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星际:联姻omega后他真香了2(1/1)
“怎么,看见母亲不高兴?”温母拧了拧眉,手上正在处理的文件被放下。 温黎紧了紧手中的包,垂下眼睛躲过她锐利刺人的视线,低声轻轻道:“母亲。” “嗯。”温母对女儿还是爱的,听了女儿叫自己,向来凌厉的视线也短暂的软和了一下,声音也不再像是训诫下属一样,“过来坐吧。” 温黎小小地点了点头,松了手上的包,只是精美的皮革上,还是留下几枚小巧的月牙印记。 温母看着乖巧听话的女儿说不出的满意,她是个强势的alpha,对于能有个娇软的oga女儿,她也是捧在心里面,想要将最好的给她。 想到这就想到女儿的婚事。 “母亲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母亲对赫伯知根知底,你俩又是自小的婚约,结合在一起是最好的,等以后看的多了,你就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可靠的。”温母话里的欣赏溢于言表,也对自己的决定满意的很,说完还不忘加上一句,“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能出现无礼悔婚的事情,你知道的。” 温母说完,看着垂头不语的女儿,眼中难得的有些懊恼。 她本意不是压迫女儿,只是想说这是女儿最好的选择。 只是温母久居高位惯了,性格又强势,大家长威严严重。说了这么多话,还跟女儿解释已经是极限,她也拉不下脸为刚刚看似压迫的话解释什么。 “母亲养育我,我会听母亲的。”温黎抬起了头,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不是不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虽然强势,但也从没有害过自己。 只是她的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甘。 不甘什么呢,可能是那点子死死压抑的,想要叛逆的心吧。 温母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张嘴还没说什么,光脑闪烁了起来,她蹙起眉头看了一眼,是工作上的事情,她毫不犹豫的起身去一边沟通起来。 光脑有私人限制,温黎根本听不到,看不见母亲在处理什么事务。 她将视线转向窗外,尽量平复自己复杂难辨的心绪。 渐渐的她也真地看入了心,车窗外是她生活了十年的星球,想到很快就要离开,难免心生不舍。 十年前,她被母亲安排来这个星球生活,没想到这一待她就喜欢上了这里的平和,母亲因为忙于处理自己的对手,也放任她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 温黎想,就算是没有那段婚约,她也怕是待不久了,母亲不会在处理完敌人,家族大权在握的时候,还放任自己在外面。 对那个印象里繁荣昌盛的首都星,她有些陌生的紧,不知道如今再回去是什么样子。 温母来的快,去的也快,连一顿饭也没吃上。 温黎已经习惯了,她早已没了小时候的期待,她长大了,她也明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责任。 想到这她扯了扯唇角,现在她的责任就是联姻。 一个星期七天,就算温黎再是珍惜,时间也如沙子,从指缝滑落。 昨日她已经在学校跟朱莉娅好好道别,朱莉娅伤感的祝福她一路平安,温黎心中也有些怅然。 今日她登上了专门来接她回首都星的飞船。 两日的飞船生活,让温黎处理好了那份伤感。 飞船直接停在温家,这是温家自己的飞船。 温黎走出飞船时,暖阳高照,温家大宅还是如她记忆里一般,威严庄重。 温家是星盟首富之家,跟星盟政权盘根错节,已经昌盛近千年。 如今的世界alpha能活到两百五十岁,beta活到两百岁,而oga夹在中间。 所以算算也就昌盛了四代,到了母亲的手里已到了鼎盛时期。 大家族里还是盛行着alpha继承家业,温黎也不在意,她本就对生意没什么兴趣。 “小小姐,您回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上前恭敬的行着礼。 “管家爷爷,您身体还好吗?”温黎终是露出一个灿灿的笑意,若说温家除了母亲,她最亲的人就是管家爷爷。 他侍候了外公,外公去后,就到了母亲,本来他还想着跟温黎去偏远星。 只是那时身体出了问题,不得不留下来,后来温黎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也没让管家爷爷去。 她前十年的时光,缺少了母亲的影子,管家爷爷却是无时无刻不在。 “好着呢,以后还能帮小小姐带孩子。”管家爷爷笑呵呵。 温黎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辜负他老人家一片心意。 不过看来,所有人都觉得她嫁给赫伯是个好选择。 “管家爷爷,我想去花房看看。”温黎清清浅浅地笑着道。 “好啊,小小姐不在的这几年,管家爷爷可是有好好的照顾,只是终究没小姐照顾的好。”管家爷爷褶皱的脸上笑意满满,说到后面有些可惜,又惭愧没照顾好小姐的花。 温黎秀美的眉毛打了清浅的褶子,当初去偏远星,她不想,也不能太过突出,惹人注意,所以她喜欢的花都留在了这里。 甚至这些年也没特意去培养什么花,她想她对平和的生活,还是胜过了花。 “管家爷爷,我先去看看那些花。”温黎说着小小跑动了起来,碎花裙摆飘然远去。 管家爷爷好笑地摇了摇头,谈到花和吃食,小小姐都灵动了起来。 温黎熟门熟路的找到花房,特殊材质制成的玻璃,最大程度的保护了屋子里面为数不多的花。 说是花房,里面的花也并不多。 即使是温家这样的首富之家,也才收集了这点花,想想也知道花是多么的珍贵。 花明显经过精心养护,却还是奄奄的,毫无生气。 温黎凑近了一朵白牡丹细看,又摸了摸。 这是星际唯一一株白牡丹,十岁生日时,母亲花了一个中等星球的价位买来送她。 她走前白牡丹开了一朵硕大的花,层层叠叠,盛然开放,仿佛她身上白裙的裙摆。 那是她十岁时最爱的一件白裙,管家爷爷说她穿着就像古文里的仙女下凡,她当时羞涩极了,捂着发红的脸蛋说不出话来,私下里却忍不住在镜前转着圈圈,照了又照。 可惜那件裙子在十岁那场意外里染了血再也穿不了了。 想到这,温黎瑟瑟的发冷。 直直的视线回转到白牡丹上,没有花开,只余下淡黄色的蜷曲叶子,枝干也是瘦的可怜。 温黎松了手,又往里面走,花房的中间有一株小桃树。 那是温黎八岁时无意中发现的种子种出来的,走时还小没开花,十年了,它才和自己差不多高。 温黎叹了口气,环视了一遍四周,蔷薇,月季,玫瑰,茉莉,都是倦怠的模样。 没死却也差不离了。 远古地球上的花,比星际品种的花,还要娇气千万倍。 现在说是花房,却没有一株开花的。 温黎惆怅回身,再看那一株白牡丹时,牡丹花叶的蜷曲好像展开了些,她知道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她八岁时发现自己心情越是愉悦,摸过的花长得就越好。 只可惜长期不碰后,那花又会恢复成本该有的状态。 她调整好心情又一一摸了一遍,花房里面的花,虽然没有大的变化,但都精神了许多。 家里人也以为她是养花有一套,毕竟变化是一点点累积的。 花有了救,温黎的心情都明媚了许多,唇边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接下来的几天,温黎忙于自己的养花大业,完全不费心,也不想费心自己的婚事。 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等花房里的花彻底的郁郁葱葱时,忙了几天不见回家的温母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温黎打扮一下,晚上去与赫伯见面。 而且是他们两人单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