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UBW 上 ⑤6（1/2）

“仕郎！那、那个，昨天真的非常不好意思……”</p>

第二天早上，阿尔托莉雅一脸愧疚地说</p>

“我只是想喝点酒壮壮胆，但是没想到现在的酒度数比以前高好多，喝一杯就醉了。非常抱歉，仕郎，我又给你添麻烦了。”</p>

我学着昨天阿尔托莉雅的口吻</p>

“小狮子！给我教训酗酒的阿尔托莉雅！”</p>

“啊？？？我、我还说了这种话啊…”</p>

之后我原原本本地给她表演了一遍，阿尔托莉雅是羞愧难当，捂着脸背过身去。</p>

“以后不准喝酒了啊”</p>

我故作严厉地说。</p>

“……嗯”</p>

随后，阿尔托莉雅跟我解释，不列颠的环境不适合酿造红酒，当地的红酒都是通过贸易和缴获来的。物以稀为贵，和蒸馏酒不同，宫里只有在她凯旋的时候才会准备红酒，也因此红酒成了阿尔托莉雅心里的胜利象征。虽然说干红喝起来酸酸的，不过配着宴会的牛肉羊肉反而能激发出极大的味觉享受，更不用提精神上的满足感了。所以阿尔托莉雅昨天一见到自己的两个“老朋友”就非常激动，觉得这是自己必胜的前兆。</p>

但是她当初喝的也不过是发酵葡萄汁一类的东西，度数和现代的酒是没法比的，想着像以前一样一口干，结果把自己灌醉了。</p>

这方面我也不好说阿尔托莉雅什么，但是总而言之喝酒肯定对身体有坏处，还是不喝的好。</p>

ー</p>

今天的出发时间预定在下午五点半，预计路程时间半小时，于六点到达后观察周边情况，如果无人就借着夜幕的掩护突击圣堂教会。</p>

我们临时更改了原定的进攻计划，现在将由我和阿尔托莉雅打头阵，其余四人组成一队，一但我们发现里边有埋伏就立刻撤退。</p>

如今的高压状态下，我也不得不承认，保住命才是第一要务，有生力量将会决定这次圣杯战争的胜负；阿尔托莉雅也一改当初过度自信的状态，亚瑟王留给她的战术和战例被重新拾起，强大而谨慎的组合才能在战争中走的最远。</p>

我们俩在上午进行了最后的战备检查，也通知了其他人好好准备，像是即将步入考场的学生一般，不安促使我们一遍又一遍地考虑各种战况的应对措施，甚至开始背昨天推导出的berserker可能拥有的宝具。这时候我有点后悔，因为最近自己只练习了一些武术，最重要的投影魔术反而没怎么精进。</p>

ー</p>

在防具投影方面，阿瓦隆给予了我投影魔术极大的便利，通过简单地对内心的阿瓦隆进行复写，一个绝佳的防具就诞生了。不仅如此，阿瓦隆作为神造兵器的一部分，还可以进行分裂多重防护、结界组成等功能，甚至可以直接用于攻击，可谓是强大无比。</p>

但是不消耗魔力来自由运用阿瓦隆本体我是完全做不到的，阿尔托莉雅才是阿瓦隆的主人，我无法直接使用它。如果阿瓦隆被交还给阿尔托莉雅，她的战力将会更上一层楼。</p>

我也向她提出过把阿瓦隆交还的建议，但是被她一口回绝了。</p>

“首先，我现在是仕郎的爱人和从者，必须优先保证仕郎的安全；其次，仕郎可以通过投影来更加灵活地运用阿瓦隆，能把它200%的效能发挥出来，archer战里我已经见识到了。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拿回阿瓦隆。”</p>

阿尔托莉雅又补充说，如果她拿回阿瓦隆的话，阿瓦隆的防御效果将仅局限于单体从者，团体战里的效能非常有限，完全不如我持有下多变灵活。</p>

我想了想也是，最后留下了阿瓦隆。</p>

后来我俩听archer说，神造兵器是完全无法被投影的，一但投影，施术者的生命力就会被消耗殆尽。我现在能投影阿瓦隆是因为它就在我体内，只需要复写就行；一旦阿瓦隆被取回，我就再也用不了它了。一想起这件事，我和阿尔托莉雅就心有余悸，要是我把阿瓦隆交出去后再试着投影它，大概会直接变成人干吧。</p>

ー</p>

在武器投影方面，我还是主要依赖于当初吸收archer投影数据库得到的武器数据，没有进行太多武器更新。不过这方面我不是特别在意，有阿尔托莉雅战力就相当够用了，我只要能自保就行。</p>

