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02(2/2)

“你怎么话这么多?”终于,沈从白忍无可忍,被迫顿下了步子。</p>

沈从白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林治岁全然没想到,自己还能把人惹成这样,不自觉地声音都低了不少:“我就是和你说几句。你不觉得,主上对那个金玉奴也太放在心上了吧,既然中毒了还偷跑出去,就该留他自生自灭才是。”</p>

他的一腔苦水急需找个人倾倒一番,但没想到的是,任凭他把嘴皮子都快磨穿了,沈从白的反应也是淡淡的。</p>

憋了一路的郁闷在此时化作了怒意,林治岁不满地啧了声,用胳膊肘顶了下沈从白:“和你说话呢,怎么个想法你倒是也说说啊。”</p>

“你话真多。”沈从白缓缓将视线对了过来,盯着人只留下了这四个字,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带着祝允的画像走远了。</p>

要死要死,鸣筝阁里的好兄弟怎么全都倒戈了?难道他们都没有觉得那个祝允很是烦人吗?那就是一个惯会装可怜,博同情的贱人!</p>

林治岁再无法同沈从白共事,独自一人找了个酒馆买起醉来。</p>

今日的街上几乎全是鸣筝阁的人,秦知行吃个酒都不自在,干脆派出人去:“去打听打听,看他们都在忙活什么。”</p>

第57章同盟</p>

秦知行派出的下人很快便赶回来回话,说是鸣筝阁众人是在奉贺长情的命,在全城搜寻祝允那个金玉奴的下落。</p>

听闻此言,秦知行险些没被逗乐:“我早看她和那金玉奴眉来眼去了,不过就是个下等奴隶走失,看把她急得如此兴师动众。”她手底下那些人,居然也就由着她胡来吗?</p>

还没等秦知行问清个中细节,眼角余光便扫到了身旁一个喝酒如灌水的男人。那男人名叫林治岁,是上次在鸣筝阁里故意撞他的那个,秦知行近日每每想起此人便气得牙根直发痒。</p>

不过说穿了,他只不过就是贺长情的一条狗,狗如此狂吠,不也是受背后之人的撺掇吗?他堂堂一个侯府世子,还犯不着和条狗斤斤计较。</p>

看他说什么来着,贺长情如此耗费人力,定然会引发一些人的不满。眼下不就正好有一个吗?</p>

想到这里,秦知行勾了勾唇角,主动坐到了林治岁的身边,与人勾肩搭背起来:“一个人?”</p>

林治岁喝到两脸酡红,闻言才懒懒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只不过刚刚看清是何许人也,下一瞬,一声不屑的讥讽便从嗓子眼里崩了出来:“滚!”</p>

秦知行不仅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还被人当众给辱骂一番,登时火大得拎起了林治岁的衣襟:“谁给你的狗胆,与本世子这么说话!想找死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