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重回夜晚 ②46（2/2）
远坂有些疑惑 “居然是夫妇吗，魔术师夫妻组合，强大到足够和从者对抗……我印象里协会也没有几个符合的啊，你们的身份还是”</p>
其实严格来说阿尔托莉雅也算是“魔术师”了，毕竟会用以剑为媒介的几种风系魔术。</p>
“抱歉，我们无法透露，你们只要清楚我们绝对可信就好。我们只会在这里待上两三天，完成任务后就离开。”</p>
“三天，击败三个从者，你们这是……”</p>
“看到了吧，莉莉能够力压saber，那可是最强的从者职阶，我们的实力是可以放心的。同时，击败这三组，对于你们也是好事，这些都是处理起来相当麻烦的从者，放任不管会产生相当大的威胁，且caster和rider都有大量戕害普通民众的可能，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想，你们和我们合作都是最佳选择。”</p>
“当然，卫宫可以不用担心，我们有生活费，也会自己做吃的，只需要一个睡觉歇息的地方就够了。”</p>
“啊，这些倒其实无所谓，再说二位也都是要来帮助大家的，我家这么大，住几天吃几天也没关系，就是…无铭先生，我有个当老师的姐姐，她…有点呃，非常好动，希望不会对你产生困扰。”</p>
藤姐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就连archer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都刻下了一个“非常麻烦的半吊子姐姐和不合格老师”的形象。</p>
“怎样，在知道这些后有参加圣杯战争的信心了吗？”</p>
“我…但是我可能还是，并不是特别适合这件事，有无铭先生莉莉小姐这样的强大存在在，我想我自己可能就不需要直接参加了吧。”</p>
saber猛抬头。</p>
“士郎你没有任何愿望吗？为什么不想参加？”</p>
卫宫无奈地笑了</p>
“不提愿望不愿望的事，ncer杀死一次，如果不是有个好心人救我，我就真的死翘翘了。”</p>
archer说的是真的。</p>
“现在不是有我在保护你吗？不要管那两个人的胡言乱语，我必须得到圣杯，我希望我的御主能够在这方面和我达成共识。”</p>
看着冲突渐起的两个人，我摇摇头。</p>
archer叹息一声。</p>
“saber和我之前确实就是那样的啊…我之后会因为自己的心理问题，一直用听起来很像大男子主义的东西试着‘保护’她。你要是听不下去就不要听，走到一边去就好，不用管，一定不要管，我命里该走一条这样的路，不撞南墙不回头。”</p>
ー</p>
路上，我们欣赏了冬木市的美景，除却人行道七上八下很不方便以外，完善的街建和美观的高档住宅区给了我们很深的印象，特别是日式西洋式并举这一点。</p>
我对于冬木市街道的整洁感到非常高兴，这是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阿尔托莉雅反而有点不适应，她说这里干净得太夸张了，感觉很奇怪。</p>
这里就是名为深山町的冬木旧城区，小爱就住在这里，深夜的路和头顶的月塑造宛如梦幻的气氛，落在一行人中间；不过也诚如小爱所言，什么都好，就是不太适合住，这里交通不便，车道狭窄，买东西要走上半个多点，更不用提各种大件一点的日用品了。</p>
随后我们去了冬木的大桥，这是通往教会的捷径，走到这，阿尔托莉雅突然有点反应，她似乎想起了什么。</p>
“这里不是仕郎的那个世界，所以我的记忆被激发得很模糊…但我还记着，我应该在这里战斗过。”</p>
我们此时暂时断开了阿瓦隆的连接，长期和archer他们对话也是一种对她的负担，阿尔托莉雅和我都被她保护了很久，不能老是麻烦她。</p>
大桥的风景特别不错，此时正是后半夜一点多，风席卷云如潮涌动，静谧的夜色和波光粼粼的海面给予红色的大桥别样的风情，冬木市人不多，这一会已经近乎没有车了，在没有被人打扰的情况下走过这座桥，真是一种享受啊。</p>
卫宫此时不和saber拌嘴了，默默地在前面带路走。</p>
哪里的圣堂教会都是一样的气派，这也让人不禁在思考这帮人控制了多少产业，又以弥赛亚之名收取了多少肮脏的铜臭，我如今也对于此全然没了一丝一毫好感。</p>
“接下来我要把卫宫带去教会里，那神父是个很无厘头的假货，他说不定不会特别喜欢你们，二位就在这里暂等吧。”</p>
我们点点头。</p>
我毕竟是卫宫切嗣的弟子，除此以外，如果要硬扯什么宗教原因，我还是一半正教徒一半新教徒，更遵循胡斯和闵采尔的遗产，对于这位“虔诚”的神父而言，那可是异端中的异端啊。</p>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p>
做做样子我还是会的。</p>
“士郎，一定要小心。”</p>
saber在说完这句话后，无言地走到一边等着。</p>
我和阿尔托莉雅对视了一下，摇摇头，打算挽着彼此散步会。</p>
