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血腥味?(1/1)
陶渊明先生叹了一口气,想到上课前,山长曾与说过,让他顺着一点陈夫子,说陈夫子就是认死理,就那个脾气,不用搭理陈夫子就行。 可是现在陈夫子,不依不饶的抓着他,那就不怪他,说话不好听了。 “哼!” “哼?你哼什么哼!我都还没哼呢!”陈夫子瞪着贼大的眼睛,生气的走到陶渊明旁边,想要与之理论一番。 陶渊明先生上下打量了一番,站着就到他鼻尖的陈夫子,又再次哼笑了一声,在陈夫子破防之前,陶渊明先生用桃花枝敲了敲书案,斜睨着陈夫子。 陈夫子不明所以,疑惑道:“干嘛!” “不干嘛,只是到了我上课时间,陈夫子有事等课后再说吧。” “我不!你这事情很严重,作为先生,哪里有你这样的,一点先生样都没有!” “先生?”陶渊明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愿意当他们的先生,我是来跟他们交朋友的。” 陈夫子一听陶渊明先生说的话,立马高兴了起来:“你既然你不愿意当他们的先生,那就请快速速离去,今日这课,就由我来教他们吧。” “呵~你教?你要教什么?教他们跟着你,一字一句读书上的文章吗?还是教他们趋炎附势?就跟你和王大人一样啊?” “你!你你你!!!”陈夫子手指着陶渊明先生,气的手指都发抖着,何曾有人敢这么直白的说他。 “我?我我我,我怎么了?陈夫子还是不要气了,万一要是气坏了身子,山长还得找我陪人呢~” 嘎嘎嘎嘎嘎!!!!听听!瞧瞧她听到了什么!陶渊明先生竟然说,要是将陈夫子气坏了,山长大人还要找他陪人呢! 这给王昭月听的,那是倍精神,两眼放光的看向二人,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可以磕邪门cp的机会。 王昭月听开心了,文才兄却是听的,感觉耳朵都不能要了都,皱了皱眉,翻开一旁的书本,想要用晦涩难懂的文章,去洗涤一下心灵。 可惜,身旁的人,完全不给他机会,一旦听到什么劲爆的话,拉着文才兄的胳膊,就是一顿添油加醋的现场汇报。 这架势,王昭月不去做现场,做讲说都可惜了都。 这台上一顿的唇枪口舌,陈夫子是被碾压的死死的,要是一般人老早就甩袖走人了,但是陈夫子硬是不管怎么样,哎!他就不走,最后变成了他非得要与陶渊明先生,比试一番文学造诣,对诗句。 王昭月还以为,要见证陶渊明在电视剧情里,碾压王大人的那个架势时,台下的祝英台突然站了 起来,说是她之前曾捡到一篇别人写的诗句,希望两位先生帮她讲解一下。 当祝英台念出诗句的的马文才,等着洗漱的昭月过来,想要帮昭月预习一下文章的,但是久久等不到,屏风后洗漱的人过来。 马文才疑惑的起身,想到站到屏风那边看看,昭月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谁知来到屏风附近,就看到他一直等的人,正床上躺着呢。 “昭月,你这是?” “嗯?睡觉啊?文才兄你不困?” 王昭月翻了一个身子,睁眼看了看床尾的文才兄,从被中伸出手,拍了拍一旁空出的床位。 马文才看到昭月的动作,咽了咽口水,此刻瞬间觉得床有魔力一般,似乎在轻声叫他过去一样。 ‘来~来啊~~~快来躺躺,你那松软的小被子~感受阳光般的温暖~~~’ 文才兄闭了闭眼睛,僵硬的转身,又走回了书案那边去。 今日王昭月不乐意背书预习,是因为今日陶渊明先生讲的课,她一听就都会了,再加上昨晚没睡好,所以她现在整个人懒洋洋的,就想休息,便不准备预习文章了,准备明日早上再预习。 原本以为文才兄,回到书案那边是继续看书去了,谁知文才兄竟只是过去拿书而已。 文才兄拿着书,掀开一旁的被子,半卧在床榻上,翻开了手中的书,一字一句读给了王昭月听。 王昭月听到了身旁的声音,慢悠悠的掀开了眼皮,歪头打量着读着文章的文才兄。 二人就这么,一个读着文章,一个看着读文章的那个。 等文才兄读完了一篇文章,王昭月似是打开了禁忌一般,抓着被子坐了起来,挪到了文才兄的旁边,半趴在文才兄的肩膀上,小声的嘀咕着。 “哎~文才兄,你之前不是要去书案那边睡的吗?怎么现在又愿意回床榻上睡了?” 马文才握书的手,僵硬了几秒,余光瞥见王昭月手中,把玩着他刻的墨绿色玉石小猫咪,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怎么将它带上床了?” “嗯?”王昭月顺着文才兄的眼神看去,发现文才兄说的,是文才兄刻给她的玉石小猫咪。 “这个啊,这个玉石摸起来舒服,我便带上床了。” 文才兄拿过王昭月手中的玉石小猫咪,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将玉石小猫咪,放到了他旁边的小桌子上:“它不干净,白日里再玩。” “啊?它哪里不干净了?” 