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二十六个纽约客（1/2）

即：阿卡姆疯人院的长期贵宾，永久会员。</p>

这群真正的疯子可完全不在乎什么黑暗之神，他们只会想：</p>

如果照你们所说，蝙蝠侠只是你们为那个什么蝙蝠神献上的祭品，你们在幕后牵线，蝙蝠侠只是台前的人偶。</p>

——那我们，真心实意和大蝙蝠玩了这么多场游戏的我们，那又算什么？</p>

黑暗里传来低低的冷笑，声音逐渐增大，形成一触即发的暗流。</p>

风筝人换了个号码，播出了第二通电话。</p>

这一次他捏紧了话筒。他的身体语言本能地紧绷起来，诉说着厌恶与恐惧。但有趣的是，风筝人的另一部分是放松的，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嫌恶地拧着眉，这说明他比起刚才的猫头鹰法庭，更加认为现在通话的对面才是自己的同类人。</p>

“……我看到了，是真的。”风筝人压低了嗓音，斟酌着语言说，“互联网上写的小作文居然真的是真的，我亲眼见证到了——布鲁斯·韦恩自己承认他睡了蝙蝠侠，而且有人在纽约看到了蝙蝠侠，蝙蝠侠追着布鲁斯去了纽约。”</p>

电话的尽头一片死寂。</p>

然后爆发开剧烈的争吵。</p>

“布蝙是真的！布蝙是真的！！”一个高亢的女音喊道，哈莉·奎茵尖叫起来：“我吃到新的饭了！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当初布鲁斯来找我当心理医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比我们想得还要疯！！”</p>

“我不确定……”在小丑女旁边的毒藤女反而犹豫起来，“阔佬他看起来是个人傻钱多的花花公子，他是怎么压倒蝙蝠侠的？难道蝙蝠侠是自愿的？”</p>

“呕——”急冻人崩溃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p>

“……”企鹅人听起来肃然起敬，“如果要真是这样，那我还挺尊重韦恩的……”他嘟囔道，“我甚至愿意为了这个向韦恩让利半成，不，一成吧。天啊，能反过来■■蝙蝠侠的是什么狠人？小韦恩之前没把我记录在小本本上吧？”</p>

“不！我不信！”谜语人紧跟着抱头叫起来，“蝙蝠侠怎么可能是被■■■■的那一个？！我不信！那可是蝙蝠侠！唯一能解开我谜语的蝙蝠侠！他每次解完谜语冲过来揍我都狠到只给我剩一口气！这样的蝙蝠侠怎么可能被韦恩■了又■？！！”</p>

“我也不信，”贝恩站起身，双手攥着栏杆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森冷道：“让我们断了韦恩的背，看看蝙蝠侠会为此做出什么。”</p>

“呸，你只会断背，你这个没有美感的莽夫！”隔着牢狱稻草人骂道，“你应该让韦恩尝尝恐惧的滋味！指不定蝙蝠侠会为了韦恩向我们跪下来！！！”</p>

突然之间，电话那端重又陷入一片寂静，一片……充满了遐想的寂静。</p>

风筝人听着阿卡姆疯人院的疯人疯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p>

是的，这就是阿卡姆永远不会和猫头鹰法庭和解的另一个原因：</p>

怎么会有哥谭人不恨蝙蝠侠的？！</p>

品不到蝙蝠侠的人都永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