“现在没人了，可以告诉我了吧。”</p>
saber的声音从背后传来。</p>
阿尔托莉雅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她。</p>
“你为什么有湖中剑，为什么有伦戈米尼亚德，为什么你和我一模一样？”</p>
“最后一次，你不需要知道。”</p>
“……而且，你”</p>
“我怎么了？亲爱的亚瑟王，你觉得我怎么了？”</p>
阿尔托莉雅嘲讽着。</p>
被提到真名的saber的神情更加肃穆了，她走近一步，亮出风王结界。</p>
“表明你的身份！”</p>
“只是在剑栏之战后复生的一个人罢了。”</p>
saber瞪大眼睛，嘴动着，但是没说出话来。</p>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心里杀不死的阿尔托莉雅，我告诉你，我一直在，我和不列颠一样，我杀不死，我一直在。我们走，不要管这个幻影了，看见了就让我反胃。”</p>
阿尔托莉雅确实在这方面相当的果断，也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能如此恶意地叱责。</p>
saber在晚风里呆滞着。</p>
“蠢货！呆瓜！”</p>
阿尔托莉雅皱着眉头。</p>
“每次看到毫无进步的自己都觉得耻辱到了极点！我已经推测出来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她一定会被我激怒，然后带着自己的御主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闯。”</p>
“我们不必管她。”</p>
教堂静谧的夜色淡化了saber的身影，我们远离了她。</p>
望着街灯和绿化，突然之间，一股宛若撕心裂肺的情感自记忆里涌现，这是archer在失去saber后独自行走在冬木市时绝望的回忆，它已经镌刻进了他以生命铸就的武器们当中。</p>
那么这个世界的也……</p>
恍惚之间，这股情感和我讨厌的胡思乱想结合，我看到穿着旧裙子的阿尔托莉雅站在不列颠的草原上，在云层和淡蓝的天幕下一直眺望着远方……</p>
“她”发现了“我”，回过头来笑了。archer的第一个感觉是想笑，我也想笑，但随后那个身影流出悲戚的泪，消失了。</p>
消失了</p>
消失了</p>
消失了</p>
“仕郎？仕郎？看着我、仕郎”</p>
差点眼前一黑的我被我的天使救起，她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里流出担忧的光。</p>
“没事…只是个幻像…”</p>
我如实告诉了她。</p>
“你呀，我还能去哪呢？仕郎，阿瓦隆剑制里的场景就是我最后的长眠之处，你的心就是我的港湾，你就是我的家，放心吧，我哪也不去，哪也不去。”</p>
不能被一些没根据的东西干扰了心智。</p>
不能</p>
我喘了口气，阿尔托莉雅揉揉我的脸。</p>
ー</p>
从教会里出来后，远坂和卫宫好像都相当的不快，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又什么也不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卫宫确实决定成为御主了。</p>
“试着保护大家吧。”</p>
“我会尽力的。”</p>
远坂对于他很不满，又教训了他几句，像什么不懂得掩饰不知道规矩一类，还说接下来他们就是敌人，别这么大大咧咧的。</p>
说实在的，两个都没好到哪去，虽然说联想到我做的，我也没什么资格评判这些。</p>
saber并不打算把刚才和阿尔托莉雅的对话告诉卫宫，她看起来很失落，那张扑克脸也绷不住了，默默地跟着大家走。</p>
“说起来，无铭先生，你知道这些英灵的具体身份吗？”</p>
“当然”</p>
远坂倒吸一口气，然后爆发出高兴的欢呼</p>
“真的？！快告诉我都有什么！尤其是saber的名字！”</p>
“喂！远坂！”</p>
“怎么了，获得优势是很正常的行为啊。”</p>
“这样吧，你们遇到一个从者，我就会提供一个从者的特点和真实身份，但是saber和archer除外，他们两个是特殊的。”</p>
“啊～这不跟没说一样嘛！”</p>
“放心吧，在我们在这里的几天里，你们是绝对安全的，不要担心那么多。”</p>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通向二人家的十字路口，远坂再三叮嘱卫宫，不要轻信别人，哪怕熟人也是。</p>
“还多带了两个人吗？好啊，把你们都杀死也无妨呢。”</p>
月光下，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声音响起，我知道，来了第一个触我们霉头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