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打碎了贺禹州和温妍的定情信物(1/1)
炽热滚烫的小手隐入被下…… 迅速被抓住。 南漾香汗淋漓的呼吸更重了点,“贺禹州,做吗?” 小手被丢出去被子。 南漾只听到贺禹州凉薄的吐出两个字,“不做。” 她胸脯起伏,胸腔里烧着烈火。 晕晕乎乎的。 南漾觉得自己被下药了。 可分明没有在外面碰不干不净的东西。 玉白的小手扯了扯胸口,真丝睡袍滑落肩颈,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圆润滑腻的小肩膀。 她爬上床,掀开被子,直勾勾的盯着贺禹州,“不做?” 贺禹州沉沉的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脚丫,“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床上的贺禹州,就是禽兽。 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南漾沉默了一下,浑身焯烫,她试探着伸出颤巍巍的手…… 很快。 南漾被男人卷入身下,男人声音喑哑,“蠢货,这都做不好,我教你。” 他按住她的手。 轻揉了一番。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的钻进小姑娘心仪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按在她的头发旁边。 另一只手,带着她一起,教给她,如何碰男人,如何让男人动情。 情不能自已。 他又带着她一起沉沦。 融合其中。 南漾在他的身下,在他的耳边缠缠绵绵的问,“不是不做?闷骚!” 动作微滞。 而后,发狠似的咬上她的唇,把她的所有都吮着,狂野的撕咬。 一场欢好,弄的像是床上打架。 事后。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贺禹州看在床头上,吸烟。 南漾被他搂着,半梦半醒之间,烦躁的嘟囔,“难闻死了……” 贺禹州深吸一口。 看着肌肉记忆,随手把烟蒂捻灭在触手可及的烟灰缸里。 手指摸了摸南漾的小脸轮廓。 面色比黑夜更要浓郁几分。 第二天。 周六。 南漾白天可以休息。 她把衣服塞进洗衣机,刚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衣柜。 门口有敲门声。 三长两短。 很礼貌。 南漾笑着看向虚掩的房门,“是爷爷吗?爷爷请进!” 老爷子抱着自己的可达鸭走进来,“漾漾,什么时候去遛鸭鸭。” 南漾说道,“稍等,等我把衣服叠好。” 老爷子说了声好。 然后把可达鸭放了下来。 鸭子扭着肥嘟嘟的大屁股,在房间里迈着小猫步,像个模特。 就在南漾刚要从衣帽间出来的一刻,外面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南漾心里一惊。 急忙跑出去。 地上。 躺着一个杯子的「尸体」,橘色的瓷杯子摔的支离破碎,把手断成两截。 老爷子抱着可达鸭,吓得一动不敢动。 南漾靠近。 蹲在地上。 看清楚碎裂瓷片上的花纹,心里咯噔一下。 这一只杯子和温妍朋友圈发的那只杯子,一模一样。 “怎么了?” 贺禹州慢悠悠的扶着门走进来,皱了皱眉,“什么被打破了?” 南漾刚要给老爷子使眼色,老爷子的嘴就秃噜了出来,“一个橘色的、带着猫爪爪的杯子。” 只见男人面色刹那间阴沉,“谁打破的?” 老爷子吓得不敢说话,南漾起身,“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 贺禹州没说话。 周身的强势气压压迫下来,压的人不敢说话。 半分钟后。 贺禹州冷冷的训斥南漾,“什么时候恢复原样,什么时候去上班。” 南漾眼睛控制不住发红,“好,我会想办法,您放心。” 老爷子心里愧疚。 吸了吸鼻子,承认道,“是我打破的。” 贺禹州脸色冷的没有温度,“你包庇她,信不信我炖了你的鸭子。” 老爷子:“真的是我!” 贺禹州:“滚出去。” 老爷子抱起可达鸭,气冲冲的拉着南漾,“漾漾,我们一起滚出去!” 贺禹州脸更是冷到了极致,“南漾要为她做错的事情负责。” 南漾安抚的对着老爷子笑了笑,“爷爷,我处理一下,你先出去吧。” 老爷子眼珠儿滴溜溜转了几圈,迅速去搬救兵了。 不一会儿。 老太太姗姗来迟,“混账小子!不就是一只杯子?你为难漾漾做什么?” 直到她看到那只杯子。 老太太嘴角抽了抽,脸上露出几分心虚,“我知道这杯子对你重要,但是破镜难重圆,碎就碎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让漾漾哪天有空亲自去给你做一对。” 南漾明白了。 哦! 原来摔碎的这只杯子是温妍亲手做的。 怪不得这么宝贝。 她能谅解。 南漾蹲下身,一边捡起瓷片,一边说道,“奶奶,我做的事儿我来补救。” 碎瓷片锋利。 一个不留神,瓷片划破了南漾雪白的指腹。 大滴血珠瞬间涌落。 老太太惊慌失措,“流血了,阿云!快把医药箱拿上来,太太手指流血了。” 贺禹州眉眼微微敛了下。 南漾放在嘴里含了含,“没关系,奶奶,我知道一个瓷器修复的店面,我现在过去看看。” 她起身往外走。 贺禹州嗓音低了几分,“南漾!你没什么可说的?” 南漾笑了笑,眼睛有点湿,“很抱歉,打破了你的定情信物,我拼了命也会把它恢复原样,你不用担心,也不用着急,不会让你在温小姐那里没法交代。” 贺禹州呼吸重了几分。 一阵气怒上头。 蓦地。 他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眯了眯深邃眼瞳,勉强可以看到南漾的一个小小轮廓。 南漾抱着一堆碎瓷片,说完这番话,头也没回的走出卧房。 贺禹州目光寒凉万分。 他只是想让她服个软,从昨天和唐暮行硬碰硬,到今天的摔杯子,哪一件事不是她的错? 服个软,都不会么? 贺禹州情绪更差。 老太太唉声叹气,欲言又止,“一个死物,哪里就比活人更重要了?那个杯子是能陪你聊天、还是能陪你睡觉?” 老爷子早就看贺禹州不顺眼了,“就是就是,我不让漾漾和你好了,漾漾和你在一起老是哭鼻子!” 老太太瞪了老爷子一眼,“闭嘴!你别胡说八道,还要不要重孙了?” 贺禹州下楼去。 老太太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哎?眼睛好了吗?” 老爷子抱着鸭子,一边抚摸一边叹气,“州州眼睛好了也是瞎,看不到那么好的漾漾。” 老太太嫌弃的拉着他下楼,“说你傻吧,你还看的挺通透,说你不傻吧,你还傻的可笑。 你这个糟老头子,老了老了你可是享清福了,小辈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部指望着我一个老人家!要是傻了的是我,该有多好啊!” 贺禹州随便上了一辆车,吩咐司机,“跟上太太。” 车上。 南漾打电话询问许烨,“许烨,我记得你在枫林会所和我提过一句,你说你以前的家附近有个瓷器修复工作室,可以告诉我地址吗?” 许烨刚刚从车底下钻出来,修好了一辆豪车,身上全是油渍,脸也没来得及洗,爽快的说道,“那边不好找,这样,我刚刚下班,你过来接上我,我给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