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负债百万的恶毒女配在钱干活(19)(1/1)
就连一向对女色没什么反应的博寒川都不免微微瞪大眼睛,像是接触到什么有趣的事,默默眯了眯眸,“到我这来。” 木一难掩心中的激动,根本顾不得博寒川,马不停蹄的走到她跟前,“娇娇!” “一哥。”沈娇甜甜的叫了声后将注意力再一次落到博寒川身上。 “一哥?你们的小兔子?”这么说着,博寒川的眼神意味深长的斜睨向木二,语气里藏匿着些许戏谑。 木二看到沈娇在这里的时候也是一惊,可木一的冲动让他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眼前的老大可不会顾及兄弟情深就让出来,“嗯。” 博寒川漫不经心的看向木一,话里有话,“果然还是应该换个小兔子不是吗?” 感受到博寒川的情绪不佳,甚至不像以前那样开玩笑,木一就知道自己完了,但他不想放手,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不想放手。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挣扎了许久,“老大” “就因为一只小兔子?”博寒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闻言两人齐刷刷的低下头,但护住女孩的动作不似作假,“” “最近那几天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博寒川默默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本来还兴致勃勃玩耍的几人顿时冲到木一木二身边,将他们反压在地。 两人一声不吭,显然是默认了。 见到如此场景,员工们都被吓得蜷缩成一团,生怕自己也会被这样对待。 博寒川看着两人那不值钱的样子笑了笑,“都出去,你留下。” 听到可以走,没人敢再留下来,纷纷往外跑。她们只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将命搭进去的。 见顾文文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沈娇身边,博寒川就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眼神冷得可怕,“顾文文?” 陈宽见顾文文无动于衷,愤怒的喊道:“文文,你在干嘛,快出去!” 哪怕对她有好感,有爱意但没人可以站到自己老大头上,哪怕是她也不行。 “陈宽,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女朋友。”这么说着,博寒川的嘴角掺杂着些许嘲讽,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小弟找的女人都是这么的不堪。 “老大,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么说着,陈宽抓起顾文文的胳膊就将她拽了出去,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 “你干什么!”见到沈娇的那一刻,顾文文就不想再装了,狠狠甩开他的手。 生怕博寒川会因为这件事而牵扯到顾文文的陈宽破天荒的没有再说好话,“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陈宽难以置信的抓紧她的手腕,质问道:“什么意思?你现在要跟我翻脸了?!” “顾文文!你别忘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就在男人声嘶力竭气愤不已的时候,顾文文反手拿起铁盘从他脑袋处砸去。 整个动作流利的没有一丝犹豫。 陈宽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望着手上的鲜血,眼眸充斥着化不开的愤怒以及嘲讽。 老大已经不止一次说她有问题,可自己还是为了她反驳,可现在自己输了 输得彻底 他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顾文文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倒下来的不是这些日子好好相处的男朋友。 她吃力的将他拽进储物间,又默默拿起拖把将地上的血渍清理干净,整个动作行如流水,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望着紧闭着双目的陈宽,顾文文也只是冷冷的将一块湿了的抹布扔到他脸上。 “到我怀里来。”博寒川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里带着几分戏谑,像是要好好让两人看看他们喜欢的女孩是怎么到自己怀中的。 木一木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法反抗。 沈娇也没想到博寒川这么凶,听到他的话,慢悠悠的走到他怀中坐好,整个人乖得不像话,根本挑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但这娴熟的动作,很难不让人怀疑她这么做过多少次。 近看,博寒川才发现女孩那精致的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容颜,怪不得可以把木一木二迷得团团转,就连他都不免升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叫什么名字。” “沈娇。”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压在木一身上的男人不免疑惑出声,“沈娇?不就是前不久将债还清的那个?” 听到这句话,博寒川肆无忌惮的伸手摩挲着女孩白腻的小脸,眼里的神色灰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哦?还欠过我的钱?” “老大,上次就有一个大块头将她欠的全还了,好像是博楚深的手下。” 闻言博寒川捏住女孩下巴的手指不免紧了几分,“博楚深的人?” “博楚深竟然舍得让你出来工作,可真是稀奇。” 沈娇轻柔的握住博寒川的手腕,因为疼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娇娇软软的声音里满是委屈,“疼。” “”博寒川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色,他微微放松了些许,轻轻摩挲着女孩白腻细致的肌肤。 感受着她手心处的柔软,他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悸动,轻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清香淡淡道:“跟他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跟我。” “怎么样。”这么说着,博寒川挑起女孩的下巴,以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女孩那白得充满欲色的精巧锁骨,暧昧的灯光打在上面,透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场景。 见沈娇迟迟没有回应,他也不生气,而是挑逗着女孩,“怎么不说话。” “不要。” 我的任务可是喜欢你又得不到,可不是能得到的。 “怎么?我还没有博楚深好。”虽是这么说,但博寒川的眼神已经掺杂了些许冷意。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比不上博楚深,大家处处都向着博楚深,甚至觉得他才是那个聪明到可以继承家产的家伙。 呵,一直被压在底下,怎么可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