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止小川你也差(1/1)

自从陈最帮白沐川出气后,这孩子算是黏上他了。 上学回来书包都来不及摘,就来到陈最的院子。 “哥哥哥哥珩哥” 陈最放下手里的资料,偏头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怎么了,跟母鸡下蛋似得” 白沐川嘿嘿道:“珩哥,那个牛逼轰轰的顾逸飞没去上学听那些人说,他牙全掉了,哈哈哈,他现在成了一个无牙鬼” 陈最笑着开口:“他之前欺负你的时候,你没跟你哥说过?” 他挠挠头,“说过了,我哥也带我去顾家找过他们,可是总是当面道歉,背后还是不改,不过顾逸飞也不敢打我,他顶多就是跟那天一样找几个人围着,吓唬我,” “没挨打,回家就不告状?” 白沐川不所谓的摆摆手,“我都没搭理过他” 那也就是没回家说过。 陈最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小川,平时欺负你的人多吗?” 白沐川摇头,“不多,珩哥,除了那个被宠坏的顾逸飞,没人会闲着没事欺负人,而且,我们白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呵,我倒没觉得白家有什么厉害的在大马路上当着你哥的面都有人敢堵你,这平时在外面啧也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哦,” “不是这样的,” 听到陈最这么说白家,他下意识的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捡些之前听到的说:“爷爷之前说过,要低调不能太肆意妄为,” “什么时候说的?” “应该是我五六岁的时候,躲猫猫的时候偷听到的,” “哦”他的视线扫过手里的这份资料,眼底闪过若有所思。 陈最轻哂。 那他张狂行事。 岂不是打乱了白家人的行事作风。 他伸手拍了拍白沐川的小肩膀,“你从小没锻炼体能?” 白沐川笑了,“珩哥,我五岁开始练拳” 说着,像模像样的在他面前耍了一套军体拳。 拳的招式都对。 就是没什么力量。 陈最含笑点头,“嗯,耍的不错” “可珩哥,我怎么才能变的跟你一样啊” “变的跟我一样?那你得先学会扎马步” 闻言白沐川眼睛瞪大,“我会扎” 他微屈双膝,“你看,我做的对吗,” 陈最上前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蹲着吧,看看能做多久” 白沐川深吸一口气,开始坚持。 “呦,这是干嘛呢” 白慕云抬脚入院,笑着说道:“这马步蹲的还挺标准,小珩,外面有人找你,” “让他进来吧,” 陈最说完这句话,又对白沐川淡淡说了声:“蹲好” 白慕云朝后面挥了挥手,门口的人点头转身去领人进来。 他坐在陈最对面,“怎么想起来叫小川马步了,” 陈最不答反问,“你们的体能都是跟谁练的?” 白慕云笑着开口:“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沐川的能力是差了点” “不不不” 他抬眼,“不止小川,你也差,” 白慕云嘴角抽了抽,点头,“成,我也差,” “大伯在家的时候,我们的锻炼强度会高一些,平时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没人管,小川又才十三岁,我们就没找人特意教他,至于我” 他看向陈最,有些无奈,“珩弟啊,真不是我弱,我在队里的身手也是数一数二的,是你太变态,” 陈最失笑,“什么队?” “就军区一个普通小队,我一直跟着他们训练,大伯的意思是,他会抽时间给我安排,让我先锻炼身手,” 嗯,那看来这个白大舅,是个心里有数的。 也是。 怎么也是一军司令。 没点脑子也走不了这么高不是。 齐冲被人带着走进院子,激动的喊了声:“陈最” “我早就想来找你来着但小叔一直不让我来,” 陈最示意他坐,“今天你小叔不管你了?” “对啊,小叔说让我随意,” 紧接着,他开始用一种很神奇的眼神盯着陈最,“你竟然是白家的外孙” 白慕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们白家的外孙怎么了” “哎呦,慕云,你别拍我脑袋啊,” 齐冲捂着头躲开,视线落在白沐川身上,“咦,小川这是” 陈最看向满脸通红双腿打颤的小男孩,“再蹲十分钟就好了” 白沐川眼底闪过快要解放的希冀,强撑着一口气,再次坚持。 他把小桌上的资料放在一边,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推至齐冲面前,“来找我有事吗,” “嘿嘿,没事啊,”齐冲笑嘻嘻的凑近他,“就是来看看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朋友,” 陈最轻笑:“你这话问的,我又不会变脸,” 齐冲嘿嘿一笑,他也不知道怎么说。 知道陈最是白家外孙的这一刻,他向来迟钝的脑子突然就转了转。 回首往昔。 他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又莫名觉得应该如此。 陈最自从回了一次家后,回来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有缘由。 不过,他这样普通的脑子,注定是跟不上陈最的思维了。 嗐。 想这么多做什么,不管他多厉害,都是他齐冲认定的朋友。 知道这一点不变就行了。 他笑着说道:“你说的对对了,晚两天元宵节城外有活动,一起去转转吧,” 陈最根本来不及说话,旁边的白慕云一脸不爽的开口:“他跟着我们不能玩吗,非得跟着你?” 齐冲嘿了一下搂住他的脖子,“咋,你还吃醋了?” 白慕云声音不自觉的加大,“谁谁吃醋了,” “哎呀反正聿珩的事不用你管,我是他哥,我就带着他出去玩的,” “聿珩?这是他原本的名字吗还挺好听,” “那是,” 陈最扫了一眼幼稚的两人,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珩珩哥” 白沐川摇摇欲坠的声音传来。 他淡淡道:“还有五分钟” 白慕云微讶:“这好像半小时都有了吧,” 陈最伸出手指,“嘘” 蹲马步就是一个突破极限的过程,他只要能坚持,那就证明还未到时间。 至于给他的报时。 就像是吊在毛驴眼前的一根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