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不是我们的大航海时代（10）（1/2）

圣诞Alter轻笑了一声：“被我们像捅破张窗户纸一样视若无物轻松通过的系统原来还这么值得大张旗鼓吗？”</p>

眼见达芬奇的笑容越来越甜美，堕化的王也不再多说，指向了为他们这一路胡搞做出重要技术保障及支持的大手尼古拉·特斯拉。被齐刷刷全桌瞩目的技术大佬·天才科学家·尼古拉.特斯拉显然很是享受这种“高光时刻”。身为内行人的他中肯地评价了达芬奇制作的系统，而在达芬奇得知他们这三人小组穿越空间的事都是尼古拉.特斯拉通过割裂限定性的时空断层达到技术性的直接穿越效果办到的后，两个技术宅便开始脱离主桌话题找个小角落嘀嘀咕咕。</p>

而此时桌上的话题已经切换到了圣诞Alter他们来七水之都的缘由。面对萌萌哒的“幼崽”，因生育率相对低下而分外重视人口关注孩童的王即便是反转为Alter也仍会表情柔和下来。</p>

“诶——什么，是孩子的愿望吗？”</p>

“尽管现在是夏秋之交，但我们在这个世界出现的落点是一座常年飘雪的岛——他们这边是怎么称呼的……冬岛吧，应当是这个名字。这家伙说着什么只要下雪就是圣诞，不由分说的就答应了那个女孩的愿望。”</p>

玛修：“3吨的团子都分发给了岛上的居民吗？”</p>

“嗯？这倒是没有。”明石懒洋洋的否定，“那座岛大约是正爆发着战争。我们到的地方恰好是王宫，那里血流成河的只剩下小女孩一个人了。连统治的王族都变成这副凄惨的模样，虽然岛上一定还有剩下的人类，不过去除掉武装者们后纯粹的普通民众八成也苟延残喘不了多久了。”</p>

光是听着明石毫无紧张感的语调，简直根本无法联想到他所说的严峻情况上去：“好像本身的王族统治就有一定的问题，岛上又存在着试图屠杀王族篡夺这座岛屿当根据地的海贼，为了剿灭海贼随后抵达的海军，我们临走的时候听说为了争取独立连革命军都出现了。Alter这家伙大概没办法坐视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哭到快要崩溃不管吧，总之说着什么‘作为王理当听取诉求’就决定顺着那个小女孩的愿望来七水之都了。”</p>

“七水之都……是司法岛吗？你们是因为水之诸神才暂时停留在这里的啊。”回忆了一下地图，萤丸恍然道。</p>

天草若有所思：“看样子这个世界的政府统治力还不错吗？”</p>

“呵，怎么可能。那可不是对政府的信任。”这次发话的却是圣诞Alter，她的话中有着很明显的轻嘲，“那只是走投无路时连漂过的苇草都要紧紧抓住、自我欺骗为浮木的软弱罢了。”</p>

红色的圣诞老人装与暖黄的酒馆灯光都为反转后的Alter颜色寡淡的模样增添上暖色的柔软。但此时漠然地说话的圣诞Alter，或者说是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她有如下达判决般的冷酷并非Alter的恶意，而是她自己作为王的判断。</p>

“一个人是救不了一个国家的。”</p>

The Once and Future King——被后世传说近乎神化的永恒之王如此说道。</p>

歪着头想了想，萤丸接道：</p>

“但就算不可能也要去做，这才是人类。”</p>

“不去做就绝对不会成功，正因为知道前方是被判定过的‘绝对’的结局，才更要拼尽全力去努力改变。无限接近于零，却又不等于零的可能性，这就是人类凭借自己所创造出的奇迹啊。”</p>

萤丸注视着怔忡的王，缓缓笑得眯起眼睛。</p>

这才是萤丸一直喜爱人类的原因。那份呼求改变命运的祈愿，他确实听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