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唯一一次想保护你(1/1)
白秸:“可能他们说的不是因为剧情不能播,不能播可能是这个故事本身的问题吧?” “这个故事本身?”蒲熠星微微皱眉,“故事本身是一篇同人文,同人文……” 白秸:“名字和一些性格是直接用了节目嘉宾的。虽然是娱乐向的游戏,但有些剧情也确实有点…… “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播出来确实会对他们三个的形象有点影响。”齐思钧接过话茬。 白秸:“是,我感觉是有点。” “这里点名小何的拖鞋,是吗?”蒲熠星看向那边的何运晨。 曹恩齐:“其实小何一直穿拖鞋我觉得还好,毕竟那其实是一个寄托,是对哥哥的。” “对,我也觉得。”何运晨点头。 李晋晔:“我就是感觉,小何跳河那里有点离谱,分个手,多大点事,我相信小何是绝对不会的。毕竟生命最重要嘛,珍爱生命是第一位的。” “但很多时候,故事会为了达到一定的冲击力,会将剧情设置戏剧化,也就是夸张人物的言行。所以这个情节我觉得还好。”蒲熠星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李晋晔:“故事里的那个我好像过于冷血无情了,眼里痴痴念念的,只有恩齐,这样显得深情的小何特别可怜。” 白秸:“所以你是不太想别人把故事里的晋晔写成这样吗?” “也不是,只是觉得里面的小何有点可怜了。如果结局是he的话,就让晋晔真诚地在意小何一次吧?毕竟故事里的恩齐已经不在了……”李晋晔简单地提了个建议。 “恩齐呢?”齐思钧问他,“恩齐在故事里的人设,你怎么看?” “感觉我的没什么影响……就……我觉得那些反应都蛮正常的。”曹恩齐先回答了。 白秸:“对,我也觉得恩齐的还好,在你们三个人里面算是最正常的了。” “我赞同。”蒲熠星点头。 “恩齐啊……我觉得有些细节还是蛮真实的。很多言行都是比较合理的。”李晋晔又补了一句,“比我和小何合理多了。” 火树:“哈哈哈哈哈哈!” 白秸:“好好好,提醒一下,还有两轮故事就结束了,你们尽量别再埋伏笔了。” “所以……我们这一段能播吗?”蒲熠星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这件事回头会和导播组商量的,你们也不用操心我们那边的事,你们好好录节目就行了。”白秸低头抿了一口茶。 不是……哥几个是要将我的饭碗整个端走吗! 文韬:“好的。” 白秸:“对了,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你们要把故事写得那么刀啊?” “嗯……”何运晨看了看旁边的李晋晔,又看向了那边的蒲熠星和齐思钧。 李晋晔察觉了何运晨的视线,他看过去的时候,何运晨刚好看向了另一边的蒲熠星和齐思钧,正好错开了。 曹恩齐正想和白秸说些什么,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李晋晔的视线。 仙子对视,何运晨正好错过了李晋晔。 这是什么神奇的画面? 代入故事里的话,就是小何一直追着晋晔,可后来他放弃了。就在他刚放弃的时候,一直走在前面不看他的晋晔就回头了。可是晚了,那时的小何已经走了。两人就此错过。 命运弄人,晋晔回头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另一个人。看见了……那个自己悄悄关注了很久的人,也在自己的身后,在看着他。 你回头了,那个让你想回头的人已经不在意你了。可是,回头的你却看见了那个在意的人。 晋晔回头了,但小何已经走了。小何往回走,看见了恩齐,也走向了恩齐。可是,此时恩齐视线的焦点却在晋晔身上。 所以……这一下是都回头了吗?全部回头看向了那个在意自己的人,于是再一次错过。 好吧,一个小小的画面,够白秸脑补出一部剧了。 曹恩齐看了眼李晋晔,他看见何运晨和他的视线正好错开了,没忍住,嘴角微微上扬、舒展。 李晋晔猜到他看见了,无奈地摇摇头。 “原来……”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还有对面的蒲熠星,“小何才是那个局外人啊,是仙子们py的一环啊。” “什么?”何运晨疑惑,手指自己,“我吗?”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不说……”齐思钧也看见了,“自行脑补啊,不要上升正主,不要上升。我们都是理智的cp粉。” 蒲熠星:“如果凯凯在的话,他绝对要说一句‘我不理智,我就要磕cp’。” “对,感觉黄子可能还会在那儿附和一句他也不理智。”何运晨表示赞同。 齐思钧:“那个……我还是先回答一下小秸问的问题吧?她问了之后没一个回她,感觉她好尴尬……” 白秸:“……” 蒲熠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懂就问,为什么是嘉宾让主持人尴尬了?”火树是真的有话直说,“平时不都是主持人‘刁难’嘉宾的吗?” 蒲熠星还没听火树说完就笑喷了,“你们有没有看过,小齐去主持一档节目……” “怎么了?”李晋晔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他介绍0713,那时候0713重新回归大众视野不久,他说0713是中国的顶流男团,是九月奇迹……”蒲熠星的脸已经被他挤得皱巴巴的了。 火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齐思钧用假笑掩饰尴尬,“所以,哥几个为什么写那么刀呢?” 蒲熠星:“用凯凯的话来说的话,就是因为‘哥们全点子’。” 曹恩齐:“我看是‘哥们全癫子’吧?” 白秸:“……” 现场又是一阵爆笑。 差不多得了吧……能不能放过我,再这样下去正片时长就不够了啊。我总不能让剪辑把哥几个那精神“先进”的对话不剪辑直接放出来给大家看吧? 白秸:“目前无淘汰玩家。第九轮游戏开始,一号玩家请发言。” 李晋晔:“晋晔在通讯录里找到了恩齐父母的电话,他将电话号码在自己手机记下之后,就把手机还给了小何。他将手机重新放回小何手上的时候,小何手上的钻石戒指还是那么的刺眼……他是在病房外打的。打之前,他反复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收拾好心情。