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借刀杀人02727（2/2）
第27章借刀杀人027</p>
咔哒、清脆上膛声。</p>
耳廓出现细微刺痛,霎时背后的墙壁砰地出现冒着渺渺白烟的黑窟窿。</p>
“下次就是你的脑子。”</p>
男人瞳孔紧缩，另外部分被生死交臂刺激得更兴奋，膨胀到撑爆的程度。</p>
他腾出一只手,保持着让她双脚脱离地面的姿势往前猛地一撞。</p>
“嗯——！”</p>
脊背擂到门板的力道疼得陈窈眼角溢出泪花，她双腿霎时紧绷到抽搐。</p>
江归一顺势夺枪，食指灵活地卡进三角板机,转半圈的同时倾身挺进,用枪口抵住了她的下巴窝。</p>
咔哒一声响。</p>
男人坚硬的髋骨、托住屁股的手相互作用,陈窈整个人不上不下，被牢牢圈禁怀里，枪口上抬,迫使她抬起下巴。</p>
“给你机会不珍惜,”他靠近，眼神阴沉骇人,没有一丝怜悯和仁慈，“轮到我了？”</p>
这一刻江归一x欲和杀欲并存。</p>
他是真的想*死她,也是真的想杀死她。</p>
他喜欢忠诚的下属，喜欢他们顺从地执行命令。</p>
有人背叛，反抗,他会亲自拧断他们的手。就像不听话的鸟应该直接折断翅羽。</p>
更别说陈窈这种再三对他动手的人。</p>
这时卫生间外传来脚步，有人进来了。</p>
“二爷！什么情况？”</p>
“sabaidimai？”</p>
“what‘swrong？”</p>
……</p>
中英泰三种语言混杂吵嚷，背后的门框被拍得乓乓响。</p>
“滚出去！”江归一大喝，额头青筋爆出。</p>
陈窈不懂江归一为什么这时候还他妈的塞里面,愤恨地盯着他。</p>
江归一也死盯她,眼睛像冷血动物闪着危险而血腥的暗芒。</p>
如果不是皮汗严丝合缝,烫到发烧般肌肉酸疼难耐,两人之间像真的存在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p>
……</p>
卫生间传出着乱七八糟的鸟语重回岗位。</p>
江归一的属下明显素质更高，默默站在门口守候。</p>
“我操了！”反应过：“哥，这也太激烈了，连枪都用上了！”</p>
耳朵发热，闻确不自在地戳开弟弟的脑袋，按亮震动的手机屏幕。</p>
flex：【allclear。】</p>
众所周知江二爷的属下有位计算机天才，所以毁坏监控其实具有一定风险。</p>
闻确听到从卫生间传出的砰砰声，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不由自主想到之前和马伯松的对话。</p>
丝绸之路回来的第二天，江归一找马伯松进行了久违的心理咨询。</p>
平日私下情绪寡淡的男人，非常焦躁地说：老马，我好像患上了某种心理疾病，变成了快要饿死的人，那种低级欲望迫使我想觅食，本能勃.起，兽性大发，情不自禁想发泄。</p>
马伯松：可能是禁欲太久，你饥荒了，所以这种生理心理的快感让你欲罢不能。</p>
江归一表述认同，但很快反驳：可那些快感非常短暂，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空虚了就想继续，可我发现这是无止境的。</p>
马伯松又问了一些对象和癖好的问题，发现江归一有点x变态和x瘾。</p>
x行为需要不间断地和某些心理因素或阻抗力做斗争，譬如厌恶感、羞耻心，由低阶欲望转变爱的复杂过程。</p>
江归一没有限制性的性心理超出了正常范围，并且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和固定性。</p>
