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豪门小少爷的高冷校草(25) 修(1/1)
想象中的谩骂,殴打并没有降临到身上。 这给樊瑜整不会了。 他们是不排斥这种恋爱吗? “你们……” 樵子笑起来,“我们又不是不开明的家长,就算不是,就冲你是我们的宝贝,我和你爸爸怎么会不同意呢。” “倒是你们,以后要面对很多困难。” 樵子担忧的看着他,“你们有信心面对吗?” “那当然!”樊瑜拍拍胸脯,特别自信,“我以后会保护他的!不会让他受一点儿伤害。” 陆青烈受了很多苦。 他自然希望陆青烈以后可以过得好一点。 樵子和樊涛对樊瑜颇为赞赏的笑了笑。 樵子,“过几日,带他来家里吃顿饭。” “???” 哈哈,这…… 大可不必。 “他,害羞。”樊瑜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一个词语。 抱歉了,陆青烈。 莫名其妙顶了我男朋友的身份,我以后一定帮你摘掉。 我这是为了帮你还债。 原谅我吧。 “害羞?”樊涛俊脸微怒,“大男生害什么羞,又不是女生!” “樊爸爸……” 樊涛看了樊瑜几眼,缓了缓,“罢了,但是吃饭这件事情不能拖太久,还有,双方家长找个时间见面,大学毕业之后,你俩把婚给结了。” “???” 樊瑜就是想帮陆青烈还个债,怎么就扯到见家长,结婚的事情上了?????! 好家伙。 您这爸当得甚是让我心塞。 【鱼宝,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呀!】 樊瑜吞咽喉咙。 他虽然对陆青烈见色起意,但也不至于就这样私定余生了吧。 樊瑜真想给樊涛颁个大奖。 上面就写:世上最‘好’樊爸爸。 樵子很认同,“是啊,你爸说得对,你跟你男朋友说一声,咱们约个时间见一下家长。” “???” 你们是否太操心了???! 别这样好不好。 我不想被陆青烈打死。 樊瑜脑袋一转,“这件事情不急,我们还年轻呢,都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少年的声音越说越小,两老闻声,异口同声,“你想做个渣男?!” “?????” 樊瑜脸颊裂开。 苍天啊,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樊涛站起身来,重重拍了一下自家儿子的肩膀,“我们樊家的种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对感情忠诚。” “这是樊家的宗旨!”” “宝贝,我们要远离渣男的标签,做个忠诚,持家的好男人。” “……” 樊瑜嘴角抽搐,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妈是一见钟情,当年你妈是校花呢,我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妈追到手,所以宝贝,珍惜,不要等到失去才后悔。” “我们樊家杜绝渣男行为!” 樊涛说的信誓旦旦,再是狠狠捏了捏樊瑜的肩膀,“你也一样!” 樊瑜欲哭无泪,应下,“好,好,好……” 这什么爸妈呀呜呜呜。 还带逼婚的吗(?﹏?) 樊瑜告诉司命:命命,我后悔了,我不该说他是我男朋友呜呜。 【哈哈,鱼宝,你自求多福吧】司命安慰:【但暂时可以先忽悠到他们,把男主债务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行叭。 只能这样了。 “爸妈。”樊瑜凝重的看向他们,“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 樊瑜扶着他们坐下,“我男朋友的家庭不是很好……” 他吧啦吧啦说了两小时,将陆青烈的家庭都掏光了。 两老听完,眼中盈了泪光。 “爸,妈,就是这样……”樊瑜看向两老,觉得胜券在握了,“所以……” 两老异口同声,“别说了。” “我们懂。” 樊瑜抽抽嘴角。 不愧是夫妻,说话都是一模一样。 樵子眨掉眼泪,“没想到宝贝的男朋友居然是这么孝敬又好的人。” “怎么说,以后也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人,我们当然会帮他。” 樵子掏出一张卡,递给樊瑜,“这钱也不用他还,就当是宝贝你的嫁妆了。” “???” 不是。 我的嫁妆???! 开什么国际玩笑! 哪里来的嫁妆??! 不应该是他入赘我们家吗??! 怎么成了我嫁过去!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你们的儿子正值青春年华,你们就急着把嫁妆准备好了! 你们这是迫不及待想把我嫁出去吗?! 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宝贝儿子啦! “我和你爸,都以为你会跟普通人一样喜欢女生,这钱本来是让你下聘的,但现在……也只能当你的嫁妆了。” 樊瑜呵呵。 好家伙。 你们真是绝世‘好’父母。 俺无言以对了。 樊瑜纠结半天,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是嫁妆?也可以当下聘的钱啊。” 樵子道出事实,“因为宝贝你看着就很受啊。” “???” 好家伙。 合着你们还挺懂攻受。 为什么不能是攻,偏偏是受! “宝贝。”樵子安慰他,“受不丢脸的,躺着享受就行。”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这是什么绝美发言啊哈哈哈哈哈!】 司命虽然在睡觉,但也听了老半天了,听到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樊瑜感到生无可恋,“你们就不能把你儿子当攻吗!” 樊涛上下打量儿子,一身受相,哪里像攻,“宝贝,别挣扎了,你是受无疑了。” “……” 你们就不怕我哭给你们看嘛! “哎呀,儿子他爸别说了,都给宝贝说委屈了,咱们宝贝自尊心强,这种话还是别在宝贝面前说。” 他的表情实在是千变万化,但千变万化也在一层层下降,樵子看得心疼。 抱着儿子安慰,“宝贝别伤心,你爸爸嘴臭,别听他的,对了,也别听我的,我们说的都是胡话。” “不管是上还是下,你都是我们的乖乖宝贝。” 樊瑜一副将要原地去世的表情。 我合理怀疑,你说的上不是彼’攻’。 嘴臭的樊涛,听见樵子的意思,连忙改口,“对对对,别听我的,我胡说的。” “也不早了。”樊涛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宝贝快去睡觉吧,被窝里,宝贝想怎样就怎样,不用管爸爸妈妈说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