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喝为什么不喝(1/1)

只见景梵天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砂锅,满脸笑容的快步走了上来,表情好似铁牛牛肉面的老板一样热情。 景梵天把炖着鸡汤的砂锅放在阿贝多和阿贝少的旁边,看了两人一眼。 阿贝多和阿贝少沉默了好久,一直看着有些腼腆的景梵天。 阿贝多心中猜测着景梵天在鸡汤里面放了什么狠活。 阿贝少则是讨厌景梵天的到来,之前就是这个家伙一直在揭他的伤疤。 要不是阿贝多说过璃月的国情,说景梵天是璃月的储君,拥有着至冬和璃月两国国运的加持,让阿贝少对景梵天客气一点,要不然以后的路不好走。 因为这样的顾虑,阿贝少没有第一时间把景梵天赶走,能容忍他端着鸡汤晃荡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景梵天有些忐忑的说道:“这…这…这都菜都齐了,怎么还不吃呀?” 阿贝多回应道:“没有碗筷我们怎么吃?” 景梵天恍悟了一下:“原来是这样,不过须弥的传统是用手舀着吃,来来,把双手捧在锅里就能舀出来了。” 景梵天把锅端向了阿贝多。 「来自阿贝多的怨念,+100天赋点。」 “……” 阿贝多沉默了一下,额头上差点冒出了汗,跟景梵天待在一起是他真的感受到了几丝心累。 教蒂玛乌斯的时候心态都没有如此累人,这头龙就像一个小妖精一样,折磨人啊! 虽然须弥有一种用手当做餐具的饮食传统,但他们也没有傻到用手当做汤勺去盛汤啊。 但又不能不吃,和之前景梵天想得一样,一头龙亲自做食物给你,这已经是最大的面子和礼遇了。 阿贝多用炼金术变出两副碗筷,一副给自己,另一副给了阿贝少。 他还变出汤勺,放入锅里,准备把景梵天做的鸡汤盛入碗中。 但一看到景梵天的鸡汤大脑就迟钝了一下,因为卖相实在是太不好看了。 呈现草绿色,好似实验室里的试剂一样,果然充满了须弥风味。 菜讲究的是色香味俱佳,但景梵天鸡汤的色泽一下子就让阿贝多沉入谷底。 这是用什么做出来的? 阿贝多问道:“你里面都加了什么配料。” 景梵天很细心的回答道:“这是我第一次做菜,所以做的很用心,放入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有重楼、雷公藤、巴豆、川乌。” 「来自阿贝多的怨念,+100天赋点。」 阿贝多的汤勺颤抖了一下,这些药材可都是有毒的,特别是马钱子、巴豆和雷公藤,有大毒。 阿贝多看着景梵天,问道:“你自己尝了吗?” 景梵天摇摇头:“没有,我是做给你们的,不能偷喝,你们先尝。” 阿贝多又取出一副碗筷,给景梵天盛了一碗。 “不用客气,你也尝尝。” 景梵天端起盛着鸡汤的碗愣了愣,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并不是做饭的类型。 这是一碗毒鸡汤啊! 但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即便是毒鸡汤你也要痛饮。 “这喝汤,多是一件美事啊!” 景梵天一口气喝了下去。 味道就像是舔酒吧女的币,充满了别人的口腔细胞,味道怪异,让人无法接受。 每一口都是在挑战味蕾的极限,每喝一点都是在给自己的胃上强度。 更重要的是,真的有毒,这真是一碗毒鸡汤。 削月筑阳真君教他的药理知识全都忘干净了,只记得对方说过,那些草药有着调理身体的效果。 没想到量放多了就成毒了。 景梵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感觉像是吃了三哥用恒河水做的食物,干净又卫生啊兄弟们。 幸好景梵天有一颗龙的胃,这点强度还不至于哭爹喊娘。 他硬着头皮对着阿贝多和阿贝少说了一句:“不咸不淡,味道真是好极了,我他娘的还真是一个做饭的天才。” 「来自阿贝多的怨念,+100天赋点。」 「来自阿贝少的怨念,+100天赋点。」 景梵天记得以前看过一集走近科学。 董师傅喜欢喝开水,但传到村民的口中就是水越滚董师傅越喜欢喝。 记者一次次测量董师傅的承热能力。 第一次,77c,不烫。 第二次,88c,还是不烫。 第三次,91c,还是不烫。 最后医生直接检验出他的口腔被烫出了水泡,水不是不烫,而是董师傅嘴硬。 人都是爱面子的,自己吹过的牛逼即使再臭也要吃进嘴巴里。 景梵天就是董师傅附身,就算是被自己的鸡汤毒死了,他的嘴也不会有半分松动,因为嘴硬。 “喝吧,趁热喝吧!” 景梵天对着阿贝多和阿贝少劝道。 阿贝多和阿贝少看着嘴唇颤抖着的景梵天,一颗心不停的坠落。 对方脸都青了还嘴硬,就是打定了主意让他们尝一尝自己做的鸡汤。 人与人之间的快乐就是互相伤害啊! 沉默了几个呼吸之后,景梵天终于忍了毒性的发作,脸上变得好了起来。 他神色阴沉的看着拿着碗不敢下口的阿贝多和阿贝少。 “他奶奶的,为什么不喝?喝,喝呀!” “本王何等身份?为你们做一碗鸡汤你们还嫌弃了,要知道即使是我爹岩王帝君也没喝过我的一碗鸡汤,今天你们不喝……” “就是不给我龙王梵天面子,不给璃月层岩巨渊面子,不给至冬愚人众面子,不给整个龙族面子,是要自杀向全提瓦特的人谢罪的。” 「来自阿贝多的怨念,+100天赋点。」 「来自阿贝少的怨念,+100天赋点。」 阿贝两兄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中感受到了无奈。 这头龙是真的爱上纲上线。 不就是没喝他一碗鸡汤,搞得像是抢了他妈一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阿贝多和阿贝少不得不喝了。 阿贝多用汤勺把锅中的鸡汤盛了出来,还给阿贝少盛了一碗。 为了照顾阿贝少,阿贝多盛得很少,只有他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