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残疾老婆爱女装(24)(1/1)
沈怀砚的人收到消息,路家最近在找南溪的下落。 早两个月前,他就给路家送去了一份大礼,两份亲子鉴定,他就是想看看路家人的反应,果然跟原着一样。 路家早两个月前就知道了主角受路夏是冒牌货,并且在知道亲生儿子流落在外,过得不是很好的情况下依旧无动于衷,并没有没想着把人接回去,只是给孤儿院捐了点钱就将事情草草掩盖过去。 却在过了两个月后,才想着要把人接回去。 路家人想接回南溪,并不是为了维系亲情血缘,而是因为他们发现主角受路夏和祁家继承人祁宴的恋情。 能搭上祁家,路家肯定愿意的,只不过这样一来路夏就没办法为路家生下继承人了,那怎么办?这个时候他们就想到了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 路家人刚发现真相的时候,也动过将亲生儿子接回来好好照顾的心思,但是去查了南溪的资料才发现。 亲生儿子不仅残废了,还变成了有女装癖好的变态,这些都是主角受特意让人透露给路家夫妇的,果然这件事让路家夫妇如鲠在喉。 一边是被自己从小养大,矜贵得体的孩子,一边是流落在外多年,身有残疾,又心理变态,认回来也只会让路家丢脸蒙羞的陌生人,路家人自然能够舍弃掉这个亲儿子。 发现路夏和祁宴的恋情之后,才想起这个流落在外的亲儿子,残废没关系,喜欢女装心理变态也没关系,只要还有生育能力,能为路家生个继承人就行。 原书里南溪就是在回到路家后,才发现了亲生父母的薄情和虚伪算计,原本属于他的人生他的父母,却因为主角不是自己,所以就被人理所当然的抢去。 最后他在孤独和绝望中抑郁自杀了。 沈怀砚心中冷笑,让人封锁了南溪的消息,路家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南溪会跟沈家搭上关系。 回去之后沈怀砚便将路家的事坦白了,那毕竟是他的父母,情感纽带在他身上,即使他亲生父母再坏,他都不能自作主张去帮对方砍断这段关系。 但无论南溪做什么选择,他都会保证对方的安全。 他以为南溪会觉得难过,但南溪只是沉默了一会,皱眉道:“既然早不打算认我,现在又找我做什么?” 沈怀砚将他揽入怀中,“想和他们相认吗?” 南溪懒洋洋的靠着他的手臂,摇摇头,闷闷道:“不想了。” “他们早就发现了真相,必定是查过我的,没主动来找过我,那就是对我不满,没什么让他们值得认回去的,我又何必上赶着。” 他也能猜到路家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回他 估计是发现他这个亲生儿子是个爱穿女装的变态,觉得他上不了台面。 “他们会不会对沈家不利?” “不会。”沈怀砚轻侧脸颊,眼神越发灼热,在他细白的颈项上轻啄,“也没那本事,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换身体乳了,这么香?” 沈怀砚说着说着,语调变得缱绻起来,大掌已经撩开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腰线。 “阿姨给我的。”南溪耳根爆红,沈怀砚的掌心烫得他仰颈低喘,下一秒就被人压在身下,脸颊埋进枕头里,被人握在手心里肆意玩弄,逼得他泪失禁般沾湿了整个枕头。 “喔,水蜜桃。” 某处柔软的地方被人拍了拍,发出羞人的声音,沈怀砚不明不白的一句,说的不知是身体乳的味道还是…… 或许是太舒服,又或许是太累了,南溪不知道沈怀砚什么时候弄完的,自己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坐了个田螺姑娘,正在穿针引线? 田螺姑娘!? 他眨了眨眼,醒神了,才认出那不是田螺姑娘而是沈怀砚,而他一只手拿着拿着针线,一只手拿着那条许久未见的狐狸尾巴,神情专注。 他腾的脸色爆红:“你…干什么呢!” 沈怀砚舔舔唇,哼哧哼哧干活:“我房子着火了,准备明天和你做x。” 南溪:“……。” 南溪将被子蒙过头,咬牙:“我不穿。” 沈怀砚看了他一会,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叹了口气,抱着那条狐狸尾巴拉过被子也躺下。 “好吧,虽然我二十岁就跟了你 ,初吻给了你,第一次和别人xx也给了你,你别生气…我也只是想让我们的初夜过得有意义一点。” 最后还趴在人耳边吹气,越说越可怜,“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也只是有一点小小失望,一会就没事了,也就是若干年后,一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躺椅上,想起自己不完美的初夜流下珍珠般的眼泪。” 南溪攥住枕头,又气又好笑,怒而翻身压住他,“闭嘴,我穿!” 沈怀砚闷闷笑得胸腔震颤,将人搂进被子里紧紧抱住,关灯睡觉。 虽然汤尚说得轻松,但杨家盛依旧忧心忡忡,他觉得如果那天他没有跟祁宴起冲突,或许digo不会落到这种困难的境地。 但汤尚是清楚的,白眼狼再这么好肉好菜的喂依旧是白眼狼,祁宴这人太过自我自私,和digo从来都不是一条心。 当年他隐瞒身份加入digo,说得十分好听,这辈子只为digo,信誓旦旦,倒是有几分傲气,加上他技术确实不错,汤尚和杨家盛对他也是尽力栽培。 这些年他名气渐长,各种代言拿到手软,被那群粉丝捧着哄着人也开始飘了,光顾着琢磨保养脸去了,技术倒是没长。 汤尚多次说过少他妈在基地里搞娱乐圈那一套,所以祁宴这两年对基地的管理十分不满,加上年岁渐长,却屡屡与世金失之交臂,他也急了,总觉得是队友拖他后腿,和队友冲突不断。 所以祁宴想跳水加入其他战队的心思他早看出来了。 只不过是趁着这次机会给自己找脱离战队的借口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敢冒着得罪祁家的风险去接digo这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