敏已不知下落，孟慧在父母葬礼之后，去了遥远的外省打工，也下落不明，只有意外致残的张媛媛，目前在芦市的郊区生活，作为同李胜打交道之后，最早离职的女工，我和聂雨怀疑，她正是李胜来到博升后的第一个目标。</p>

我和聂雨第一次电联张媛媛，讲明来意后，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们的拜访。这属于情理之中，我们都能接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