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封魔了(1/1)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爆炸声,东胡的马也受了惊,一片混乱,等到尘埃落定,没有几支箭射到城楼上,都折在了半空中,再看东胡,全乱了。 澄玖对士兵说:“问问他,还要不要了?”士兵拿起扩音器照着澄玖说的问,这次很明显士兵喊话都透着得意。 容与安问澄玖:“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呀?” 澄玖:“什么怎么回事?我的小厨房在帝都都是一绝,你就是君子远庖厨,所以才不知道。这一炸真是费了我不少粮食呀,这账得算在东胡的头上。”容与安心里一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呢。 东胡大将喊道:“大宣公主难道会巫术嘛?” 澄玖对容与安说:“看,没文化多可怕。” 容与安:“公主,下面怎么办呀?” 澄玖:“玩埋汰的。”容与安早就闻到一阵阵的臭味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须卜大将军下令:“进攻。”一声令下,东胡向城池飞奔过来。 澄玖:“传我令,守城,不可出战。” 容与安:“公主。”一拱手道,“臣可出城迎敌……” 澄玖打断:“还不用你。”拉着容与安,“安哥哥,先看热闹。”容与安知道这是心情好了就叫他安哥哥。 容与安:“啊。”先闻到好臭呀。澄玖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面巾给容与安,自己也戴上了。 澄玖:“发射。” 又一包包的东西飞了出去,然后,空气就是相当的臭。东胡大军开始攻城门了,一桶厚厚乎乎的粪便就倒向了攻城门的兵身上和车上。 澄玖感叹道:“就当给这片地施肥了。” 容与安:“公主,这是什么招?” 澄玖:“这是金汁,我攒了多久呢,就连狗拉的粑粑都收起来了,雇人花了我不少钱呢。” 容与安也明白了,说:“算东胡头上。” 澄玖:“怎么也得赔我一千只羊。” 容与安还是颇有微词道:“公主,还这样看重钱财。” 澄玖:“安公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没钱,这仗都打不了。没有公主我盘算,如今能有钱打仗?”容与安听到也不做声了。 就听到,东胡的一位将军骂道:“有本事,一对一打,弄这些腌臜手段,不是英雄。” 澄玖拉过负责喊话的士兵说:“你们没东西就知道抢,屠城,吃人,不如狗熊,禽兽不如,不配一对一单挑。” 澄玖拿起日月同照弓,拉弓就瞄准了大将的头盔上的樱子,一箭射去,头盔掉地。那大将一惊:“放冷箭!” 澄玖:“已开战,说什么冷箭。这次我留你性命,下次就是你的喉咙。” 实在是太臭了,东胡士兵真得是受不了了,五十万的军队停滞不前。远远的看去在冒烟,澄玖知道那边成了。 澄玖大喊:“快看,你们长生天显灵了。” 东胡人回头一看,须卜大将军大喊:“不好,撤退。” 澄玖一声令下:“给我杀!” 万箭齐发,东胡军队大乱。 一支两千人的骑兵追击而去,穿梭在东胡撤退的大军中,能杀一个是一个。速战速决,最后活捉了二十多人,说是给澄玖玩的。 容大将军带十万兵端了三胡的大营,二十万兵在暗中守着有澄玖的城。想把羊都带回来,夭夭告诉不行,这些羊可能都染了病,把羊都驱散了。东胡回到大营一看是一片狼藉,能吃的所剩无几,没有伤及东胡妇人。 澄玖:“我们是仁义之师不能伤手无寸铁人,毁了东胡大营就行。”所有人都心想:公主你那样虐俘,你还仁义? 