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四十个纽约客（2/2）

蝙蝠侠：……</p>

彳亍。</p>

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反过来创飞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全民cp脑的世界就反过来创他一下子。</p>

“蝙蝠侠”没再说什么，带着人一起往下跳。</p>

他克制住了做任何动作的本能。信任并不容易，蝙蝠侠从不轻易说出口，但他愿意用性命相信他家族里的每一个孩子。</p>

簌簌的风声下，“蝙蝠侠”搂着“布鲁斯”落到纽约的地面上。</p>

“蝙蝠侠”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角色。黑暗骑士一如既往，寡言，而沉默。在微不可见的一点头之后，“蝙蝠侠”一振披风，隐入了夜色。</p>

他也悄悄松了一口气。</p>

见到另一个自己总是挺奇妙的。虽说穿着那套衣服的是杰森，但在过去这么多年里——若不是夜枭的强势登场——在布鲁斯看来，只有蝙蝠侠才是真正的他自己。</p>

他现在好多了。正视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说不定，治愈自己也是同样的道理。或许有一天，连阿卡姆疯人院的那群愚人们，都不会认为他们再是同一类人。</p>

——但蝙蝠侠远远看见了贝恩。</p>

这符合他的预期，不过在不久前“布鲁斯伪装蝙蝠侠伪装布鲁斯”的笑话过后，蝙蝠侠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表演艺术的新高度有了认知。</p>

至少，普通人是不需要通过屈打成招，来让别人承认他就是他自己的。</p>

因此蝙蝠侠悄悄吸了口气。</p>

好。是时候让“蝙蝠侠伪装布鲁斯伪装蝙蝠侠”了。</p>

【作者有话要说】</p>

好耶，看起来是蝙布，其实是鸟蝙</p>

吃一口，吃一口，吃一口，我左吃右吃，吃吃吃</p>

——2024年6月8日</p>

第91章 第四十个纽约客</p>

超级反派们对视线总是敏感的。</p>

这句话的意思是, 当蝙蝠侠看见贝恩的时候，贝恩也看见了他。</p>

——贸然出现在纽约街头，背景是点亮了霓虹灯的街区, 左边是无人的黑暗小巷。</p>

这片街区现在没有人。人们被美国队长出面指挥, 虽然不是特别乐意，但最终暂时从这里撤离了。</p>

因此，就好像突然从地里长出来的“布鲁斯·韦恩”，看起来就像一个陷阱。</p>

贝恩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对方, 这个哥谭悬赏的对象，猫头鹰法庭出资暗杀的一仇, 总是多灾多难的阔佬，蝙蝠侠的姘头。——想到最后一个名头令贝恩感到不悦, 他谨慎地向前走了两步，并没有冒冒失失就靠近。</p>

“布鲁斯·韦恩？”贝恩说。他说这句话时把疑问句说成了肯定句, 那是种充满威胁感的、胁迫性的语气。</p>

这样一个小山般的巨人立在他面前，被泰坦毒素改造过的身躯像恐怖故事里那种在背后追杀人的怪物。贝恩隆起的手臂肌肉几乎要大过正常人的脑袋，说起话来声音隆隆, 像是从天边打下的雷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