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来长安都快十年了连座宅子都没置办下来图什么啊(1/1)
穿越游戏公司秘密基地 基地位于一个被掏空的大山里, 被掏空的山洞,光顶高就有三十米,山洞里的面积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 山洞里如同罗马斗兽场,中间是一大块的平地,山洞离地面十米左右的地方山体部分,又开凿出一个个小山洞,就像兽兽场的观众席一样。 每个小山洞之间相隔也不远,每个山洞都打造得和阳台一样,不过都是全封闭的,用玻璃封着,能看到山洞中央训练场的全貌,但是又被物理方式隔开。 十个五十人的方阵整齐的列队在空旷的基地训练场里 五百人的方阵里安静整齐,除了整齐队列时的脚步声,之后除了呼吸声,再没有多余的声音。 ”作战人员全部到齐,请此次任务的指挥首长指示训话,大家欢迎。“ 一个严肃的女声,通过喇叭,响彻了整个训练场。 话音落下,每个方阵都有人带头鼓掌, 短短几秒,整个训练场方阵响起拍掌声,如海浪一般,起此彼伏,一阵一阵的。 “收。” 又是那个女声,不算尖锐的声音却能在巴掌的浪潮声中传入在场人的耳中。 顿时训练场又很快安静下来了。 ”大家好,我叫赵有鹏,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很高兴在这里认识大家。” “我在这里声明,这次任务和以往训练不一样,危险系数很高,大家如果有顾虑的,现在可以选择退出项目。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要是不想执行这次任务的,自己出列,现在开始,计时开始。” 喇叭里的人的人声落在下面方阵队员队员耳朵里,让队员都翻起了白眼,当初被来这里学习培训都要签保密协议,现在被召集回来也是一样,又是签保密协议,又是强制征召。 现在倒是学婊子立牌坊,说什么可以自由选择参加不参加。 谁知道任务要执行多长时间,要是一年半载,就算想退出,还不得像坐牢一样在这基地里等任务结束才能离开。 训练场里方阵成员没人动弹,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十分钟过去, “好,很好,既然没人选择退出,那我宣布,‘正轨’计划正式开始。” ~~~~~~~~~~~~~~~ 于志宁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坐在自己看上去破败但收拾得还算干净的小院石墩上发呆了良久。 于志宁身为太子左庶子,又肩负教导太子课业的差事,李世民赏赐的财物不算少。 但在长安城里也没有置办起家业, 连住的地方也在远离皇城靠近长安城城门的大安坊。 而且只有一个小小院落,小院拢归只有三个屋子,一个书房,一个卧室,还有一间是照顾自己的老奴住着。 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五品官员的住所。 “少爷,今儿是怎么了?” 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头见自家少爷回家,没像往常一样进书房读书,反而一反常态的在院子里坐着。 院子很小,甚至没有一个专门的厨房,照顾于志宁的老奴,以前都是在院子里那个随意搭建的灶台上做饭的。 平日里于志宁鲜少在院子里待着,除了吃饭时间,都是在自己书房看书。 老头做好汤饼端到于志宁石墩前的石桌上,呼唤了一声。 “少爷?”老头见于志宁久久不答,伸手在于志宁面前晃了晃。 于志宁的此时的状态很不好,老头从来没见过于志宁如此,心里担心不已。 老头的举动把于志宁的心神拉了回来。 “刘伯,可是饭食做好了?” 于志宁见面前的汤饼后随口应了一声。 “嗯,已经做好了。少爷今日可是有心事?“ ”连你都看出来了?“ ”老奴从没见过少爷这般模样。“ 于志宁麻木的吃着面前的汤饼,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才吃一口,就觉得汤饼和往日的不同。 ”今日为何有肉吃?“ 于志宁的俸禄不算低,毕竟是五品京官,但也说不上高,不然也不至于住在大安坊,还是租的院子。 他每月俸禄四百多石,折合现钱也有四十两银子。 但每月刨开租院子的三两钱,人情往来十余二十两,每月购置些书墨纸等用品,剩下也就几两用于吃喝。 长安居不易,十多两如果是普通人家,那是过得还算滋润的,但在于志宁这种官阶,就显得很寒酸了,所以如果不是什么节日,连肉都不会买来吃。 这也是于志宁会问老奴刘伯的原因。 “这肉是东宫送来的?” 刘伯见于志宁动筷,也蹲在简易搭建的灶台旁吸溜着碗里的汤饼,只是他的碗里没见什么肉。 听到于志宁的话,头都没抬的回话。 “东宫?刘伯你是看我长大的,一向老实本分,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撒谎了。” 于志宁深深怀疑起刘伯的话,什么时候东宫会有赏赐到他头上了。 “少爷,真是东宫的人送来的,他腰间有东宫的令牌,只是和少爷令牌颜色的不一样,但我没认错,就是东宫属官令牌。” 刘伯照顾于志宁的生活起居,于志宁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没见过的,每日少爷进宫前都要检查随身物品,令牌更是必带得,他见过很多次,还拿在手上把玩过,虽然他不认字,但是形状和材质还是认得很清楚,所以回答得很是确定。 “来人可留姓名?” “不曾。” “以后别人送来的东西我不在时,不能收。” 于志宁语气有些生硬,但心里没有责怪刘伯的意思,刘伯照顾超过了三十年,他心里早已经把刘伯当成了亲人。 “我记得少爷的交代,只是来人是东宫,我以为是东宫的赏赐,所以才没有推辞。” 刘伯放下手中的碗,有些拘谨。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于志宁见刘伯委屈的样子,又轻声安慰道。 ”少爷,宫里的赏赐你都寄回家族族学,一点都未曾留下,只留俸禄过活,来长安都快十年了,连座宅子都没置办下来,图什么啊。“ 刘伯也不知道怎么了,很突兀的发起了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