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帝阎危险(1/1)
洛轻颜下意识的快速翻滚,逃离了原来的位置。 “轰!” 然而,那道力量依旧向她打了过来。 那道力量达到了一道淡红色的结界上,洛轻颜感觉到自己小手指曾经带着尾戒的地方疼了一下。 接着那一直怎么都不消失的尾戒印记,这一刻消失了。 此时的她被一层结界笼罩在里面。 新来的那人见状不断的攻击起了结界,那人有灵王巅峰的修为。 每攻击一下,那结界的光芒就暗淡一分。 此时,结界内的洛轻颜看了一眼小手指。 口中喃喃:“帝阎……” 此时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对于帝阎之前她无情的拒绝过。 可是她却再次接受了他的保护,她们终究是扯不清了。 “啪!” 结界厄终究还是破碎了。 洛轻颜被那股威压震慑得无法动弹。 攻击的力量成团在她的眼神中放大。 “宵小蝼蚁!找死!” 这时,一道玄金色的身影落到了洛轻颜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屹立在半空中,身上带着强大的灵力威压,压得四周的空气都爆乱了起来。 他的手一挥动就打碎了那恐怖的攻击。 那人见到这一幕,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脸色剧变,转身就要逃。 帝阎修长的手指虚空一抓。 那人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直接被捏碎了。 灵王巅峰的修为在帝阎的手下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洛轻颜看着帝阎的背影,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帝阎有些不一样了,有些陌生,仿佛突然变得比以前强大了很多。 帝阎转过头看向洛轻颜,两人眼神对视。 帝阎的眼中有些情绪让洛轻颜有些看不懂。 帝阎声音有些沙哑: “你没事吧?” “没事。” 一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都没有说话了。 好像有千言万语,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而这时。 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开始聚集雷云。 帝阎见状脸色冷凝,转过头手一动,凝聚了一个结界球,把洛轻颜包裹在了里面,紧接着把她推向了远方。 此时洛轻颜脸色一变: “帝阎,你不能!” 帝阎看向远去的洛轻颜眼中尽是眷恋。 “轰!” 天空中的第一道雷劈了下来,整个落盛山都震动了。 一道巨大的闪电在落轻颜的眼中炸开,径直打向了坐在那里的玄色身影。 她被那股力量带着渐渐远去,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等着结界球自动停下来。 洛轻颜不知道飘了多久,结界球才缓缓停了下来。 她想回去,但是有结界在,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她连忙让小白破结界,但是小白出来后也是犯了难: “主人啊,你这不是为难人嘛,对方的实力高出了我太多了!” “小白,你不是声称你是破结界最强的吗?难道你连这么个结界都破不了?你这最强是有水分吧?” “谁说有水分的,我都说了,…这是…”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解释了,我都懂。” 洛轻颜这么一说,小白直接炸毛了。 “主人,你休的瞧不起我!” 只见小白划破了自己的爪子,紧接着一滴血液浮在半空中。 它的头顶上两只角上发出了一道光芒,那滴血液在光芒的引导下,化成了一道利剑直接向结界冲了过去。 第一次并没有成功,不过结界已经有了破碎的迹象。 接着又是两下:“啪嗒” 接着破碎。 小白的精神都变得有些萎靡了。 “呜呜呜,主人,我都说我最强吧!” “是是是,还是小白最棒了。” “呜呜呜,我的精血啊,啥时候才能补的回来啊!” 洛轻颜见状连忙给小白了一堆兽引果,接着把小白收进了空间里。 异兽的精血相当于本源,哪怕就是一滴,用了过后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小白因为用了精血睡了过去。 洛轻颜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中有一种巨大的恐惧在弥漫。 帝阎这次非常的危险,而他的危险必然是跟他用那强大的力量有关,接着快速往洛盛山赶去。 她被推出去了太远,此时按照她的脚程恐怕至少也要老半天才能回去。 此时她想起了之前七师傅给她的机关飞船。 机关飞船折叠后只有手掌发现,可随意变换大小。 她第一次用,不知道要多少灵石才能启动。 首先她先放了一百万灵石,然而一点动静也没有。 接着又放了一百万,接着是一千万,一亿,十亿…… 直到她身上的所有灵石都放进去了,机关飞船的船桨终于动了。 这些灵石,显示只可以飞行两个时辰。 简直太吃灵石了。 幸好最近福禄商会她有不少分红,否则她连飞船启动不了。 机关飞船启动,随着两边螺旋桨的的轰鸣声,机关飞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此时。 整个落盛山快被劈成了平地,那些异兽们都通通躲在边缘瑟瑟发抖。 九道天雷,还剩下最后一道。 洛轻颜老远就已经感觉到了那恐怖的威压。 远比之前那强者给他的感觉要恐怖数倍。 完全难以想象,帝阎要被这雷打九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看向天空,帝阎为什么会引来如此恐怖的雷劫。 这雷劫不像是普通雷劫,反而像是天罚一般。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帝阎的模样,红眸白发。 他并不是异兽,却有着异兽一般的特征。 当初他选择在堕魂窟,是不是也是在规避这种天罚。 帝阎身上有太多秘密,但是这次确实因为她把自己置入了险境。 轰,”最后一道雷还是打了下来。 这一刻,洛轻颜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 口中喃喃道: “不会有事,帝阎不会有事的!” 机关飞船终于停到了落盛山外。 洛轻颜快速跃到了帝阎的位置。 此时的帝阎浑身血迹斑斑,整个人坐在那里,低着头仿佛已经坐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