当时听完沉默良久，在江家感情用事等于自寻死路，他又一向高傲自负绝不容许丧失理智的欲望左右自己，于是决定“戒”。</p>
至于是否真的戒，闻确认为有待商榷。毕竟他虽然没找陈窈，但搞了不少和她有关的事，譬如找人给自己父亲下药。</p>
可今天找别人还搞得这么激烈。闻确也看不懂。脸颊被掐了下，他看着闻彻狡黠的笑容，转头避开接触，“别闹。”</p>
视线定格，视野里出现一群熟悉的人。</p>
“他怎么来了？”</p>
“肯定有预谋！赶紧通知二爷！”</p>
年轻男人带着属下似乎在搜寻什么，闻确按住闻彻准备掏家伙的手，“不急，先看看他做什么。”</p>
与此同时，手机再次震动。</p>
flex：【赵妄铭和吴汜上顶楼了。】.</p>
凌晨，rca商圈的街道川流不息。</p>
两位男人并肩站在顶楼俯视这一片属于他们的地方。</p>
“你说如果我当初不做馅饼计划，螺丝是不是就不会死了。”赵妄铭目光虚濛，高浓度海.洛.因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虚幻现实交织的状态。</p>
螺丝是两人好兄弟，三人从掸卫兵基地一路厮杀，从无名小卒做大做强。五年前，赵妄铭提出，把微量海.洛.因悄悄混在欧美人情有独钟的馅饼，比如萨饼、甜脆饼等，开拓了庞大的馅饼售卖网络。</p>
他们赚了上亿美元，却被意大利甘诺比家族和有“毒品猎人”之称耶萨将军剿杀，年龄最小、呆在国外的兄弟惨死在巴勒莫街头。是江之贤动用关系救下他们，洗白、给予新身份。他们后来也给予回报，替江之贤做了很多脏事。</p>
赵妄铭一直很愧疚，因为本应该是他去交货。</p>
吴汜讥笑地看着他，搞不懂他一个双手沾满鲜血，走私贩私，害得无数家破人亡的恶棍哪来的伤感春秋。</p>
他搭上他的肩，问：“你不是之前诅咒他去死吗？”</p>
“那是开玩笑的。”</p>
“我当真了。”</p>
赵妄铭愣了下，目眦欲裂，“你什么意思？”</p>
吴汜脸庞陷入阴影，眉骨的刀疤看起，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知道？现在装忧郁不觉得太晚了？”</p>
赵妄铭一拳挥过去，被男人轻飘飘躲开，他身形晃了下，“你走漏的风声？是你个畜生！”</p>
吴汜挽下赵妄铭的手，意味不明地说：“我是为你好呀兄弟，螺丝那么聪明，有他在江之贤看得上你？有他在你能走到今天？等个几年，江之贤正式退位，整个江家、纵横都是你说了算。”</p>
他摆正他的头，和他一起看黑青色的天和满城万家灯火。</p>
就像以前蹲在深山望着头顶满天星光的苍穹。</p>
“看到了吗？那是未来。”</p>
“干完这票，你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了。”.</p>
“我就应该一枪打死你这畜生！”陈窈的身体被对折，声音带上哭腔，短窄道路快被这狗日的疯子一分为二，他恨不得把囊袋塞进来，她眼泪婆娑地叫骂：“畜生！”</p>
江归一俯在她耳边，嘴唇碰着透红的耳廓，尾音带着意犹未尽的钩子，“可惜了，机会只有一次。”</p>
枪口贴着皮肤缓缓上推，与炙热完全相反的冰冷，仿佛即刻射出子弹击中下巴击穿头骨，肾上激素飙升，每一秒令人心惊肉跳。</p>
抓他脊背的手指用力过度到发白，她咬紧牙关，泪水和汗水蜿蜒而下，打湿了衣襟和布满咬.吻痕迹的锁骨。</p>
“你看看你……”江归一抬手，全抹到她脸上，“这么多。”</p>
“滚！”</p>
他拿枪拍她的嘴，“我不喜欢这个字。”</p>
接着用枪口强硬挤开两页咬紧的唇瓣，刮过牙齿舌头，斜插进她的嘴中，口水沿枪体淌出嘴角。</p>
陈窈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的抗议。她的声带已经撕裂了，以至于气息非常微弱。</p>