我试过投影一些现代武器，但是都失败了，要么武器成了一坨铁块，要么是弹药成了实心疙瘩，总之都是些烧火棍一样的玩意。</p>

此路不通，另辟蹊径。我从archer的双刀那得到了启发，投影了两把春秋时期的青铜剑当双手剑用；但是因为从来没练过双持兵器，完全耍不利索，还是主要用双手刀剑。至于弓嘛就更不用提了。</p>

ー</p>

中午饭没时间做，只好简单地买了点包子凑合吃，阿尔托莉雅又做了紫菜蛋花汤，这次是一次成功，无任何失败之处。我不禁感叹爱的力量和阿尔托莉雅的细腻，别看我现在做汤行云流水、对菜品和口味的把控手到擒来，可我当初做汤完全不在意这些，硬是吃了好几顿泔水式的东西才学着改进；如今看着亲爱的姑娘这么快就学会了做汤，真是让人喜上眉梢。</p>

她也非常开心，围着汤闻闻笑笑，叫我赶紧来尝下试试。心里的幸福感如泉水般涌来，我要为她奉献自己的全部，带领她找回丢失的幸福只是个局部目标，更要让她收获更多的、乃至一辈子的幸福。</p>

虽然我俩都很开心，但我们也没有忘记今天要做什么，午饭的话题依旧是晚上的任务。阿尔托莉雅认为berserker难对付在个体战力方面，比如说极大强化的筋力、耐力，这将给予berserker巨大的破坏力，哪怕是有着诸多能力加持的她也恐怕会进入苦战；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还是觉得，berserker强力不可怕，再怎么强大的从者也总会有弱点，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天知道berserker有什么离谱的东西等着我们。</p>

“对了，阿瓦隆有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发掘的东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得尽快加强自己的战力了。”</p>

“阿瓦隆的话…”</p>

阿尔托莉雅仔细思考着</p>

“嗯…阿瓦隆实际上也是一个宝具，它解放后的真名叫做‘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发动后会延伸阿瓦隆的魔法结界，将施术者笼罩，从而达到彻底防护的效用。施术者在此时已经处于了魔力意义上的另一个空间，是完全免疫各类魔法和魔法造物的伤害的。”</p>

“这样啊…领域吗…”</p>

领域是许多魔术师的最终追求，在现实世界里创造出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域，乃至于达到能和世界“分庭抗礼”的地步。如今我既然能够通过复写来实现阿瓦隆的自如运用，就一定有方法以自身为媒体复写出领域来。</p>

其实这可比自己创造出一个领域简单多了，运气和实力都站在我这一边。</p>

“说起来，阿尔托莉雅使用过阿瓦隆吗？”</p>

“我几乎从来不需要使用它，不过……”</p>

她撇撇嘴，接着说</p>

“其实我在刚成为亚瑟王的那段时间里，一直有一种、嗯、使用它然后逃离我那个世界的冲动。后来在战斗中遗失，我想，也可能有我故意的因素在里边。”</p>

一刻朦朦胧胧的善意就成为了一生命途多舛的枷锁。</p>

“唉…虽然说我和那个世界的真正的‘我’是一样的，但是现在的我终究是一种魔法造物，不能完全继承本体百分百的记忆，好多事情、好多当时的情感都记不清了。”</p>

落寞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p>

“仕郎，其实，我一直有一种想法就是，如果那个真正的我ー我的本体，能在活着的时候直接被送到你这里就好了。我不想看见人们受难，也不想成为王或者什么英灵，我只是…只是一个贪心不足的普通女孩，只希望大家都能够幸福生活，嗯，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得到幸福的人也包括自己。”</p>

剑誓约了胜利，而保护她的剑鞘却只能用“理想乡”来安慰她，直到幻灭、崩溃的那一天。这是一出多么残忍的滑稽剧，我肯定，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悲剧，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推动着她。</p>

“我之前听阿尔托莉雅说过，有个叫梅林的家伙一直在‘指导’你成为王对吧。”</p>

“是的，这个梅林其实是人和梦魇的混血种，已经活了几百年了吧。他的事情我不怎么清楚ー本体的记忆也是这样的，总之他全程参与了我的成长历程，把那些‘王道’全都灌输给我，又刺激我成为亚瑟王，这个家伙…”</p>

“凯爵士照顾我的时候，哪怕是梦里，梅林都在不断地说、不断地念，我最后的一点休息时间也被夺取，我最后的一点人性也被践踏，凯爵士ー不，兄长他多次向梅林抗议过这件事，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我是他们操纵的提线木偶，是一个非人的怪物，是不自然的、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仕郎你说我从成为王的那一天开始愤怒是不对的，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这样了，那股积郁在心里，散发着巨大力量的阴暗面情感，简直像另一个人一样。”</p>

