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扫除日」（1/2）

她不知道哪个崔栖烬是?真的，或许两个都是?真的，又或许……真的还有?第三个……</p>

于?是?她喊崔栖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p>

“崔木火？”</p>

香港的那个崔栖烬应了，“嗯。”</p>

“崔木火。”</p>

成都的这个崔栖烬也应了，“嗯？”</p>

“崔木火……”</p>

一个影子站在她面前。</p>

影影绰绰，轮廓混沌得像是?糊着一圈毛边，又像是?一碰就会?散掉的沙，却也还是?应下她这句反复多遍的呼唤，</p>

“池不渝？”</p>

那这是?哪个崔栖烬呢？是?在香港，在成都，还是?说?……她始终都在她身边？</p>

池不渝弄不清了。</p>

她眯着眼睛，头歪在草莓熊上，只?觉得看什么?都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人脸，而且什么?都没脑袋想东想西。</p>

她皱了皱脸，等女人走过来时，很忽然地拽住女人打算抽离的手腕。</p>

皮温相贴，拇指轻轻刮过女人腕侧皮肤。</p>

女人停顿一会?，再次试图抽离。</p>

脚下却不知道绊到什么?，一个踉跄，被她用力拽得更紧，更近。</p>

于?是?犹豫了一会?，不太情愿地凑近，轮廓很模糊，冷静地喊她的名字，“池不渝？你怎么?了？”</p>

那一瞬间。</p>

池不渝很费力地掀开眼皮，很干涩地发出声音，对女人提出很严肃的警告——</p>

“崔木火，你得小心一点了。”</p>

听?到她自?认为是?郑重其?事?的警告。</p>

女人似乎是?笑了一下。</p>

笑声特别模糊。这像对她的捉弄，又特别像在轻视她的警告，甚至还挑衅式地动动手腕，讲话的语气却又莫名的轻，</p>

“小心什么?？”</p>

池不渝不太满意女人的轻视，半掀开一道眼缝，一本正经地讲，</p>

“要是?你找到我第三次，我可?能是?会?……”</p>

自?认为十分用力的警告说?到一半，又有?些说?不下去。</p>

女人大?概对她还是?很有?耐心，尝试着动了动手腕，终究是?没使蛮力。而是?又伸出另一只?手来，很随意地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问，</p>

“会?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