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所谓仙台境(1/1)
“嗯。”这回,轮到李扶摇微微点头,之后,便是两两无言。 就这样,两人在荒芜破旧的归元城走着,夕阳西下,阳光打在两人的脸上,满是恬静祥和的气息。 不知道过去多久,天上出现星辰。 这么长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那种一开始的尴尬,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理所应当,好似,他俩就应该这样,不管做什么,有什么举动,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天地之间最美好,也是最和谐的事情,是天地至理。 李扶摇止步,看着天上的星辰,道:“与为师说说你最近的经历,如何?” “好。”时染点了点头,把自己所有的经历,事无巨细,全部都告诉了李扶摇。 李扶摇也和时染说了很多趣事。 天上阳光洒下,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 李扶摇看了眼天色,道:“我要走了。” 时染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之色,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愿师尊修行顺遂,心境安宁,顺风顺水。” 李扶摇道:“那就顶峰相见。” “好。”时染用力的点了点头,道:“顶峰相见。” “那就再见了。”李扶摇笑了笑,身形消失不见。 时染有些怅然。 一息之后,时染收拾好心情,留下锚点,直接回归现实世界。 是时候回去突破仙台境了。 时染的身影刚刚消失,现实世界的另外一处地方。 闾丘恭嗣看着手中的罗盘,很是兴奋的喊道:“二叔,归元城那边的锚点好像可以用了。” 从自己的父亲那里离开,闾丘恭嗣整个都轻松了几分。 时运,官天位,你俩真的该死啊。 都是因为你们两人,才让我被父亲责骂。 不过还好。 我的二叔,跟我一起来抓你们。 闾丘恭嗣自信满满的带着自己的二叔,准备找回场子。 奈何。 放在归元城的锚点被人破坏,他们无法通过魂石,前往。 一个时辰。 五个时辰。 十个多个时辰过去。 在闾丘恭嗣觉得,归元城的锚点被官天位破坏的时候,罗盘上突然能够显示归元城的锚点。 闾丘恭嗣瞬间明白,自己之所以没有查到归元城的锚点,是因为,归元城的锚点被阵法屏蔽。 现在,屏蔽没有了,说明什么? 很明显,说明时运已经被官天位镇压。 “快点走吧。”一道富有威严的声音从闾丘恭嗣的背后传了出来,“时运不能落在官天位那家伙的手上。” 闾丘恭嗣都能察觉出来,他这个作为二叔的,自然也能够察觉出来。 时染身形刚刚离开归元城,不过十几息的时间,两道身影出现在狼藉一片的归元城。 看着几乎已经毁掉的归元城,闾丘恭嗣脸色都有些惨白,似是自语般的开口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闾丘飞虎眉头微皱,声音冰冷彻底,“这里发什么了什么,重要么?”“若是找不到时运,你应该可以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闾丘恭嗣慌了,他看向闾丘飞虎,道:“二叔,我在时运身上留下了印记,那是存留在神魂之中的印记,只要她一年之内还进入魂界,那么,我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她进入魂界。” 闾丘飞虎敏锐察觉到什么,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时运已经不在魂界了?” “这……”闾丘恭嗣猛然惊觉,是啊,我现在感受不到时运的气息,这便代表,时运已经不在归元城,不在魂界。 所以,时运去哪里了呢。 闾丘飞虎的眼中,有一抹嫌弃之色,声音又冰冷了几分,“你就祈祷时运能够尽快进入魂界吧。” 说完,闾丘飞虎身形一闪,离开了魂界。 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留在魂界。 回到现实世界,时染没有任何的犹豫,吃掉那颗果子,便开始修行。 经过与煌煌天威那一战,时染有了很多的感悟。 再加上命桥果的加持,突破仙台境大概率会水到渠成。 天地之间的灵气,如同水流汇聚江海一般,向着时染的身体之中汇聚。 因为有命桥果的存在,桥梁的尽头,又向上增长了不知多远。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桥梁再一次达到了当天的边界。 是时候突破仙台境。 所谓仙台镜,是在桥梁的尽头,形成一个临时的台子,一个可以通仙的台子。 通仙台。 仙台境。 无数的灵气,汇聚在桥梁的尽头,在桥梁的尽头,形成了一个中心点。 中心点随着灵气的汇入,形成一个台子虚影。 台子虚影不断扩张,再扩张。 最后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广度。 灵气不断注入虚影仙台,仙台不断凝实。 终于,一个巨大的通仙台,登仙台,出现在丹田之中。 这个通仙台,位于丹田的最顶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有些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不大的丹田,空间开始变大。 也许是通仙台在下降,又也许是丹田在变大。 最后。 通仙台出现在丹田正中心的位置。 时染睁开眼睛,口中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借助命桥果,加之与魂界煌煌天威的抵抗,以及魂界的赐福,时染一举突破仙台境,且是仙台境中期,境界稳固。 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脚,时染走出修炼室。 磬音早已经等待在修炼室外。 看到时染出来,磬音奔奔跳跳来到时染身前,对着时染有模有样的打了个道门稽首,道:“恭迎先生出关。” 云上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恭迎先生出关,愿先生长乐长宁。” 磬音猛然转头,看向身边的白鹤,宝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心道:“丫的,之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你这只大白鹤这么喜欢吹牛啊。” 磬音也不愿意落后,道:“愿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云上有些古怪的看向磬音,心道:“先生才十八岁,你就用这些老土且显老的词语?怎么感觉,怎么听,怎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