“行了，说正事。”</p>
“你说我挑拨离间，你和江颂竹的关系值得挑拨离间？”</p>
江归一笑得春风拂面，那张脸顷刻之间镀上柔光滤镜，他口吻温柔斯文地说：“小姑娘，这枪有六发子弹给你防身。”</p>
“小姑娘，只能麻烦你亲自上阵了，不过放心，我和警方是最坚固的后盾，如果二十分钟你不出来，我马上带人闯进去。”</p>
“学得像不像？”他嗤笑。</p>
陈窈：“.”</p>
“你以为在国内110是你爹？”江归一冷酷地说：“我告诉你，泰国、缅甸、老挝，这三地方，就算警方来了也没用。”</p>
“而且今晚江之贤要来，等他到场，看到你和赵妄铭搞一起，发现你插手十三系的事……”他冷哼，疯狂挺进，“你临死前还想，主人怎么还不来救我。”</p>
陈窈双手无力垂搭，前伸的舌头擦着枪杆。江归一句句在理的分析连随凶暴的动作顶撞思想，她如同被一下又一下的鼓槌敲得陷入混乱。</p>
江颂竹确实没告知今晚江之贤要来，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p>
“opps，”江归一面无表情，“我忘了，小废物被人卖了还没发现。”</p>
“你又知道什么惊天秘密了，他要灭口。”</p>
“该不会”他抬枪，让她仰起头，“你发现江弘义吴贞芳的奸情，然后蠢到无可救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儿子？”</p>
一丝寒意窜上骨髓，陈窈意识到——</p>
自从在停车场d区与江颂竹对上暗号，潜意识把他当作了救自己出狱，两年间耗费金钱心血给予她新生活的甄先生，她对他本身这个人放松了警惕。</p>
以至从来没想过——</p>
江颂竹不是甄先生。</p>
她想起今日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p>
该死。</p>
陈窈闭了下眼，太阳穴的神经隐隐抽动。再次睁开眼时，乌黑湿润的瞳膜映出江归一居高临下的面容。她呜呜两声，祈求地抓住他的手腕。</p>
江归一眯起眼睛，把枪从陈窈嘴里抽出来，一只结实的手臂搂着她瘫软的后腰，利落卸掉四发子弹，想了想塞进裤子口袋，然后抓着手枪哐哐往墙壁砸，砸坏了又扔到地上狠狠踩碾。</p>
陈窈漠然地看着江归一粗暴而神经质的动作。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和一把枪过不去。</p>
枪被踩得零件碎散后，他优雅撩头发，似乎身心舒畅了，取下挂在钩子的冲锋衣给她套上，接着捋了捋她的头发，给她重新编了条歪在胸前的麻花辫。</p>
“真丑。”他嫌弃地评价。</p>
陈窈觉得他病得不轻，转头，眼神凉薄厌烦。</p>
这时卫生间门哐哐砸响，“二爷，不好了！”</p>
男人长臂一捞单手抱起她，大步迈出狭窄的空间，打开门。</p>
下属们齐齐愣住，但事态紧迫，双胞胎异口同声地说：“赵妄铭从天台掉下来了！”</p>
江归一目光慢慢沉冷，皱眉，这结果显然出乎意料。</p>
他放下陈窈，正准备说把她先送回邮轮，视线顿住，夜场厚重红光闪过，他精准捕捉到她嘴角短促上扬的弧度。</p>
那是一抹冰冷、嘲讽，略带怜悯的笑。</p>
作者有话要说</p>
思考时间到！</p>
江颂竹是不是甄先生？</p>
赵妄铭怎么会死？</p>
龟龟收的四颗子弹有什么用？</p>
幺妹做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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