没打、没骂,怎么就不算仁义呢? 澄玖:“大宣要立威,不是靠吃人,只要靠实力。大宣也不欺负他们,讲理讲公平。可是惹了,那就加倍奉还,要让诸国从心里一想到与大宣开战,就心里哆嗦,这样才算震慑住诸国;要让大宣子民心里都硬气,有勇气不怕那什么三胡、倭寇、西夷。这样,大宣的百姓也才能安居乐业,万世太平。” 城门真是太臭了,澄玖吩咐道:“用药水洗刷,撒上石灰。沾染上的士兵必须清洗干净,找医官司喝上几天的药,如有违反,军法处置。”跟着孔仁儿久了,澄玖也知道一些事情如何处置。 大宣,首战告捷。消息报到皇帝那里,得知澄玖没死,欣喜万分,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容大将军上奏的军报里说澄玖公主足智多谋、博学多才、英勇无畏。此大捷以少胜多,多亏澄玖公主运筹帷幄,以最少的代价取到臣大的胜利,澄玖公主是一代奇才,堪大用。 皇帝把这军报和澄玖寄来的手书给皇后看了,皇帝很高兴的说:“咱家这秀才,还真是了不得呀!” 皇后看了信就要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行,得希儿回来。” 皇帝对皇后道:“朕让她回来,就回来?”皇后一听就泄了气,皇帝:“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皇后不太相信道:“这仗怎么打的呀,就她,养在深宫中,还会打仗。” 皇帝:“容将军还给她记得头功。” 皇后:“容将军不会是被希儿胁迫了?” 皇帝:“容将军是不会这样做的,这军报上全是溢美之词,朕也不知这仗是如何打赢的。” 皇帝看看任公公:“任予你是不是知道呀?” 任公公一脸苦笑:“陛下,娘娘,赢就是赢了,容将军所报非虚。公主用的手段还是不知道的好,真是难以启齿呀。” 皇帝、皇后一起说:“快说。” 任公公就一五一十把知道的全说了,帝后听完脸色十分不好。 皇帝:“这都跟谁学的?” 任公公:“公主也是没法了,不然,真就没命了。” 皇后:“这名声,算是全毁了。” 皇帝:“传旨,绑也得给我绑回来!” 任公公:“陛下,这时绑回来,怕动摇军心呀。” 皇帝:“她还能动摇军心?” 任公公:“能,都以公主马首是瞻、士气高涨呢,在边境振奋人心。” 皇帝:“朕听得都脸红……” 任公公急说:“公主金尊玉贵的,能如此屈尊降贵实属不易,这也是大宣之福。陛下,若有他法,公主也不会出此下策,这才死里逃生。” 皇后:“下策?我猜她就是想这么干!” 皇帝:“皇后说的对,她那一肚子坏水可算有机会倒出来了。走,回去写信。” 皇帝可算是从皇后宫中出来,长舒了一口气,嘀咕道,“自家孩子这么能干,怎么还不高兴呢。” 项嬷嬷对皇后说:“娘娘,公主对东胡有气……” 皇后:“撒气就这么撒?” 项嬷嬷:“少年人,血气方刚。这要是换成别家孩子,光耀门楣,族谱都能单开一页了。” 皇后:“可明天那些朝臣还不知道如何说呢?” 项嬷嬷一望天:“说呗,等公主班师回朝挨个收拾。” 皇后:“嫁人,无望了。” 项嬷嬷:“那般的男子,配不上公主。” 皇后:“项嬷嬷!” 项嬷嬷笑笑说:“娘娘,这是喜事,老奴想着给公主送去些什么物件呢?” 东胡使臣一直昏睡也就逃过了一劫,等东胡使臣醒来,营地都修整好了。东胡使臣姓赫连也是东胡的贵族,一直自视甚高,与须卜大将军是世交甚好。 赫连大人走出自己的营帐时就觉得士兵看向他的眼睛都怪怪的,觉得有些奇怪,就问随从是怎么回事。随从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这是都忘记了?”就把赫连大人被当成女子扒光的事说了出来。 