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真凶1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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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我没有,夫人....我真的没有.....” </p>
她语带哭腔,身子瑟瑟发抖起来,只觉得从未如此害怕过。 </p>
“夫人明鉴,那是林姑娘的药方......” </p>
见素节抵死不认,姜清月也不再逼问,毕竟杀身之祸当前,人人都不肯认罪伏诛,只想着拼死开脱,博取或许存在的那么一线生机。 </p>
她沉沉叹了一口气:“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会来此问责与你。素节,我只问你一句——你当真要与我作对么?” </p>
素节愣愣的,她战战兢兢抬起头,迎面对上姜清月悲悯的双眸,里面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意味。 </p>
她闭上眼,深深垂下头:“妾从未想过与夫人作对.....妾是真心敬服夫人。” </p>
她终于还是掩下眸,神色视死如归般悲壮:“妾一时糊涂,这才行差踏错,求夫人恕罪。” </p>
见素节终于承认,姜清月却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毕竟她早已猜到,素节对她下手的情由。 </p>
正是因为早便猜到,才愈发觉得心凉。 </p>
她缓缓说了一句:“你心疼棠儿,便要替他报仇,把他所受之苦悉数施加于我身上么?” </p>
“我没有!”素节失声,她急急跪着匍匐上前,慌忙辩解道:“我从未想过报仇!” </p>
她神色哀戚:“夫人是棠儿生母,教导自己的孩儿,又岂容我来置喙。我....我确实对夫人惩戒棠儿心有不满,却也绝不敢生出报仇之心。” </p>
姜清月神色间浮出几分思索,她沉沉望着素节,却并未出言。 </p>
素节一咬牙,还是说道:“我偷偷给夫人下的药里,均是无毒之药,只会延长夫人病程,却绝不会要了夫人性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