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叫许吻的女人(1/1)
同样也十分疑惑的傅清时摇头,视线右转却发现了如丧考妣的沈西臻。 虽然外貌和她们离开前并无什么差别,但是就是莫名有种破碎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击到了一般绝望。 抬起眼眸注视着面色阴沉的傅宴时,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对着许吻挑眉。 【可能是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吧】 许吻看懂她的口型,顺着傅清时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发现了垂头丧气的沈西臻。 沈西臻只觉得现如今的她像是落水狗一样可笑,宴会厅的所有人都在心中嘲笑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叫许吻的女人。 她愤恨地抬起头,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没想到抬头后正好与许吻对上视线,望着她嚣张到像是置身于事外的态度,沈西臻更加恼怒。 平日中十分骄傲的沈西臻无法接受许吻此刻的态度,就像是自己被更为垃圾的人看不起一般,整个人像是被火反复炙烤一样。 简直比傅宴时刚刚毫不留情的羞辱还要更让她感到恼怒。 恶狠狠地盯着许吻的脸,沈西臻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的香槟塔,心中升起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傅哥哥一定是看上了这个女人的脸,要不是因为这张脸刚刚傅哥哥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么重的话,这一切都怪这个女人! 长发顺着她低头的动作落下,遮住沈西臻因为剧烈兴奋而睁大的瞳孔,也遮住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知道这个女人等下被破碎的香槟塔划破脸颊以后,傅哥哥还会不会喜欢她。 没有人能够从她的身边夺走傅哥哥!没有!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气一般将香槟塔往许吻的方向推去。 逐渐瓦解的香槟塔像是流星一般往许吻的方向砸去,血液混合着香槟流进许吻的眼睛里带起刺痛,耳边充斥着沈西臻绝望且恐怖的笑声。 “哈哈哈哈,那你就毁容吧!” 香槟沿着地板逐渐浸染整个地面,沈西臻身体开始发抖,手里还举着一个碎掉的香槟杯,崎岖的裂纹狰狞无比。 想要往许吻的脸上再来几道痕迹的她上前行走,却不小心失去重心。 头脑发懵的许吻下意识伸出手去接,温热的身躯落在她怀中的下一秒,因为惯性她狠狠坐在一地狼藉中。 许吻静静地望着挂在自己正上方的水晶灯,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的事情却是。 啊,黎师姐学生的答辩怎么办啊?还有明天的宣传 标本还没做呢等会要不要给李工打个电话简单交代一下这个情况呢。 视野逐渐模糊,最后出现的是傅宴时的脸还有傅清时伸出的手。 e,大冬天躺在地板上还是有些冷的,不知道这个怀里的这个女孩子有没有事情,高跟鞋果然对她这种不熟悉的人很不友好。 许吻的眼神逐渐空洞,沈西臻被傅清时拽起来,随后狠狠打了一个巴掌。 “沈西臻!你这是犯法的!” 宴会的人纷纷聚在一起,傅宴时抱起她对沈西明平静地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换个地方处理这些事情了。” “您说呢?沈总。” 沈西明头痛地捂着额头,同时恨铁不成钢地瞥了还没有缓过来的沈西臻。 真是个疯子!真想要出气随便找个时间处理不就行了,非要当着傅宴时的面做这些。 冬天的凌晨总是黑压压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冷酷地袭击着还在屹立的枯木。 许吻就是这个时候清醒的,她睁开眼睛注视着洁白的天花板好一会才缓过来。 麻药劲还没有过去,她感知不到任何疼痛和情绪,如同每个从漆黑房间清醒过来的早晨。 “小古板,你醒过来了。”正在一旁处理文件的傅宴时注意到她的动作,将最后的意见发送给合作方后关闭电脑来到她的身边。 此时许吻已经淡定地坐在一旁了,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随后说出第一句话:“对不起傅先生。” “我似乎搞砸了这次宴会。” 傅宴时驾轻熟路的伸出手摸摸她的脸,头上的绷带以及脖子上的纱布十分显眼,让他的情绪低沉下去。 “这和你没关系,小古板。” 宽厚的手掌抚摸着许吻的脸颊,让她从尾椎骨处都升起一丝酥麻的感觉。 “傅先生,现在几点了。” 陌生的感觉让许吻下意识想要逃离,连忙侧过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 她今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尤其是去研究所里为同学们介绍有关蝴蝶的一切。 还有几个同学的论文,如果有问题的话及时改正会比较好,黎师姐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她也不能够让黎师姐失望。 “没想到你醒的这么早,这才凌晨一点。”垂下眼眸望着手腕上的腕表,傅宴时得出时间。 “不过你询问时间,是有什么事情等着去做吗?” 嘴角带着微笑,男人的语气十分温柔,许吻皱着眉头,想着如果不告诉傅先生的话万一今天还会出现什么其他的情况就不好了。 “同门师姐交给我几个研究生的论文,等一下需要浏览一下,不要耽误他们毕业。”许吻下意识的举起自己的手指,开始按照顺序向坐在旁边十分矜贵的男人介绍着自己明天的任务:“对了,还有要去给高中生们宣传一下我们研究所,如果能够让他们感兴趣的同学在大学的时候能够学习相关专业的话,那么人才就会更加多了。” “研究所里上一批软化好的标本还没有制作,还要去观察为蝴蝶蛹配置的环境怎么样了。” “嗯?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说,但是我记不清了。” 傅宴时见她丝毫没有被身上的伤口所影响到情绪,低垂着眼眸,手指摩挲着许吻的耳垂。 “那小古板可真是大忙人啊。” “不过医生的建议是你最好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哦,恐怕不太行呢。” 许吻望着自己浑身上下缠的好像是埃及的木乃伊一般,很不理解的开口:“可是我不是还没死吗?” “我觉得可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