电话拨通了,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你好?’‘你好,阿姨,我……我是恩齐的……’他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关系,是朋友……不对,好像……只是同学。‘我是恩齐的同学,晋晔……’‘哦,你好,同学。找阿姨是有什么事吗?’电话那边似乎心情不错。要说吗?晋晔犹豫了。‘就是,阿姨,恩齐他……他出事了。’但他还是说了,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他……怎么了?啊?是在医院吗?阿姨现在过来,在哪儿?’对方明显有些着急了。‘恩齐他……走了。’不在了……不在了……” 这是直接说了啊……他接的刚好是晋晔的戏份,好巧。妈妈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了,得五雷轰顶吧,呜呜呜呜。 何运晨:“不知道对方是不相信,还是理解错误了,‘走了?走去哪儿了?这孩子走哪儿出事了?’‘他……不在了。医生让我联系你,让你过来接他……’他犹豫了很久,才说出了那两个字,‘回家。’对面传来了一阵响声,应该是手机掉在了地上。‘阿姨?’晋晔确认着那边的情况,‘阿姨,你怎么了?’‘没、没有,手机……没拿稳。嗯,对,阿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不就……是什么医院啊?我现在……阿姨现在过来啊。’晋晔心底生出了苦涩的意味,他有点同情,同情恩齐的妈妈。人到中年,就算还没有退休估计也快了,本来就要应该好好享受养老时光的时候,儿子却突然传来噩耗。‘好,阿姨,我发个地址给你。’晋晔缓缓闭上双眼。他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哽住了,胸口闷得慌。病房里,传来了向门这边靠近的脚步声。晋晔没有回头。门开了,小何穿着拖鞋出来了,‘晋晔?’他看不见他,但还是先叫了名字。晋晔抬头看着他,怕他出来看不见撞到人,所以先伸手拉住了他。小何被拉住之后,先是一愣,缓缓道:‘你是医生……还是晋晔啊?’晋晔拉着他,没有说话。” 本应该要慢下来好好享受生活了,谁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唉……世事无常,谁又道得清命运判给自己的时间还有多长呢? 齐思钧:“小何没有动。‘别往前了,前面是万丈深渊。’晋晔看着他。‘晋晔?’小何听出了他的声音。晋晔拉着他,进了病房,‘你现在……看不见了,别到处跑,很危险的。知道吗?’小何乖巧地点点头,‘那你可以告诉我,恩齐怎么了吗?怎么还要联系他父母啊?’‘你在这儿待着,我先去告诉医生你已经看不见了。’晋晔正要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何质问他。晋晔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找到了小何的主治医生。‘何事?’医生看见了他,‘小何现在醒了吗?’‘醒了。’晋晔面无表情。‘他……现在精神情况怎么样?’医生拿出本子作记录。‘好像还行,起来就要去窗子那边吹吹风,心情好像还不错,挺放松的。’晋晔回答道。‘那确实不错,那他的眼睛呢?他的视力怎么样?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忙完会过去看看他的。’医生问道。晋晔沉默了。‘嗯?’医生看着他,‘怎么了吗?我看你表情……好像情况不太妙啊?’‘是……他看不见了。’晋晔语气平缓,听不出一丝起伏,像是在陈述什么极为平常的事。‘没事……估计是脑袋里有淤血,回头看看那个位置好不好清除,可以的话,他还是能看见的。先生,别太悲观。’医生拿起杯子喝水,‘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继续忙我的了。’‘好……’晋晔离开了。他站在廊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去诊室,去抓药,去付费……都在为了挽留生命而努力。那他呢?他想努力去挽留的生命……已经不在了。那天,他们遇见,救护车的声音传来。今天,他们再见,又有一辆救护车。昏迷不醒的,都是小何,错过的,永远是他和恩齐。他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命运弄人。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走向了小何的病房。但是,他在病房的门口,停住了。不行……他不能进去,他要是进去,小何又要问恩齐的事了。他不想再让他痛苦了,就当是这么多年来的补偿吧。虽然他迟早会知道,毕竟恩齐父母会过来,但是能拖一会是一会,两个人订婚,还没结婚另一个人先走了,换谁都会很难过的吧?反正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会为此感到难过,让他晚一点伤心,就让他少难受一会儿吧?那……现在是……晋晔走向了医院的大门。很快,恩齐的妈妈打来了电话。‘喂,你好,我们已经到了,你还在那里吗?’对面的声音带着哭腔,估计是刚刚哭过。‘在,我还在,我在门口……’晋晔还没说完。‘哦,我好像看到你了,穿了黑色的外套,是你吗?’‘啊,是的……是我。阿姨是……’‘阿姨和叔叔现在过来。’电话挂断了。晋晔听见身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看了过去,是一对中年夫妇,相貌和恩齐有几分神似。应该就是恩齐的父母了。恩齐妈妈先走了过来,‘晋晔,我的儿子现在在哪儿啊?’晋晔看向了急救室那边,‘急救结束之后推出来了,应该在那边的病房里,我们可以先去前台问问。’‘好……我先去问问前台。’恩齐妈妈走向了前台那边,‘你好,我……我儿子被诊断死亡,我是来接他回家的,他现在在哪儿呢?’多心塞啊,晋晔听着她的陈述。心,在那一刻到达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