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啊?我打星大人?③(1/1)

?羂索,也称为缧索,是?佛教中的一种法器,原为狩猎或战斗之用具,象征化度刚强众生及降伏四魔之四摄方便。 在佛教中,羂索被视为慈悲的象征,用以象征佛陀宽广慈悲,救度一切世俗,以求捷径的象征。? 以之为名的咒术师,同样有着一个无与伦比的计划。 ——“咒力最优化”。 即强制令全日本的人类进行以特定人类为目标的进化。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羂索盯上了彼时尚且年幼的两面宿傩,想要借助其未来强大的力量。 但,却有另一个人横空出世。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平安京的,只知道这位传闻中踏月而来的姬君一人一刀,顶着惊世骇俗的白色短发,身边跟着两面四手的鬼童,甫一出现就是杀死酒吞童子这等当世大妖的消息。 现今正是咒力鼎盛时期,当代数得上名号的强者如天上星子般繁多。 羂索消息灵通,他探知到这位姬君一路东行,期间挑翻无数强者,皆是一刀。 一刀!何等令人不敢置信的消息! 人无法想象超出自己认知中的事物,羂索也不例外。 他日思夜想,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最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一刀斩万鬼……剑出如流星……” “真是存在于幻想中的能力……” 羂索手中的纸张轻飘飘地落下,“听闻那位姬君准备近日入京?” “是的,大人”,俯跪在他面前的下人恭敬应声。 见面的机会很快到来,因为,她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独这一人几乎是与外人隔绝,没有一处符合当今世俗对优秀女子的定义。 自奈良时代以来,日本遣唐使带回获赠的大量朝服后,本土的和服渐渐受其影响,举国上下的服装皆是仿照隋唐风格。 到了平安时期,这种仿唐制的服装设计更加成熟,逐渐形成贵族女子穿着的“十二单”。 但那人却身着完全唐制的服装,毫不在意地行走在街道上。 她步子迈得很大,身上带有一股全然自信、势不可挡的锐利,让人无法忽视。 即使面对旁人的惊诧目光和窃窃私语,她也毫不在乎,只是付了钱,略带好奇地拿起街边的东西,放在手里看了又看。 “没什么好玩的嘛”,擦肩而过时,羂索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的声音也很独特,像是有棱角的玉石磕碰在一起,清脆且有力。 羂索止住脚步,带着温和的笑容回头,问道:“姬君可是……” 但那人早已离开。 于是,羂索开始收集她的情报。 危者,险也。 自月前,世人以带有杀伐之气的“危月姬”作为她的代称。 第一日,危月姬离开京都,匆匆来此又匆匆离开,像是一阵飘然的风。 她仍旧带着她的刀,继续一场不知目的不知归途的旅行。 遇上妖怪,若是心怀善念,便言行指点一番,若出言不逊、甚至挑衅于她,便无一例外地被斩杀。 第一个月,她遇上那位五条家的六眼神子“五条觉”,并与其结伴而行。 两人都是如出一辙的离经叛道,也没有其余贵族只吃素、鄙夷食肉的习惯,当即一拍即合。 甚至,两天后的五条觉立刻剪了那头长发,羂索猜五条家的长老可能会吐血。 第二个月,他们去到五条家,而后,便传出这位姬君首次在京都露面,并参加踏歌节会的消息。 羂索立刻做足准备,思考了整整六套话术,打算尝试着拉拢她。 很快,踏歌节会顺利到来,于羂索而言却是顺也不顺。 好消息,他的话术很成功,危月姬被哄的眉开眼笑,生动形象地表现出何为“凌厉清冷的五官骤然变得温和”。 坏消息,危月姬拿他当猴耍,不仅把糖衣吃的干干净净,还扔回来了双倍的炮弹,主打一个她开心就好,哪里管你的死活。 羂索:“……” 无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脸皮厚。 这也是为什么羂索偷偷跟在危月姬身后的原因。 他实在是不甘心,五条家仿佛命运般死了一个就能补上第二个的六眼必定是计划的极大阻碍,如果能得到这种助力…… 天呐,羂索觉得自己做梦都能笑醒。 危月姬出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拎走了名叫两面宿傩的鬼童,一大一小继续当着街溜子。 羂索鬼鬼祟祟地跟踪,看着两面宿傩不仅烤肉手段愈发精进,连菜都越做越好,甚至还凭借某种天生的厨师直觉,找到了不少调料。 空间里没有存货的祁夜星很开心。 毕竟又不是提前知道去打无惨那次,她没事闲的往空间里放调料干什么。 很快,羂索又注意到,两面宿傩偶尔会偷偷给危月姬那份食物里加料。 他不动声色,仅是心底疑惑,虽然这鬼童并不能够被称之为光明磊落,却也不是这种以毒取胜的卑劣之人。 不过,羂索倒也不担心危月姬。 果不其然,原本低头咬下一口兔子肉、刚咀嚼两下的危月姬就勃然大怒,狠狠敲了两面宿傩的头。 “我都说了,咸党就是异端!甜党才是万岁!!!” 两面宿傩忍无可忍,反唇相讥,“祁夜星,没有人吃烤肉会吃甜的!!!我看你才是异端!!!” “臭小鬼big胆!”,祁夜星瞬间不满起来,她强行捏住两面宿傩的下巴,往里面塞了一个草莓巧克力口味的喜久福,又死死捂住他的嘴让他把东西咽下去。 绝对咸党的两面宿傩被迫吃下这个高糖的喜久福,甜咸之争再度是祁夜星的完全胜利。 “等等……”,祁夜星忽然惊恐,“这好像是我最后的存货……” 平安时代没有糯米、没有奶油……甚至糖都贵的吓人还没有多少甜味。 祁夜星:“……” 一下子就感觉人生没什么希望了呢。 旁观的羂索:“……” 要不是知道这俩人一个十七一个七岁,他还以为是叛逆不孝女和任劳任怨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