“我…忙完夏收，是我感觉自己唯一像人的时候。那会，地里都是整齐的被割过的小麦，一望无际，像金色的海洋一样，真美啊，美的让人说不出话来。我也暂时不需要在地里忙活什么了，也没人会来催促我学习‘王道’和武术，挑个晴天出一次远门，走过麦田，走过村落，去近处的草原上，什么也不做，静静地坐着，静静地躺着，看着天上的羊群和地上的云朵……这时候，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才有些清楚自己吃苦的意义。不，其实我依旧不清楚，现在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我美好的回忆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美丽的世界夫人啊，你明明不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可我却没能意识到这一点，也直到最近才知道吧。哈，说是‘最近’，从离开那个还能称之为故乡的地方算起，将近二十年的光阴过去了，如今回忆也已经模糊，只有在梦里才能偶然再会。”</p>

我握住阿尔托莉雅的手。</p>

“过去也只是过去，所谓的理想乡也无法提供庇护，但我们确实真真切切地存在的，但我们的生命是跃动着、交汇在一起的，过往不可及而未来尚在手中，我是你的剑鞘，过去曾经遗失，而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将一起创造，我将用双手带来一个只属于你的真实的理想乡，我会保护你到永远。”</p>

阿尔托莉雅捂住嘴，流下激动的泪，紧紧地抱着我。</p>

ー</p>

不过，“思维敏锐”的我注意到了阿尔托莉雅话里的另外一点，也是我一直在意的她的年龄这个问题。阿尔托莉雅对这件事非常敏感，除却提到过16岁成为亚瑟王外，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任何有关她年龄的事，而今天是终于暴露出来了。</p>

其实我倒不是真的在乎她年芳几何，只是……和切嗣先生一样，我成为魔术师后，其内心恐怕变得多少有一些恶趣味的，我很想看到阿尔托莉雅在得知我知道了这件事后的表情。</p>

在我们收拾碗筷的时候，我率先发难</p>

“原来阿尔托莉雅遭受了十多年的亚瑟王之苦难啊…”</p>

“嗯，在那段ー呜嗯？？？”</p>

她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不安地看着地面。</p>

“…那、那个，仕郎，你听我解释、我，呃，我自从16岁以来、就”</p>

“阿尔托莉雅比我父母亲小几岁呢？”</p>

“啊！啊？？？啊？不不，仕郎，自那以后我的身体和思维都停止发育了，其实我真的真的年纪没有那么大，”</p>

“啊，其实没什么，之前完全没有想到阿尔托莉雅是长辈，有失恭敬了，在此致歉。”</p>

“哎呀仕郎！”</p>

她又像小火车一样四处乱转，但是这次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羞又急的她没办法，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我。</p>

我也就不再逗她了，转头看着她，笑着说</p>

“阿尔托莉雅没有必要在意这些事哦，我是你的剑鞘，会包容你的一切的”</p>

“啊、我…”</p>

我敢肯定，阿尔托莉雅其实没有撒谎，因为她露出的喜悦表情绝对是少女所特有的。</p>

ー</p>

“金羊毛、金苹果、狮子皮……”</p>

“啧，你们两个神神叨叨的有完没完啊，现在快到地方了，再怎么背也来不及了吧？”</p>

我们背了一路berrcher就跟我们抱怨了一路，起初阿尔托莉雅还据理力争了一下，后来也不想回答了，自顾自地一个劲背着。</p>

“用不着背那么多东西，berserker的宝具应该完全不是常规宝具，你们这么推测也是没用的，遇到了他你们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对付。”</p>

马上就是秋分了，天色晚得很快，晚风作为海洋的礼物，送来了阵阵凉意。</p>

我们挑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停了车，随即步行前往圣堂教会。</p>

圣堂教会是一栋白色的三层建筑物，和朴素的礼拜堂不同，它的外墙贴满了马赛克，彩色玻璃在最后一丝残阳的映照下透出光来，上面画着的是圣子受难像。它坐落在一个直径两百米的草坪的圆心上，作为原点延伸出四条交叉道路，正好组成一个十字架的形状。该说圣堂教会就是阔绰吗，不提建筑和地皮的价值，就连铺路的大理石砖上都装饰有浮雕和他们的标志，相比之下，礼拜堂也仿佛不过是个大土坯房。</p>

