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新来的小媳妇(1/2)
“”
在圣殿号上的第一夜,泥岩过的有些忐忑。
这也是当然的。
毕竟她本就不是心脏很大的类型,人生经历让她变得谨小慎微,已经是没法坦率接受别人好意的可怜孩子了。
但对这种瞻前顾后的好女孩,罗真直接用的填鸭式喂法。
用量大管饱的豆浆,硬生生灌满了她!
泥岩在无法思考的状态下,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他喂的饱饱的,肚子都大了一圈,把过去缺衣少食的份都补了回来。
最后,在吃了他亲手做的夜宵炒饭后,泥岩羞赧的打着饱嗝,在软乎乎的床上睡了一大觉。
为了让她不至于坐立难安,和她睡一间屋的都是w和史尔特尔这些萨卡兹人。
“呜嗯~”
泥岩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
许久没睡过这么暖和的床铺,让泥岩的精神状态都一下子堕落了。
今天她没有闻到泥土味和血腥味,反而是房间里的芳香剂,和女孩子化妆品腌入味的甜甜体香。
泥岩轻轻舒展了下身体,然后从自己身上闻到了股很好闻的味道。
“嗅嗅嗅嗅”
泥岩拉着身上的衣服,凑到脸上闻了闻。
很不可思议的,这是种让人安心味道。
虽然没甜到发腻的程度,但就是让人很舒服,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这让泥岩忍不住多嗅了一会儿。
就像第一次闻到木天蓼这种禁忌,被轻易捕获的野猫似的。
但是,就在泥岩享受着的时候。
从她头顶上的上铺,传来滑稽的笑声:
“看不出来啊大姑娘,您还是个气味控呢。一大早就拉着男人给你穿的衣服闻个不停,好变态哦~(=?w?=)”
“噫呀~~~!”
泥岩当场尖叫出声,吓的腿都软了。
这尖细可爱的声音,让人很难和她穿盔甲时厚重的声线联系到一起,活脱脱是两个人。
睡她上铺的w笑成了猫脸,该从w改名叫w了。
她欣赏着泥岩恐慌的模样,妮嘻嘻笑的更嗨了:
“真可惜呢~,你穿的那件衣服是洗过的,没留下多少男人的味道哦。要是你喜欢,我建议直接去问他要。但那男人在这种地方莫名属于脸皮薄的类型,如果他拒绝了,那就直接动手抢!作为前辈,我保证这是最有效手段哦!”
泥岩:“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想这种事!”
泥岩大姑娘一脸(?&62;?&60;?)的表情,挥着男士衬衫的袖子,啪嗒啪嗒拍着床。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闺蜜(?)谈话,自然抗性无限趋近于零,玩弄起来简直爽爆!
对这种堪称调戏蓝海的大姑娘,w那是食指大动,一脸大叔笑容是根本藏不住——
史尔特尔:“别欺负人啊暴走女。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罗真了。”
睡对面的史尔姐不知什么时候就醒了。
她一手挡住坏笑的w,主动保护了毫无抵抗力的泥岩。
w一把拍掉史尔特尔的手,没好气的哼了声:
“你很烦耶冷淡女。难得多了个萨卡兹,凭什么只准你玩不准我玩话说你那睡衣是怎么回事?恶心心~。”
w小姐涂着红色美甲的小手轻掩嘴唇,露出一脸小姑子似的嫌弃表情。
和精致的w(?)不同,史尔特尔基本是属于对自己的打扮都无所谓的类型。
除了有记忆以来就穿着的那身小洋装连衣裙外,她其他衣服基本都是随便挑的。
虽然她的美感也不错,加上天生素材好,私服穿出来也都像模像样的。
但睡衣就不一样了。
史尔特尔不高兴穿小女生的可爱睡衣,只是从罗真衣柜里随便抢了件t恤当裙子穿。
而她现在穿的这件粉红色文化衫,胸口就印着【我?空】的超大艺术字,爱心都被顶的变型了。
史尔小姐拉起自己的胸口看了看:
“好像是那个叫空的小偶像的演唱会限定服吧,谁知道。你想要也行,我脱下来给你咯。”
达不溜:“谁想要啊!都别说粘上你体味的那一刻价值就是负数了,首先这设计就土的质壁分离了!给我好好学点审美啊!”
莫名其妙的,w和史尔特尔的电波永远对不到一起,互相斗嘴怼的很开心。
不知不觉就被两人遗忘的泥岩,悄悄从床上爬下来,溜出了门。
一直到关上门后,里面还能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一大早就精气神十足。
这让泥岩一大早就有些疲倦,靠在墙上大叹一声:
“同样都是萨卡兹姐妹,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她们看上去倒是很开心。”
w也变了很多啊泥岩颇有点感慨。
她加入整合运动的时间很短,而且主要只和爱国者的队伍接触过,和w只有过一面之缘。
所以她们根本没交流过,泥岩一开始都没认出她。
但现在泥岩回想了起来,那时候确实有这么一个穿着很可爱的萨卡兹女孩的。
虽然萨卡兹的女人也会当佣兵,但很少有像w这样会打扮自己的。
她似乎对自己的美丽有什么执念,那身很有大城市时尚风的连裤袜+小短裙的搭配,一直保持到现在,而且总是干干净净的。
但是和这可爱的打扮不同,泥岩印象里的w非常危险,让她根本没有交流的打算。
可是现在,虽然w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爱笑,但笑容的意味就天差地别了。
泥岩再也感觉不到她的杀气,反倒在她欺负自己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善意,只单纯是个爱玩的女孩子了。
泥岩:“这个改变是为什么呢能把萨卡兹佣兵都改造成这样,果然也都是那位圣子的功——噫咿咿咿!?”
泥岩刚自言自语到一半,差点就和波多菲诺撞上了。
从厨房端着碗筷出来的波多菲诺,一如既往连半点脚步声都没有,把泥岩吓的都褪色了。
波多菲诺转动眸子,细长又锐利的眼角,瞥了眼这萨卡兹女人。
然后她抬抬下巴,朝泥岩示意了一下厨房,就继续工作了。
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的泥岩,怯生生的缩着肩膀,一直到看不到波多菲诺的光环后才松了口气。
和萨科塔人共处一室这个事实,虽然泥岩心理上已经接受了,但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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