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救人(1/1)
说到这严局长掏出烟刚要点上,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壮汉满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向我们跑来,边跑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警察同志!” 见到来人如此狼狈不堪我们一行人急忙迎了上去,就见来人一下子扑到严局长面前气喘吁吁得说道:“不好了!严局长~小……小刘他!他疯了!” 严局长搀扶起中年男人神情正色道:“快走,带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步履匆忙的跑向村长家,刚到院门口就见一个人正被五六个农村壮汉压倒在地上,而那个被压着下面的干瘦男子如同天神上身一般,双手拄地活生生的将后背上面的壮汉弹飞,没错就是弹飞这足矣证明干瘦男子力大如牛,在挣扎间在嗓子中发出野兽办的低吼声音,然而就在弹飞壮汉之后见人就是抓咬。 严局长毕竟是十几年的老公安,他迅速提枪瞄准,手枪的准星正对着干瘦青年,并且大声呵斥道:“双手抱头,不许抵抗!” “严局长他就是小刘!你看!”中年男人问道。 而院中的干瘦小刘并没有理会严局长的呵斥以及手枪的威胁,反而向着我们这边高举双手冲了过来!就见他双眼充血已经看不到眼白,身上散发着恶臭距离几米远都能闻到。 我见事情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上前一步急忙抬手按在严局长高举手枪双手,然后说道:“这不是能用武力解决的,交给我吧!” 而此时小刘已经冲到了距离我们不足五米,身后的众人都手捂着嘴鼻向后退了好几步,特别是两位大美妞甚至有了一些干呕的情况,可见这恶臭有多浓郁了。 小刘伸着双手就要抓向距离最近的我:“尼玛!真不知道阎王爷有几只眼了!”我撩起道袍抬腿就是一记侧踹,正好命中在小刘的腹部,虽然有些尸化的征兆但是还有救,我在出手的时候收敛了一些力度,虽说收了力度但还是将小刘踹出几米远。 拉开距离后我急忙在法带里翻找墨斗,由于墨斗比较大所以我就将大物件放在法带后侧,拿的时候属实有些不方便,匆忙间我用力过猛就听“刺啦”一声,法带里的东西开始稀里哗啦的掉了出来,沉重的东西还好直接落地,但是轻飘的符纸被一阵风吹的满院子都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左手拿墨斗食指轻压一下墨仓,线轮上立马沾染上了黑狗血搅拌的朱砂,右手顺势拽出墨线一字横与胸前,由于我的墨斗也是道家法器所以和正常的墨斗有不同之处,墨线的头部位置栓了一个七星锁魂玉坠,在我的手里可当线绳也可当飞坠使用。 就在我拽出墨线的时候小刘以一种不合常理对我站立方式站起,正常人手屈膝站而他则是直立站起,完全忽略了爱因斯坦的地球引力的说法。 这样的神奇的一幕让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而我则完全不顾上其他人是怎样的一个想法,就在小刘站立之际我将手上的墨线旋转两圈后直接飞掷而出,磨轮在我手上发出轻微的“嗖嗖”的声音,当墨锥飞到小刘身后之际我手腕一抖顺势向后快速一拽,就见墨锥方向变换缠绕在了小刘的身上,就在粘有黑狗血和朱砂的墨线碰触到小刘身体的那一刻,小刘身体就像被380伏电压过了一样,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身体瞬间颤抖挺直,就听“哐当”一声干瘦的小刘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刚才发狂的状况同时消失。 在我身后的严局长不由自主的惊叹一句:“我操~”而围观的众人同时也惊呼不已。 已经来不及装逼了,我急忙上前查看小刘的状况,扒开眼皮一看我让心惊不已,此时小刘泛红的眼白边缘处已经由红变黑,我急忙呵斥道:“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过来救人!” 被我这么一喊围观的众人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但是都和我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我问道:“谁家有糯米,要新鲜的!最好是刚磨出来刚打壳的!” 围观的众乡亲们都面面相觑相互眼神交流,我见没人吱声我再次大声说道:“快点的!救人要紧,到底谁家有!” 此时一位老伯颤巍巍的走出人群说:“内~内个~我家有,但……是陈米……你看行么?” 有陈年糯米这让我有些喜出望外,急忙喊道:“严局!快点派人去取!” 严局长在围观的众人后面应声道,糯米有着落我悬着的心也算放下,因为小刘之所以发狂是因为中了尸毒有些尸化的征兆,但是这个尸毒有些扩散的太快了,一般的尸毒应该在两到三天才可以尸化,但是这……我突然想起这里伤的不止一个人。 小刘虽然目前被我制住,但还在地上一抽一抽的,为了安全我将小刘胸口位置的衣服扒开,咬破中指和食指在小刘的胸口位置用指尖血画了一个镇尸符,画好的同时严局长也在人群中挤到了前面。 我看着严局长问道:“其余的伤者呢?” “还在屋里!”一个穿着板正利索的中年农村汉子说道。 “这个就是赵村长!”严局长介绍道。 (我心想还特么介绍啥,都啥时候了!还玩官家的那一套呢?) 二话没说我抬腿就要往屋子里走,而此时小刘的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我自语道:“妈的!还真特么麻烦!”趁着中指和食指上还冒着血,我伸手又在小刘的眉心点了一个血手印,然后一计手刀砍在小刘脖颈处。 跟着赵村长走进屋就看到土炕上还躺着一个胖子,肥头大耳脖子上还挂着一跳大金链子,看穿着就能猜到这个人一定是这个工程的一个小头目,就见胖子胸前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抓伤,看样子伤的还算轻尸毒扩散的比较慢。 