我和阿尔托莉雅走在最前，大哥殿后，archer因为能力非常多面走在中间。</p>

无论支援还是撤退，archer都能立刻发挥作用，但是样样精也等于样样不精，除却ubw，archer就很难在对抗各种超规格从者的战斗力占据上风了。</p>

所有人都很紧张。这个地方的地形很差，四周平坦开阔，没有任何缓冲区，唯一的掩体在百来米外的停车场，而到达我们的车还要再走上几十米，如果对方追杀过来绝对会非常麻烦，最致命的是分割包围，如果真的是四对三的话，rider这种高机动从者和擅长法术的caster很容易撕开我们的防御阵型，到时候可就只能说看天意了。</p>

之前我们还是想的太简单，只是假设卡莲在教会里，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p>

不行，我不能让一切只指望运气，可能和未来必须由我亲手创造。</p>

阿瓦隆…如果我的命运被如此安排，那就让我看看你和我的全部能力吧。</p>

ー</p>

我们事先侦查好了相关情报，今晚教会将不会进行晚间弥撒，行动基本上不会被教会以外的人目击到，可以放心大胆的动手。</p>

“看看我们那位修女大人在不在，我得告诉她我的罪，那就是我得在这个地方也伸张下闵采尔先生的教义”</p>

到了这会，我反而开始兴奋，紧张刺激我体内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身体些微得颤抖着。</p>

ー</p>

圣堂教会的大门开着，里面传出钢琴声。其他两组埋伏在门两旁，我们俩把魔力波动降到最低，进去探个究竟。</p>

圣堂教会的内部自然也不会差，地面铺着瓷砖，墙壁被粉刷为白色，装饰有数幅大型画作，我看了一下，都是些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的宗教题材作品。</p>

座椅整齐地排列些，看来他们今天刚做完仪式不久，还有些遗落的矿泉水瓶等杂物没有收拾。</p>

最前面摆放着祭台和钢琴等，还有一个巨大的金色十字架。但是有一个货物箱遮在十字架的前面，我看不清它的全貌。</p>

我们本来以为有人在弹钢琴，但是进来了以后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没有感受到任何魔力波动，钢琴也只是喇叭里重复播放的曲子。看来情况和我们想的一样，卡莲预测到我们会发难，已经提前跑路了。</p>

我们俩随即解除了隐匿状态，准备通知大家撤离，但就在这时，十字架前的箱子突然爆裂。</p>

ー</p>

巨大的破裂声和怒吼声过后，berserker出现了。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berserker，他是一个通体黢黑、像铁塔一样的强壮巨人，黑色的乱发披在他头上，乍一看就如同一头黑狮子一般，威慑力和压迫感十足。</p>

他瞪着猩红的双眼，盯着我们，随即召唤出他的武器。那是一把我也不清楚用什么制成的巨大刀具，看起来像石头。</p>

不需要我指挥，阿尔托莉雅反应迅速，在震惊了一秒后直接使用了誓约胜利之剑，下一秒，那巨人刚扑过来，宝具就直接命中了他。</p>

在一阵耀眼的强光过后，我和有些气喘的阿尔托莉雅抬头望去。</p>

赫拉克勒斯的状况惨不忍睹，整个上半身已经没了一块好肉。前半部分被整齐地如激光切割般消去，露出里边烧焦的组织来。</p>

这剩下的一滩烂肉轰然倒下。</p>

即便他的身体素质在从者里是极为顶尖的，但完全也不是完全解放的湖中剑的对手。</p>

但是阿尔托莉雅非常吃惊</p>

“哈…哈、不应该啊…我用的是全力，按理来说…”</p>

突然，从我们认为已经死掉的赫拉克勒斯那里传来了声音，是通过魔力来传达的</p>

“你们在那愣着干什么，快走”</p>

“赫拉克勒斯显灵了？”</p>

“唉，是我”</p>

那声音显得有些无奈，</p>

“长话短说，我现在被caster的狂化召唤术式限制住了，只有死亡的时候能保持两三分钟理性。berserker状态的宝具为十二试炼，总计有十二次复活机会，但是由于第七次和术式冲突，只有六条生命可以使用，我每死亡一次就会变得更强。涅墨西斯盘踞在信号站附近…”</p>

他突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p>

“你们要找的人提前反侦查了涅墨西斯的行动…好了快跑！我要复活了！”</p>

我们顾不上思考这令人极为震惊的情报，连忙跑出教堂来。</p>

由于前后过程也就三四分钟左右，准备接应我们的archer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我们出来了。</p>

“情况怎么样？我们刚要进去。”</p>

“快撤退”</p>

但是，黑暗中潜藏的毒蛇于此时现身了。</p>

ー</p>

离我们大概百米远的地方，银色巨马已是蓄势待发，上面载着一男一女，不用说，那就是rider和lancer。</p>

“糟糕！”</p>

最担心的事偏偏应验，现在我们被前后夹击，一但进入周旋就会相当不利，所以 “所有人站到我身后！阿尔托莉雅，化防御为进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