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应对(求票啦)(1/1)
左重走进办公室,将一个皮箱咣当一声扔到桌上,里面装的是白问之的赔礼,数量虽然不多,可也足够安慰他这颗受伤的心灵了。 正所谓细水长流,要是一次性把老白的家底榨干了,哪里去找这种好买卖,不过听说杨科长家中颇为富裕,看来以后可以多交流。 邬春阳则笑着问道:“白副厅长的家底真厚实,走的时候可是塞了好几百元给我,这部分钱要怎么处理。” 左重白了他一眼:“什么怎么处理,那是你的钱,想花就花,倒是这些土特产你就别想了,我得分一分。” 此时古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记录:“科长,根据城防司令部的记录,爆炸发生那晚共有五支部队上街执勤,这里是详细记录。” 左重接过记录,顺手打开小皮箱,拿出一根扔给了他:“拿回去玩玩,白问之给我的赔偿,咱们是见者有份,对了,资料怎么来的?” 古琦接过赔礼,掂了掂重量笑道:“行的是军委会的公文,用的是军务稽查的名义,科长你为什么要查那晚的执勤,这里面有问题?” 左重翻开记录,找到了当晚的军务执勤情况,他一边寻找着他们被拦下的那个哨卡位置,嘴上一边跟古琦说起了可疑少尉的事情。 “关键点就在爆炸案,所以我推测对方是看到了白问之,猜出了我的身份,毕竟特务处这个年纪,还能让白厅长当司机的没几个人。 此人大概二十八九岁,不是本地口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那天咱们撤离爆炸现场之后,他进行了跟踪,应当受过专业情报训练。” 古琦老脸一红,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干了这么多年的情报工作,被日本人跟踪了一路竟然没发现。 “老古你别太过在意,干这行不可能不犯错,但要记得教训,咱们以后要把金陵城看做是敌占区,一切行动和准备要从这一点出发。” 左重的手指在记录上滑动,继续说道:“从他的年纪判断,此人不是军事院校出身,背景一般,否则这个年纪至少该是个中尉军官。” 邬春阳和古琦赞同,军中这样的低级军官很多,都是靠战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在基层的威信很高,可军衔到死也就是个少尉。 原因就是没有文化考不上中央军校,没有关系走不了后门,这种人在地方军队或许很吃香,可这里是哪,金陵!所以只能苦熬着。 左重滑动的手指停了:“恩,找到了,当日金陵卫戍区各师出动值班部队进行警戒任务,朱积胜,88师程,这个学校就成了半吊子。 里面都是新式水泥建筑,有教学楼,办公楼,宿舍楼,稍微整修一下就能搬进去,操场也能进行一些体能训练,看上去是很合适。 不过他想到一件事:“科长,这家学校是美国人的,这帮人的心肠黑的很,咱们没有这么多的租金给他们,要不要让处座支援一些。” 左重眉毛一扬:“花什么钱,那帮商人跑回美国去了,把锁撬开直接搬进去,那几个看门人,以咱们的手段还怕他们跟美国人报信?”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人生是千姿百态的,有人曾说它像一江春水,也有人说它像一棵大树,然而在林语堂的笔下,人生却像一首美丽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