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祭祀月神(1/1)
老者正在用刀切着狼皮,他要用狼皮代替人皮给陈二狗疗伤,画面异常血腥恐怖。 先把陈二狗身上那些被咬得零碎的肉一点点切下来,让皮肤上的缺口变得光滑。 然后狼皮就这样严丝合缝得盖了上去,最后再用泥巴把狼皮和人肉黏在一起。千万别以为这是闹着玩,这可是肴人部落最厉害的绝学,叫做“重塑金身”,只不过用在这里有些邪恶。 陈二狗全程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他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了。 做完这一切后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活生生的小壁虎,放到二狗胸前,小壁虎来来回回闻了闻,最后从他嘴巴直接爬进肚子了。 没一会儿,陈二狗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咳咳”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老者紧张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满意地走出这间茅草屋。 部落的其他人已经早早地在外面等候了,叽叽咕咕和他汇报了一大堆。 他急忙命人点起火把,祭祀月神的仪式开始了,各种祭品摆在了草地上,不过这里只有鱼,各式各样的鱼。 江右穿好衣服后由两个年轻女子扶着他走了出来,心里七上八下“这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人是不是太过热情了?初来乍到,就有这么好的待遇吗?” 外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老者见江右来了,叽叽咕咕命令手下,祭祀开始。 不过江右可不想多看他们的仪式,眼睛盯着地上的祭品,路都快走不动了。 一阵鼓声响起“咚咚咚”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月亮的光芒居然随着这鼓声忽明忽暗。 江右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不一会儿,一个女人被抬了上来,她被拔了个精光,身体被捆成了一个大字。 江右下意识的低头不看,但是女人好像极不情愿的样子,眼角全是泪水,虽然嘴巴被一团什么东西堵上了,能看得出来她在求救。 突然鼓声停了,一大帮人齐刷刷地跪在江右面前,他们之间大多数都是女人,少数几个男人都是老弱病残和孩子。 江右彻底懵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地叫着: “起来呀,都起来呀!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可受不起” 但是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这群人开始磕头,而且磕得很重,有的人的脑门已经开始溢出鲜血。 江右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只好跑进人群大声叫喊: “快起来啊,大家都快起来啊?你们这是干什么,折煞我了。” 还是没有人理他,这会儿人们把他围在了中间,以他为圆点向周围扩散,又在给他磕头。 江右站不住了,他自己也跪了下来,边磕头边喊: “还给你们,还给你们,折煞我了,折煞我了” 众人见状,一个个露出惊恐之色,但是没人敢讲话,见江右跪下了,他们更是慌乱。直接趴在了地上,把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这就是最高礼仪,五体投地。 见状江右更是着急,只好站了起来,一个一个将他们扶起,被扶起来的人又很快趴下,轻轻吻了吻江右的脚尖,这才满意的站在一旁。 他迷惑地扶起了所有人,语言不通再加上这样高的礼仪待遇,让这个年轻人一时之间尴尬无比。 “有没有人能听懂我说话?有没有人可以听懂我说话?” 边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并一个个问着他们,他们似乎什么也听不懂,只是看着江右,然后敬畏地低着头。 当他问道老者的时候,老者笑了起来,他似乎把江右的话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叽叽咕咕对着他的族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人们再次抬起了被捆着的女人。 江右这才想起,刚刚他们跪下来的时候,赤裸的女人被放倒在地上,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赶紧追问: “老人家,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捆起来,她犯了什么错吗?” 老者再次点了点头,可以看出来这次他很肯定江右的意思,又是叽叽咕咕吩咐着。 江右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果然女人被抬了起来,另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刀朝她走了过去。 这时候又出来一个女人,她半跪在地上,双手做出一个向上捧的姿势,老者面朝江右小步小步地退向女人。 旁边的人递给他一张荷叶,荷叶里包着一些黄色的黏黏的液体。 又递上来一个树枝,树枝的一头用细小的绳子栓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发。 老者用这个东西沾了沾荷叶里的黄色液体,然后涂在女人心胀的位置。 女人使劲摇晃着捆着他的木头,眼看就要被她摇倒了,旁边的几个人上去紧紧扶住了那木头。 女人还在挣扎,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他们接下来要对女人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老者涂涂抹抹,然后看向江右,眼神里似乎在说,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江右走向前去,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可以看出来,女人确实很害怕。 越走近女人越是有面熟感,这不就是伺候他洗浴的那个女人吗?不过见江右走了过来,她低下了头,也不再挣扎了,也不敢求饶了。 可见媚儿挥舞出去的那一下,在这个可伶女人的心中,造成了多么深刻的恐惧。 老者凑上前来,满眼温和敬畏: “吧嗯目里,奇谷旧哈如” 江右一脸无奈,他怎么可能听地懂着天外来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只见刚刚拿着刀的女人,眼神一下子就凶狠了起来,刀尖对准了老者画在女人身上的地方,双手一用力狠狠地将刀刺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江右立马伸手去接,不偏不倚刚好握住了刀锋“唰”地一声他的手被划出了一道长长地伤口,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持刀的女人“啪”地跪在地上脑袋“嘭嘭”地砸着地面。 其他人见状也跪了下来,嘴巴里叽叽咕咕念叨着什么。 江右把刀扔在了地上,不过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轻轻蹲下: “大姐,您起来吧!我不怪您,不过您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杀她,?或者要对她做什么?” 那女人一紧张居然割破了自己的脑袋,一股鲜血从头顶流了下来,江右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心里都有些崩溃了: “就没有一个人能听懂我说什么吗?就一个,就一个能听懂我说的,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