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这就一年了?(1/1)
既然如此,直接调监控吧,监控是最好的证明。 晏初真的如实说,信不信就由对方了,她手机里出现的app,除了她和霍去霄,以及拥有这个app的用户,没有人能看见,所以其他的事,她不必过于担忧。 当两位民警看到监控晏初真的凭空出现还穿着一身古装,罕见的齐齐沉默。 把人送走后,二人回去的路上还是沉默,晏初倒是松了口气。 看了眼非常认真照着修仙功法练起来的晏序,晏初回了房间,坐在梳妆台上,将小说展开。 继续看没有看完的内容,她离开后,后边的剧情空白了,显示了霍去霄如何打赢了击退匈奴。 详细的打仗剧情,晏初就没再看,匆匆一眼掠过,霍去霄没受伤的,她就不用担心。 时间线一拉开,就是一年后。 晏初:? 这就一年了? 所以时间对不上,是因为小说世界的时间非常快,需要过剧情? 但要不要这么离谱! 她才回来不到一天,霍去霄那就过去一年了,晏初风中凌乱中,更想不明白了,现在的世界和小说世界有没有关联了。 默默打开手机,看了眼聊天界面,很好,她这里的时间显示是昨天,而霍去霄的发消息来,是一年前。 晏初再次沉默。 一年都没有给我回一条? 忙的倒头就睡,没有空回复? 晏初理解,不理解的是,时间线有些夸张啊。 也就是说,原本的少年将军,现在已经十九岁了。 后边的剧情显示出来,晏初还想看,但突然出现乱码,整个人呆了几秒:“这是不让看的意思?” 又过了几分钟,依然乱七八糟的字,就是不让她看的意思,晏初气的将书合上了,不看就不看了。 她倒要看看,过几天能不能看。 大汉。 霍去霄摔骑兵直杀入漠北王庭,消灭匈奴左贤王部主力七万余人,大胜而归,帝王大喜,加拜霍去霄大司马骠骑将军,与卫大将军同掌军政大权。 回途的路上,卫大将军目光一扫,又看到外甥心不在焉的模样,就知他在想什么了:“又在想心上人了?” 卫大将军一笑:“此次旗开得胜,回长安后,可是要成婚了?” 被舅父调侃,霍去霄道:“舅父打趣衍之了,我是有这个意向,就不知晏女郎意下如何。” 卫大将军哈哈大笑:“好小子,既如此,不必遮遮掩掩,男儿当自强,成婚乃是大事,你们二人既两情相悦,早些成婚也可,想必她也是赞成的,就不必在拖下去。” 卫大将军担心的是,这事一拖,怕又拖的更久了,战事随时可能都会而来,若拖久了,寒了女郎的心,怕是要错过。 “衍之知道。”霍去霄颔首,神色认真,听取过来人的建议。 只不过,他没有说的事,晏初乃后世之人,后世的人成婚方式极为不同,真两情相悦,踏入婚姻,需得男方求婚。 他此次战事费时一年,都不曾有机会和晏初说上一两句话。 倒是看到了她留言,她已经回去了,想到此,霍去霄心绪微杂,轻缓口气。 大军缓缓进入长安城内,不少黎民百姓在围观欢呼,有不少未婚女子看到霍去霄脸羞红,纷纷不小心将香囊落下。 后一些位置的卫恒和卫不疑,也被不少女儿家扔手帕香囊淹没了脸。 就连卫大将军难得的都收到了几个,一阵无语,将香囊扔了回去,他一个已迈入而立之年的老男人,倒不必收这些了,家有美妻乃平阳公主,儿女双全皆有,他可不敢收这些回去添堵,惹的自家夫人不高兴。 一处阁楼里,两道视线注视着这一幕,女郎缓缓开口:“倒是风光,风光的有些碍眼了。” 身旁男人道:“可又能如何,用血拼出来的。” 二人自然就是霍领和归闻画。 霍领靠着窗边,目光阴暗,他觉得那一幕刺眼,他不想看到自己一向厌恶的人,比自己夺目耀眼,甚至还拜封大司马骠骑将军。 这样一来,就衬的他什么都不是,如同废物。 “谁说不能如何。”归闻画面色稍许的苍白,眼里闪着寒芒,唇角微微勾起,对上霍领饶有兴致看过来的目光,她道,“明姝公主不是倾慕于他吗?” 自从一年前,被明姝公主喂下了不知名的药,每到深夜她都会发狂失智,疾医看不出名堂,找了明姝公主,对方冷嘲热讽她一番,就将人驱赶她出去。 自此之后,她备受折磨。 这样的痛,以及日积月累的仇恨,怎可轻易就揭过。 “夫人是想……”霍领对上她的目光,便知她想做什么了,伸手握住她的手,皱眉,“会不会风险过大?” 归闻画攥紧手掌:“这一年来,我过的生不如死,又怎会让害我之人如意,我要让他们遭万人唾弃!” “小心为上。”知自己劝不了了,霍领只能让她谨慎。 归闻画没在言语,视线看向下边风光无限的人,眸光更加的阴狠。 另一边,明姝公主一身锦缎加身,曲裾裙摆拖地,头戴朱钗,生的貌美又盛气凌人,一言一行都透着公主的气度,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坐在马上的霍去霄。 “一年不见,更是好看了。” 这一年来,她找了不少面首,长的与霍去霄相似的,却一个个模仿不出他的气韵,她就失了兴致。 在如何相似也比不上正主。 明姝公主看了几眼,视线都收不回来,更加认定了要将霍去霄收入囊中的想法,想到今晚的接风洗尘宴,她就笑出了声。 霍去霄坐在马上,总觉得如芒在背的感觉,视线轻扫,人群里全都是数不过来的黎民百姓,他便不知方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轻轻皱了下眉头。 进宫白见了武帝和卫皇后后,霍去霄方回了将军府。 一年未归,府里不曾有变化,仆从按时打扫,霍去霄进了屋内,拿出了铜镜,以及晏初送给他的玉佩。 玉佩白如玉,似乎经常被主人摩挲,玉身显的更加光滑。 这一年来,夜里他都会拿着玉佩入睡,似乎玉佩在,晏初就在般。 多余的时间便是对着铜镜里晏初的头像发呆,睹物思人。 他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每要出口,又不知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了思念,他隔了一段时日,和晏初讲战事吃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