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卑劣变态欺主奴隶vs骄矜雇主小姐(13)(1/1)
话这样说着,她耳尖却没有来的粉了粉,眼中的心虚更是一闪而过。 她向来深居浅出,所见识过的男子却不在少数,但是却不知为何,在那一众奴隶中,硬是一眼瞧中了面容俊美,沉静坚定的墨殃。 原本,她也只想把他带进府里培养一番,却不知不觉中被他身上越发凌冽沉静的气质吸引。 尤其是,他望向她的目光,从一开始就不清白,但是出奇的她并不反感,反而对他究竟会忍到什么时候而感到好奇。 每每看到墨殃为了不被她发现,装着一副沉静恭敬的模样时,安诺都忍不住借着一些不痛不痒的吩咐去靠近他,看到他因为她的凑近而不自觉的紧张发颤,她心底又止不住的感到感觉有趣。 如今忍到现在,倒也难为他了。 但是,一码归一码,清冷的丞相小姐怎么会轻易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心意呢,这般想着,她小脸一扭,更是不想看他了。 对于她的“抵抗”,墨殃也没在意,而是很好脾气的低头轻轻嗅着她的气息,语气低哑中透着几分毫不掩饰的独占欲。 “即使如此,那主人让奴多抱抱,次多了,就应当习惯了。” 他的小主人向来是矜贵清冷的天之骄女,如今被他这样的恶人抱进怀里难能动弹,想来心中恼怒极了,他没有第一时间被骂的狗血淋头,就是对他的无上殊荣了。 就这点冷待,他还受得住。 他倒是自我和解了,听到墨殃如此厚颜无耻的孟浪之话的安诺却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淡定。 只见她抬眸更加恼怒的冷冷瞪着他。 “墨殃!你适可而止!别忘了这里是梓安国!” 言下之意,倘若他真敢逼急了她,闹得鱼死网破,他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 墨殃自然也深知这个道理,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对他家小姐的挟制,一双漆黑的眸子多了几分可怜的望着她。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丢弃奴……” 安诺一脸平淡的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听到他的话,清冷的眸子又是瞪了他一眼。 “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早就联系了你的母族,如今这府里府外都是你的人,别在这里装可怜!” 如今最可怜的不是她么? 明明是当朝最矜贵的丞相之女,却被墨殃里三层外三层的关进诺达的和安县主府邸中。 看似没有限制她的出入府行为,实则京城处处都是他的眼线,就连丞相府里都有不少他的人。 倘若,她真的想不管不顾的逃走,怕不是刚刚好找了他的道,被他连人带车的拐去他的国家“做客”了。 他的小姐向来聪慧,对于她知晓他背地里做的事,墨殃也不奇怪。 反而觉得,越是如此,他越能感受到他的小姐对他的特殊,心中难以控制的兴奋发颤,竟让他忍不住愉悦的笑起来。 他都那样过分了,他的小姐也没有拆穿他,反而纵容他的小动作,这怎么不让他愉悦心动呢? 越想,他望向他家小姐的目光就越发的炽热与温柔。 “主人,您对奴真好。” 安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又是笑又是兴奋的模样,当听到他这句莫名感激的话后,才冷哼一声。 “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她便大踏步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推门离开,墨殃也没有急着去追,而是随意拆开身上渗血的纱布,任由刺痛遍布他后背,而他仿若没有感受到皮肉被撕扯的痛意一般,嘴角那抹愉悦的弧度一刻都没落下。 反而在拿起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药膏和换洗衣物时,漆黑幽暗的眸子荡漾开一抹极致的温柔。 他的小姐,果真还是有些心疼他的吧? 想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下却娴熟而随意的给自己上药,一边处理伤口一边眸光幽暗的想着。 看来,他得尽快的养好伤,免得多生事端就不好了。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清冷略带躲闪的小脸,他眸底陡然升起一抹危险诡异的暗光。 我的小姐,可千万不要让奴失望啊… 因为墨殃要养伤,再加上他身份特殊,所以在之后的出入府,安诺就再也没带过他。 而她的这番作态,就是对赏花宴当天墨殃的无礼莽撞厌弃了。 一想到他刚开始还受主家爱重,亲自让他去惩处曾经欺负了他的许小姐,之后却因为伤了皇嗣,而被主家厌弃,真真是让人唏嘘。 不过是一个侍卫,众人也只把这些作为饭后谈资,等没了新鲜的话题,就抛到脑后了。 而安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只不过效果好是好,却让某个墨侍卫找到了借题发挥的机会。 这天,安诺正在庭院里看闲书,看的入迷了,连怜珠何时离开了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后,她便被某个忙的不沾边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恶奴一把圈进怀里。 清冷的小姐自然不会如他所愿,直接双手毫不客气的推着他,语气清冷又恼怒。 “你做什么?你这个恶奴!” 然而,她的推搡却好似挠痒痒一般,根本无法撼动墨殃的禁锢,反而闹得他浑身火气都快要压不住了。 只见墨殃突然把躺椅上的小姐一个抱起就踮起脚尖去到了闺房。 刚被放入榻中,安诺就惊觉不妙,却为时已晚的被某个饿狼叼着亵渎了一遍。 矜贵的小姐哪里遭受过这般情景,随着墨殃的亵渎与碾压,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不自觉泛粉,一双清冷带着水雾的眸子不受控制的迷茫了几分。 仿若察觉到她的失神,她的耳尖陡然被温热裹挟,耳边传来一道低哑含糊却不掩痴迷的声音。 “主人…您好美好香,真想就趁着此时永远得到您呢。” 听着他的话,清冷的小姐理智恢复了一些,目光恼羞的瞪着他。 “你敢!” 接收到自家小姐的冷眼,墨殃勾唇轻笑,而后指尖温柔的落在她的眼尾,痴迷又虔诚,语气却突然脆弱可怜起来。 “主人…没有您的允许,奴不会就这样伤害您的,可是外面的人都说您早就厌弃了奴,早晚有一天会把奴赶走。” 说着,他垂下脑袋,颇有一副可怜的模样。 “主人听他们这样说…奴的心就好痛好痛,求您疼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