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抽象派和印象派(1/1)
沈世杰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李斐严重怀疑,这货是为了泡妹子的。 3000美元不要,非要给人家16万美元。 行吧!不可否认,那妹子确实不错,而且为人善良。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沈世杰郁闷道。 “你自己知道。” 王建国笑着拍了拍沈世杰的肩膀:“我懂!” 沈世杰推开他,暗想:你又懂什么呀?别乱说话好不好? 前方摆摊不算,还放着音乐,竟然是楚健他们熟悉的《奢香夫人》,就离谱!你们一群外国人,能听懂吗? “还好!我以为他们都要跳广场舞呢!”李斐抹了把汗说道。 再边上,还有个卖煎饼果子的白人,做煎饼的手法娴熟,完全看不出是个外国人。 这属于是核心技术泄密了。 “可以随便摆的吗?” 王建国摇头:“也是会有警察赶人的。” 这里没有专门的城管,但警察有时候会管。也是有点讽刺,到处搞破坏的零元购不管,管人家摆摊。 “那看来,也不怎么自由嘛!”沈世杰笑道。 这回,王建国不反驳了。 自不自由,他来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能骗谁?所谓的民主、自由,无非就是对外宣传的一种口号而已。 又往前走,看到个画画的,他旁边是十几二十幅的作品。 一个字——玄,两个字——深奥;三个字——看不懂;四个字——什么玩意? 没错!他画的是抽象派。 反正就是挺抽象的,大家都看不出他画些什么。 众所周知,抽象绘画是以直觉和想象力为创作的出发点,排斥任何具有象征性、文学性、说明性的表现手法,仅将造形和色彩加以综合、组织在画面上。因此抽象绘画呈现出来的纯粹形色,有类似于音乐之处。 西方很流行这种画,在拍卖市场上,频频能拍出天价。 反正看不懂就对,能让你们正常人看懂的画,就不算是抽象画,或者说还不够抽象。 “好家伙!没有三年精神病历以上的人,恐怕是看不懂呀!”沈世杰说道。 他一直觉得,所谓的抽象画,就是精神病画出来的,也只有精神病才能看懂。 比如着名抽象派画家杰克逊·波洛克,在他的一生中,他同时享有相当的盛名和恶名。他被认为是一名大部分时间隐居的画家;他具有反复无常的脾气,并且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与酗酒做斗争。 这样的人,说是有精神病,不过分吧? 而他的画作《1948年。 就那么一幅画,拍出一亿四千万美元的天价,人民币差不多十亿了呀! “我看也是,抽象派画家,看着是像精神病患者。就比如梵·高,他好像也是精神病患者吧?”李斐也赞同沈世杰的说法。 此话一出,楚健和沈世杰都朝他看去。 “怎么啦?我说得不对?我记得,梵高好像真的是个精神病,还割掉自己的耳朵。”李斐忍不住说。 没有精神病,会割掉自己的耳朵吗? 据说,梵高由于与好友高更发生争执,高更愤怒之下离他而去。梵高因情绪激动而导致精神失常,于12月23日晚挥刀割掉自己的左耳。 而且,最后还是自杀身亡的。 “咳咳!老李呀!梵高是精神病不假,他割掉自己耳朵也有这事。”沈世杰说道。 关于割耳事件的原委,学术界也有不同说法。 两名德国的艺术史研究学者于2009年5月曾提出,梵高的左耳可能是在与高更一次争吵中,高更挥刀误伤而导致梵高左耳被割掉。两人为了掩盖事实真相,维持友谊,而向警方谎称割耳事件是梵高自己动手所为。 当然,这种说法也没有有力证据。 “那不就得了,有什么问题?我没记错的话,梵高最后还是自杀的。”李斐又说道。 他最着名的作品多半是在他生前最后二年创作的,期间梵高深陷于精神疾病中,其最后在他37岁那年将他导向自杀一途。 楚健哭笑不得:“但问题是,梵高不是抽象派画家,人家是印象派画家,准确来说,是后印象派,有区别的。” 沈世杰已经哈哈大笑,直拍大腿了。 啊? 李斐傻眼,又挺尴尬的。 他还真把抽象派和印象派搞混淆了,楚哥不说,他真没有留意。 实际上,很多人也跟李斐一样,会把印象派和抽象派混在一起。 印象主义,也称印象派,又称为“外光派”,是西方绘画史中的重要艺术流派,产生于19世纪60年代的法国。1874年莫奈创作的题为《印象·日出》的油画,遭到学院派的攻击,评论家们戏称这些画家们是“印象派”,印象派由此而得名。 19世纪西方美术的中心在法国,主宰法国画坛的仍然是有势力的官方学院派。 同一世纪的下半叶,法国画界有一部分青年画家反对官方学院派艺术的墨守成规。 由于自己的创新作品不能在官方沙龙展出,而强烈反对官方的审查制度,他们要求艺术上的革新和创作自由,经常聚集在巴黎的盖尔波瓦咖啡馆自由交换对艺术的见解,共同寻求艺术创新道路。 这边是印象派的来源。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印象派采用的夸张手法,但还是可以看懂的。你看梵高的向日葵,不像向日葵吗? 但你再看抽象派的画,那是完全看不懂呀!”沈世杰笑道。 印象派画作常见的特色是笔触未经修饰而显见,构图宽广无边,尤其着重于光影的改变、对时间的印象,并以生活中的平凡事物做为描绘对象。 实际上,印象主义发展初期的特点是捕捉生活中各种精彩瞬间即兴作画,画家往往不过多考虑画面表现的细节,只强调对画面总体效果的把握。 李斐狠狠地踹了一脚沈世杰:“妈的!让你笑,我又不是艺术生,我懂个球呀?搞错不是很正常吗?” 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