正在我检查胖子伤势的时候一个青年警察提着一个方便袋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呼哧带喘的说道:“糯……糯……糯” 我伸手拽过方便袋说:“我知道是糯米!”看着年轻警察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中也是燃起了一丝丝敬畏,看来这个年轻警察应该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来的,他的双腿此时已经颤抖的很厉害,连裤子都已经跟着颤抖。 伸手抓起一把糯米直接乎在胖子的伤口上,我一边给胖子治伤一边问道:“就这些糯米么?” “不……不是……我看着急用就先带回来了一袋应急,后面的兄弟一人一麻袋!在回来的路上!”年轻警察说道。 秒后胖子突然呻吟出声但依旧处在昏迷当中,但是胸前的糯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由白变黑,我将糯米撒在炕上一些后吩咐严局长道:“等糯米完全变黑就换新糯米,我去外面看看!” 来到小刘身边我准备检查他的伤势,可是找了半天我也没找到伤处,而且刚才打斗的时候也没法发现,就在纳闷不解的时候我将小刘翻了个身。 “我擦!在偏差一公分就被爆菊了,这伤的位置我就……我就……唉,尼玛的……为了救人我就豁出去了!”我看着伤口的位置真的很想爆粗口! 这小刘受伤的位置正好距离菊花一寸的位置,而且类似于贯穿伤,可以说被五指直接刺入了屁股,尼玛看着都疼! 看着小刘受伤的位置我眼角直抽抽,无奈的对在场众人说道:“别看了!一会这人起来在发狂,我可控制不了!” 这话说完……我擦……一点效果没有!我尼玛真的低估吃瓜群众的好奇心了,我挠了挠头喊道:“这特么是僵尸……”话音未落池挂群“唰”的一下只留下还未飘落的尘埃……只剩下面面相觑的警察和司雪一个外人。 见众人都撤走我便满腹怨言的给将伤口的位置扒开,当看到伤口的时候我神情当场愣住,因为伤口周围已经硬化开始腐烂结斑,我紧皱眉头在伤口位置扯下一块腐烂的皮肉在眼前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然后我“噌”的一声将星辰剑拽了出来,在小刘的屁股位置笔画起来。 金香玉猜到了我要干什么,她将随身佩戴的警用匕首递给我说道:“用这个吧!这个应该能顺手一点!” 我抬头看着大……美妞递过来的警用匕首,然后呲牙笑道:“没看出来啊!大……大美女还这么细心呢?”我特意将大字的音节拉的老长。 金香玉被我当众挑逗顿时就羞红了脸,我接过匕首二话没说将腐烂结斑的肉一点点的剥掉,然后抓起糯米直接胡在伤口位置,这次的糯米黑化的相当快,没用上几秒就彻底变黑,就这样反复更换糯米十多分钟后,糯米才黑化的变慢了很多,我吩咐一名年轻的警察去替我,然后我告诉他如何操作后才站起身返回屋中。 经常做事总是那么一丝不苟,虽说是领导但是严局长很尊重我的叮嘱,他并没有让别人替他重复枯燥无味更换糯米的事情,此时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也得到了认可。 我走到严局身边轻拍了两下后,示意他跟我到外面商谈。 走到院子的一个角落处严局长再次掏出烟,这次顺利点燃后长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然后开口询问道:“这案子……你看……” 我轻轻摇头说道:“这事情有些棘手啊!从伤者来看,这次起的尸应该有年头了,尸毒的扩散速度推算最起码是百年,道行不简单啊!” 听我这么一说严局长拿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强装淡定的说:“你看怎么办!终将要给群众一个交代啊!” (我心说你这老是官腔,我咋就那么看不惯呢?左一个交代右一个交代的,我t一个人又没拿报酬,交代个屁啊!把我给交代了吧!) 虽说心中暗自腹诽但是我不能说,我刚要开口,严局长沉思片刻说道:“我在有两年就退休了,想安安稳稳过一过平静的日子,这次也不能让你白帮忙,我自掏腰包给你两万的辛苦报酬,你看怎么样!” (我擦!早提钱啊!早提就不必在这兜圈子了,虽说两万粘点少,但是俗话说的好苍蝇腿也是肉啊!有总比没有好吧!) 于是我假意推脱的说道:“斩妖除魔是我茅山秘宗对我天职,提钱就……” “嗯!我懂!身为道士身外之物犹如粪土,我懂了!是我庸俗了!等结案之后我就给你申请一个良好市民的奖状!就这么定了!不必推脱了!”严局长敬贤礼士的说道。 (我尼玛我现在欲哭无泪啊!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要奖章干啥啊!也不当饭吃!我要内两万块钱,你把我想的太高尚了严局……严局长) 我长叹口气说:“这么的吧!一目前的状况来看,尸体已经躲进山林,咱们首先要找到僵尸再说,但是现在的人手和装备恐怕不足以对付有道行的僵尸!还是准备一下吧!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四个小时!争取天黑之前咱们在集合,现在是白天僵尸不会出来!” 我们俩商量好后就分头行动,我去准备对付僵尸所要用的东西,而严局长留下几个警察后返回市局申请武警协助。 “怎么样!你快跟我说说!”看我忙完司雪立马问道。 “这次你就别跟来了!”我神情凝重的说道。 “什么?你要甩开我,你知道这叫什么嘛!这叫卸磨杀馿,我辛辛苦苦开车带你来,结果要看到故事高潮的部分结果告诉我需要vvv,你这不是在吊我胃口么!我不行我今天就跟着你!”司雪鉴定无比的抗议道。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司雪,然后解释道:“难道你不怕有生命危险吗?再说了今天你不是要返校么?跟着我干嘛?”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早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警局捞你去!要不我现在正美美的在延大喝着咖啡看着书了!”司雪有些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