赫连大人一时急火攻心就吐了一口血,一抺嘴,察觉到自己的胡子还没长出来,而且怎么脸还挺滑溜的。回忆一幕幕的浮上眼前,自己被下药服了软骨散,被脱毛的巨痛,被粗使婆子涂了女人用的东西,被化了妆,被迫穿上了舞女的衣裙,被大宣的男子当女子一样的摸来摸去,还被大宣的女子掐,回到东胡还被士兵摸了。他让随从给他找来镜子,这一照,自己都被自己惊到了,自己这也挺好看的呀。自己特骄傲的大胡子没有了,几天都过去了,皮肤还这般细腻。当意识到自己好看如女子时,他大吼一声,晕了过去。 须卜大将军把他送回到东胡大都,大都对他的流言蜚语更胜一筹,自己平时自傲,得罪了不少人,都来看他的热闹。赫连大人一下车就听到一阵惊呼,不用说,一定是看到他这张似美人般的脸,还有他把东胡王和东胡继承人都给嫁了这事大都一片哗然。 赫连大人只等自己长出胡子来再出门,可惜,这胡子长出来也是稀稀落落的,长和没长没太大差别。家族之光,也了家族之耻,赫连大人病了大半年,只能是对付着活着。 这几年出使大宣三位使臣,一位算是平安回来了,一位被气中风如今还躺床上呢,一位被折辱的不想活了。 开战之后,第二天,东胡的士兵开始一批一批的出现发病的症状。东胡人费尽周折找回来的羊也染病,近六十万大军,折损过半,缺衣少食,苦不堪言。 澄玖:“他们有钱也无用,我是不是可以赚一笔回朝了?”渊渊给澄玖掖掖盖在身上的那件貂皮大氅。 而安:“公主,是不是都听到银钱声了,” 澄玖正高兴呢,夭夭一脸愁容的来了。 澄玖问道:“怎么了?” 夭夭:“东胡那边的病传进了我军军营,军医还在想办法,可不太见效。”夭夭,“怎么办,公主,孝众也染上了。” 澄玖:“几种药放在一起,这样也不奇怪。可是怎么传过来的?” 夭夭:“可能是士兵抓了染病的羊吃了,至今也不清楚。” 澄玖:“几日了?” 夭夭:“两日。” 澄玖:“会不会是投毒?” 夭夭:“几十万的大军,总有些士兵是难管的。” 澄玖:“为了自己的,把病吃回来了。”叹了一口气,“可能是我这次出手太狠,老天开始惩罚我了。”又问夭夭,“援军何时到?” 夭夭:“就这两日。” 澄玖:“传信过去了,不要接近我军,另寻一处安营扎寨。” 夭夭:“容大将军也这样传信过去了。” 澄玖看到夭夭已有悔意,安慰道:“夭夭,与你无关,你配成这药也算是一个方子了。我写信给孔姐姐,八百里加急,你把你的药方写上,孔姐姐定能有办法写出救命的方子。”夭夭点点头。 澄玖写好信,连同夭夭的方子交给影卫。 从此,澄玖公主臭名远扬,三胡军中盛传澄玖公主是凶神恶煞、残忍至极、十恶不赦、刀枪不入、泯灭人性,是魔鬼的象征,是长生天所不容的。这样传是要振奋士兵的士气,与大宣不共戴天,与澄玖不死不休。然而,想活命的人总是多数,没有起到振奋的人心的作用,适得其反了。 澄玖说:“人家封神,我封魔。既然都这么传了,那就不要客气了,再传的神一点儿。比如,辱她的人都要下地狱什么的。”容与安知道,这是公主的心声。 好吧,那就不用客气了。最后传出去都说草原上的蚊子都听从大宣澄玖公主的指令,草原上的巫师都说了澄玖公主是魔鬼转世,等等诸如此类的谣言满天飞。 双方军营这样的病情,澄玖的城中却相安无事。 东胡死的士兵很多,大宣军营里,只能是缓解一二,也死了一些人。一查,死去的都是私自宰杀偷吃羊的士兵。 容大将军:“真是死有余辜。” 夭夭:“现在都发展成疫病。” 容大将军上报了朝廷,不无所料,朝堂上多数人都怪到澄玖头上,就是澄玖放的毒才发展成这样。 孔仁儿收到信,看信就是一笑,提手就写下了方子,交给影卫,道:“告诉公主不要着急,这方子定好使。” 奈何朝中大臣小题大做,皇帝只能下旨让孔仁儿去边境治疗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