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穿越在郡王府16(1/1)

魏灵玉站在山坳前面的空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夷为平地的房子和被炸塌方的山洞,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是谁不听指挥,在禁地里使用火源了?”魏灵玉大为恼火,看着站在自己周围的人大吼。 能被魏灵玉选拔到这里来的都是她要精心培养的心腹,早早说明了这里东西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是谁敢无视她的警告。 身边几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小四弱弱开口道:“我们的人都在这里了,不在场的只有朱管事送来的东家小姐!” “什么?”魏灵玉心头一颤,她怎么来了? 四下寻找,真的没有看到谷荔,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不在。 左手握住右手,魏灵玉害怕得直发抖,“快,快去救人。东家要是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别想活了。” 她如今靠着谷荔才能不依靠男人也能在外自由行走,谷荔要是出了事,别说自由了,她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不一定呢。 到时候有了新欢的郡王爷肯定不会为了她而顶下来自宫中的怒火。 她必死无疑。 魏灵玉跟着人一起跑向一片废墟,寻找失踪的谷小姐。 --- 站在御书房外等候待宣的定国公正烦躁自家儿子怎么还没来,眼看着前面十来个大臣一一进去又出来,马上就要轮到他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定国公背脊一僵,条件反射地转身往西看。 “你们听到什么声响了么?” 排在定国公前面的户部尚书和礼部侍郎正讨论着五月里的太后寿宴的事宜,被后面人冷不防地打断,有些茫然,“什么声音?是李忠公公喊我们进去了么?” 定国公的眼神略过了这两位老大人,转而看向候在台阶上的小太监,“公公,你们刚刚有听到什么轰响么?” 其中两个小太监点头了,“似有一声轰响,像是山鸣?” 定国公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呀! 等好不容易轮到定国公觐见,刚一脚踏上御书房的大理石地面,就有殿外小太监匆匆跑来,在门口的太监喜公公耳边低语两句。 喜公公丢下定国公先一步跑进了御书房,留下定国公与大喘气的小太监四目相对。 “公公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小太监抹着额头上的汗,抬眼看到是定国公,忽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定国公后脖颈一凉,就听小太监说:“世子爷遣人来告之郡王府的那位谷小姐在西郊出了事,请皇上派太医前往救治呢。” 褚堰生是跟他说过,今早那个孤女是去了西郊的庄子的。“出了什么事?严重么?” 定国公已经百分百确定刚刚的轰炸声就是朗悦山下,郡王府庄子上发生的爆炸了。 小太监摇头,“不知具体情况,世子也只说事态严重,同时让皇上派御林军与太医一道去呢。” 定国公咬紧腮帮子,气得在袖中握拳,这个兔崽子,跟他玩了一手先斩后奏了。 此时的朗悦山山坳里,谷荔和白露已经被人从山洞里挖了出来。主仆俩算是命大了,山脚塌了一半,她们竟然刚好躲进一处坚硬的岩石底下,躲过了爆炸与塌方。 护主的白露将谷荔抱在怀里,护在了身下。 被找到时,白露已经昏迷了。 是谷荔在土坑里不停地摇动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金铃铛,才引来了营救的褚堰生。 褚堰生救出谷荔时,她还醒着,一手护在白露的腰上,重见天光的第一句话就是:“救白露,救白露。” 她担心下人救了她后就不管重伤的白露。那只护在白露腰间的手死死拽着丫鬟的衣裳,指节用力得都发白了。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浸湿了脸上的灰土。她没想到白露会豁出性命来保护她,明明她都计算好了躲在岩石洞下面就能抵挡这次的爆炸。 褚堰生按住她还在不停摇晃的金铃铛,轻声道:“真是聪明的女孩,没事了!” 他检查过了,谷荔脖颈和胸前的血应该是那丫鬟的,她身上暂时看不出来有伤口。 褚堰生费了点力气分开了主仆两人,横抱谷荔起身,转身吩咐长安:“长安,将这丫鬟抱出去!” 将人抱在怀里,褚堰生的一颗心才慢慢落回到了实处。当他赶到这里时,庄子上的人几乎都在坍塌的房子那找人,他们都觉得谷荔不会跑进山洞,即使是在山洞里,那么大的山体坍塌,人也早就没了。 可褚堰生就是有一种直觉,谷荔在山洞里。所以他带着自己的人来了烟尘滚滚的山洞。 幸好,他找到了。 洞外的强烈日光刺激得谷荔扭头挤进了褚堰生的怀里,两只脏兮兮的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襟,勒得褚堰生脖子疼。 “你松开些!” 可怀里的女人毫无反应,手上用力太过,细小的伤口再次冒出了血珠子。 褚堰生将人往上颠了颠,吓得谷荔尖叫,脸都快钻进他的衣襟里面去了。 不远处有人看向了这里,纷纷往这边跑来。 “找到了么,是找到了么?”魏灵玉提着裙子跑在最前面,声音都在发抖,伸手要去拉谷荔,却被褚堰生一个侧身躲过了她的碰触。 “她身上有伤,备马车,立马回城!” 魏灵玉忙点头,解下自己的外衫罩在了谷荔的身上,“避光,免得伤了她的眼睛。” 褚堰生将谷荔从头裹到脚,抱着人就往庄子大门走。 谁知到了大门口被守门人告知马车还在,被卸下来拉去吃草料的马匹因为惊吓,跑了。 褚堰生皱眉,侧身挡住其余人的目光,一手在怀中人身上轻轻按压,得到谷荔剧烈地挣扎和躲闪。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衣襟,捏住他的肉,用力一拧。 “嘶~”下手真知轻重呀。在衣服外面拧了他好几把,他都任她去了,这还摸进他衣服里面去使坏了。 他心中有数了,走到他拴在树下的马旁,单手抱人,翻身上马。褚堰生将谷荔放在马背上,她的上半身还拢在自己怀里,小心地掀开衣服的一角,与一双秋水洗过黑眸对上。 染着怒火的眸子死死盯着这个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似是要牢牢记下他的长相,等她的人来了,誓要打断他的咸猪手。 咦,“怎么是你?” 本就圆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错愕的小鹿眼一眨不眨地看过来,呆萌如同幼时待哺的狸奴。 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了褚堰生的心。 心头一软,褚堰生无奈一笑,“我只是检查一下你是否受了内伤,或者是伤到了骨头,才好决定能否带你骑马回城啊。我可不是贸然占你便宜之人。” 谷荔心中一凉,怎么回事,她明明看到褚堰生的嘴唇在翕动,可她一个字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