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饲养我的恋人(14)(1/1)

会所装潢奢靡,一楼舞池里灯光挑逗而暧昧,掠过每个纵情热舞的男男女女脸上,酒杯轻撞,空气都裹上一层微醺的香气。 二楼灯光打在沈怀砚身上,精致的脸庞轮廓在昏暗的灯光投射下,晕染出一丝模糊,不禁让人生出各种暧昧的联想,他颀长的身体懒散地倚在栏杆上,指尖轻抚着酒杯杯壁,神色慵懒的欣赏着楼下的表演。 一道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仿若未觉,嘴角噙着淡笑,优雅的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皮肤白皙,微微仰头饮酒时,下巴与脖颈拉出好看的线,性感的喉结压抑的上下滑动。 啧。 妖孽啊! 一楼卡座里,二楼包厢里不少人在好奇沈怀砚的身份,宁城还有这么好看的公子哥,她们怎么能不知道呢。 这家会所的消费不是普通人承担的起的,所以这里的客人一般身份都不简单,从二楼往楼下扔砖头,砸死五个其中四个是某某集团大小姐少爷的。 沈怀砚身材挺拔,气质不凡,五官英俊分明,点漆似的眸暗含笑意,下颌线条自然的延伸至脖颈,衬衣领口微松,延伸至下流畅紧实的腹部肌肉轮廓,性感而撩人。 他指尖在栏杆上一下一下轻点着,垂眸同卡座服务的人说了几句话,过了一会,几瓶价值五位数的酒分别送到沈怀砚指定的几个卡座上,而收到沈怀砚酒的人无一不心跳怦然,脸颊燥热。 抬头看向二楼沈怀砚那个方向,就见沈怀砚手执酒杯朝自己微微一笑 送完酒,沈怀砚又跑到会所牌楼大杀四方,一开始同局的人见他年轻,都不拿他当回事,直到全部人一半筹码全到了沈怀砚手里的时候,才意识到撞到铁板了。 牌客们都站到他们这边来看戏了,沈怀砚依旧淡然,慢条斯理的指尖一碰牌桌。 “加码。” 众人惊愕,竟还要加! 身旁侍酒的男孩快被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桀骜迷了魂,目光不禁飘向沈怀砚劲瘦的腰腹,脸颊很烫,晕晕然就要将脸靠在沈怀砚肩上。 沈怀砚敛眸看牌,余光瞥见一颗脑袋朝自己靠来,吓得虎躯一震,往后躲了躲,又不好动作太大,不然让人小孩子多下不来台。 “拿去,你坐着别动就好。” 他随手推了一把筹码给小男生,目测也有十来万。 示好被拒绝了,小男生眼眶微烫,低低道:“先生,我不要钱的。” 不要钱?是要我的玉体?这可不行啊! 沈怀砚轻咳了一声,摇摇头:“不行,你还是拿钱吧,我喜欢比我大的。” 小男生撇嘴:“年纪小会的花样才多。” “我也没说是年龄啊。”沈怀砚一脸煞有介事。 “???” 小男生嘴巴张了半天都没能合上,眼神震惊的对着沈怀砚上下打量了一番,半晌,伸手将筹码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又是送酒又是牌桌大杀四方的,沈怀砚今夜完全是风流又多金的玩家形象,再玩了几局,本金翻了三番沈怀砚就下桌了。 “赌”这种东西是不能吃绝户的,还是要给人家留条退路,不然会遭报应的。 沈顾墨跟在他身侧,提出疑问:“你在等什么?” “等鱼啊。”沈怀砚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听到走廊另一头隐隐的脚步声,随即微微一勾唇,说:“来了。” 迎面走来一身材高大,肩膀宽厚的男人,那人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的黑衬衫微敞,露出半边胸膛,一看就是擅长掌控各种声色场合,八面玲珑的人。 那人步伐缓缓,面容算得上俊朗,加分的是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男性的魅力,眼尾上挑,嘴角含笑,这大概是现在网上所说的叔感。 不过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这人的左眼是雾蒙蒙的灰色,眼神转变时左眼珠也不会转动,像是看不见一样。 看着那只死眼,沈怀砚想起原书里关于这人的一些情节,凉凉一笑 “十二岁的林溪知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脚上还穿着袜子,半截盈白的小腿看得眼前人心痒难耐,他近乎渴求的跪在地上,捧着林溪知的脚,祈求他给予自己救赎,低声诱哄林溪知脱下衣物。” 林溪知脸颊白皙,长翘的眼睫在眼下覆下一层阴影,情绪藏在眼底,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贪婪饥渴的神情,他抿唇一笑,扬起漂亮的下巴,命令道:“爬过来。” 咕咚! 男人被他的笑迷得神情癫狂,迫不及待的如条狗般匍匐到他眼前,抬起脸等待主人的赏赐,林溪知猝不及防伸出手,下一秒,男人突然凄惨的尖叫了起来。 林溪知一手握着不知哪来的碎玻璃,即使手心鲜血淋漓,依旧稳稳的将尖锐的一端扎进对方的眼中,他愉悦而疯狂的看着眼前惨叫的人。 男人掰着他的手想扯开,扯不动,抬腿狠狠踹了过去。 林溪知被踹翻到床底另一边,他小小的身躯痛得弓背,额头冒起阵阵冷汗,但依旧紧紧抓着手中的利器。 男人左眼都快被捅烂了,没时间收拾他,踉跄着出门呼救。 男人走后,林溪知也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脸色白得吓人,手心血流不止,捂着腹部走出别墅,一路走回沈家别墅。 他到的时候,沈家四口正和乐融融的吃着饭,双胞胎姐姐林晚笑着同父母撒娇,一边贴心的给小弟沈程夹菜。 好幸福的一家人啊! 啪嚓! 一块玻璃从天而降落到汤盆里,林母正在给沈父盛汤,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汤洒了一身。 “你!” 抬起头便要骂人,就见林溪知站在门口眼神阴鸷的紧盯着,浑身血淋淋的,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骂人的话一噎,她转眼去看汤盆里的凶器,只见尖锐的一端似乎沾着黏腻的物体,她只觉脊背发凉,胃部阵阵作呕。 一旁的林晚先吓吐了,一边吐一边疯狂掉眼泪,“妈,妈,那好像是是人的眼睛。” 别说他们了,连沈敬山都吓得双腿发抖,他早知道这继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没想到他能疯成这样,连人都敢杀! 林溪知满意的欣赏着他们的恐惧,走过去,捞出凶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