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怎么死的(1/1)

:怎么死的 “许玉柔死了?” “怎么死的?”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里面嫩藕似的肌肤。 “小姐,您小心着凉。” 小满赶紧上前,替她拉好被子,一脸嗔怪,“怎么听到这消息,您这么激动?” “哎呀!这一睁眼就听到这样,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当然激动啊!” 她一脸八卦:“快!说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听说是被两个妾室气晕倒,早产,大出血,一尸两命,母子俱亡。”青风实话实说。 “可不是嘛,听说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大夫说,在娘胎里就断了气,也不知道是不是…… 明月在旁欲言又止,偷偷瞄了我一眼。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丫头,怕是想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吧! “是什么?” 她故作不耐烦地蹙眉,“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就说,在我这里,还藏着掖着不成?” 青风这才壮着胆子说道:“外头都在传,说是镇国公夫人,也就是许玉柔的婆母,一直都不待见她,所以才任由两个妾室和她争吵,最后…… “青风!” 明月厉声打断她,“这种没凭没据的话,也是你能乱说的?也不怕被人砍掉脑袋!” “又不是我说的,这镇国公府里下人都这么传的。” 青风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在明月凌厉的眼神中捂嘴,转身,出门。 傅心仪故作惊讶地掩唇:“哎呀,我想起来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足月吧!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怜哦!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早产了。那可是镇国公嫡长孙哦!还没来得及看看这花花世姐,就胎死腹中了,真是造孽哦!” 小满看着自家小姐嘴里说着可怜,可脸上却喜笑盈盈,一副口不对心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忍笑。 傅心仪也就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等她笑够了,这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明天必须去镇国公府走一遭,不为许玉柔报仇,只为给镇国公府找不痛快。 毕竟仇人心里不痛快,咱自己就开心了,难道不是么? 她心里盘算着明日上门找茬闹事不怕大的节奏。马上将阮彦青叫了进来,仔细询问镇国公府里的内宅肮脏事。 阮彦青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过多质问,只将白己手里收集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全部告诉她。 她听完之后,心中已然有数。挥手让他盯紧镇国公府的一举一动。 阮彦青又询问了几句关于付辛仪的事情,得知他已经平安脱困,心中一宽。一脸诧异的看了她两眼,马上起身告辞。 心里却在嘀咕,“魂魄离体,奔赴千里之外去救人,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了,还得马上派去查证一下才行。” 傅心仪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想起刚穿越时许玉柔那个嚣张的样子,不由摇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本以付云良就算再怎么心急,也会等到孩子足月降生,然后去母留子,毕竟是他白己的亲骨肉。 想不到镇国公府的人,一个比一个狠心,居然连嫡子也不要了。 看来是许家的没落,镇国公就断了财源,肯定会盯上她的嫁妆,毕竟200百万两银子,可是攥在许玉柔手上。 只要她一死,就名正言顺的落在付家父子之手。还有一些许家店铺,人脉全攥在自己手上,可比在媳妇手上自由多了。 这样一想,后背不免升起一丝寒意,幸好自己穿越在未嫁之前,佯若穿越在成亲之后……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凉颤,不由替许玉柔感到不值。 毕竟!她对付云良可是真心实意,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比任何人都期待来到这个世上吧! 可惜啊,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小满却一脸幸灾乐祸,“依奴婢说,她就是活该,当初费尽心思嫁入豪门,才当了半年世子妃,就一命呜呼,给他人做了嫁衣,死的一点都不冤。” 春分也连忙附和,“这种人死了一点都不可惜,她以为不要脸勾引世子上床,抢了别人的夫君,就能富贵荣华一辈子? 她当付家是什么好鸟!我呸!就那狗世子丑陋的嘴脸,咱家小花见了都觉得恶心。” 看着两丫头愤愤不平的样子,她忍不住莞尔一笑,突然眼珠子一转。 “去准备一份祭礼,明日我要上门祭奠表妹。” “什么?” 小满一愣,“小姐要上门吊唁?” “对!表姐妹一场,做为她唯一的娘家人,怎么能不送她最后一程。” “嘿嘿!对!让她死了都无法安宁。”春风嘿嘿一笑。 “不错!我们表姐妹一场,又岂能让她这样含恨而亡,总得为她讨回公道才对。” 她摆着脸孔,说的义正言严,一腔正气。 “去!准备份厚的祭礼,明日就大张旗鼓去镇国公府吊唁。我倒要看看这对狗母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明月看着她狡黠的眼光,不由好笑的挑眉,看来明日国公府有热闹瞧了。 翌日!她躺在床上吃饱喝足,精神抖擞的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穿上鞋子,一边吩咐道:“明月,你去把我的那套八宝攒珠头面拿出来,今日,我要盛装出席,去会会这位镇国公夫人!” 明月脸色迟疑道:“小姐,您身子还没好利索,要不,还是先歇息几日?等您身子骨养好了,奴婢再陪您去也不迟啊!” 我对着铜镜,漫不经心地插上一支金丝攒花步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等得了,只怕有些人,等不了啊!万一来他们来个毁尸灭迹,这热闹又怎瞧的见?” 明月一想也对,只好和谷雨起服侍她起床梳洗。 一个时辰后,一辆毫不显眼的马车缓缓停在镇国公府大门。 镇国公府,与往日的富丽堂皇不同,今日的大门,被挂上了一条白布,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她扶着明月的手,缓款走下马车,门口的小厮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到访吓了一跳。待看清她的面容后,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跑进去通报了。 她倒也不急,施施然地站在门口,缓步拾阶而上。 冷风吹起她的裙摆,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哭丧声,心里没有半点悲伤。 许玉柔,你我之间的账,这才刚刚开始呢! “心仪,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