文才兄也不说话,就扶着王昭月躺下后,快速将一旁的烛灯吹灭,右手紧紧的握着王昭月的左手:“乖~夜深了,快些歇息吧。” 马文才犹如守护领地的雄狮,盘踞在床榻的外侧,将一切能够夺走昭月注意的东西,全都隔绝在外,就算是他亲手刻的,送给昭月的东西也不行。 这边王昭月屋内气氛让人很是沉迷,那书院里的另一间屋内,则是让人很是头疼了。 “山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今日可被这新来的,什么陶先生给侮辱了。我在书院教书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任劳任怨,不说这 功劳了,就说这苦劳吧,我哪样没有为咱们书院考虑,不说之前的,就说前些日子王大人来的时候,我为了王大人不为难我们书院,我是饭吃不下觉睡不着的,从早到晚都陪在王大人的身边呐。” “子俊啊,你先来喝口水,顺顺气。” 陈夫子接过山长大人递过来的茶盏,一脸悲惨兮兮的喝了一口茶。 山长夫人听到陈夫子的声音停了下来,还以为人走了呢,掀开帘子一看,发现陈夫子还坐在外间的凳子上。 山长一脸苦相的抬头,看了看帘后的山长夫人,山长夫人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摆了摆手,做出她去休息了,让山长好好安抚陈夫子的样子,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将山长大人一人,独自留在外面陪着陈夫子。 陈夫子喝了一口茶,看到旁边帘子的晃动,赶忙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一脸惶恐的样子:“这。。。这是打扰夫人休息了啊,是子俊欠考虑了,实在不该,那。。。那我这。。。” 山长大人听到陈夫子说的话,立马喜笑颜开来了,还以为陈夫子,这是知道打扰人晚上休息了,准备回去了,赶紧起身,准备送陈夫子出门。 陈夫子走到门口,看到山长站在门内,就准备关门的架势,快速上前双手抵住大门道:“山长?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不是去书房吗?” “什么?去书房?子俊你不是要回去休息了吗?”山长大人脸上刚刚还挂着的笑容,立马皲裂开了。 “山长,我今日的事情,要是没有解决,我如何能睡的着?你是不知道啊,我今日下午,被那陶渊明给气了之后,我这心口啊,它就难受的很,下去去医馆,找了王兰姑娘看,到现在也还是没好啊,这心口它啊。。。。。。。” 陈夫子手抵着门,继续的说着他心中的不满,山长看陈夫子这架势,怕是一时半会还真的说不完,考虑到夫人要休息了,赶紧让陈夫子就此打住,他们去书房慢慢说。 而惹得陈夫子如此不快的人,则是拿着酒坛,正在书院后山的草地上躺着,一边欣赏着星星,一边喝着酒,那喝的是相当畅快,完全不记得白日里,跟陈夫子有发生过什么不快的事情,完全不记得。 书院内医馆 谷心莲端来了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汤药,试了试温度,发现已经变得温热,可以入口了,这才拿起汤勺,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娘喝下。 谷心莲的娘,原先还想生谷心莲不顾自身的安危,就乱跑下山的事情的,但在得知谷心莲昨晚发生的事情后,那是被吓得心脏七上八下的。 虽说谷心莲有的事情,没有全部说出来,但还是将谷心莲的娘吓得够呛,此刻也根本就顾不得,她们之前曾争吵的事情了,一睁开眼睛,就想着看好谷心莲,不让谷心莲再离开她眼前了。 谷心莲经过此次这件事情后,似乎也被吓着了,这两日也都陪在她娘身边,哪里都不曾去过。 而她对梁山伯的心思,自从那晚之后,似乎好像也都不见了,白日里梁山伯和祝英台过来她时,她对待二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就如对待书院里的其他学子一般,没有掺杂任何私人不该有的情感。 梁山伯发觉了谷心莲对他的态度,出了门后,立马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而祝英台则是,奇怪的看了看身后,她不理解,上一世如此爱慕梁山伯的谷心莲,怎会这么容易的,就放弃了山伯。 医馆后院的煮药处,王兰姑娘正在给,装可怜的荀巨伯的右手拇指处,一边吹着伤口一边上着药。 那伤口,都已经过了一夜了,要是等到明日早上,说不定都要结痂了,但是荀巨伯还是举着手,过来寻王兰姑娘,说是不上药,他晚上不敢睡,怕手上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