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1/1)
林墨婉怔了怔,见他如此,便也明白他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就越发大胆起来,主动抬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 沈微远沉了沉眸,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低声道:“看来是爷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规矩,你现在,真是越发大胆了。” 他虽这么说,但语气间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林墨婉笑笑,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吹气,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可握着她腰肢的手却恩耐不住的摩挲起来,身下某处也越发滚烫起来。 她凑近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笑盈盈的,几近蛊惑的声音低低的道:“那二爷喜不喜欢奴家这样的大胆?” 她说着,迎上他几乎快要完全沉沦的眸光,巧笑嫣然,那双眼睛,像是在释放着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迷离、妩媚却又掺杂了一丝懵懂的纯情,简直像一把无形的钩子,牢牢的将沈微远勾住。 她抚在他胸膛的手已经缓缓伸入他的衣领,他没回答她的话,只是松开钳住她脚踝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疯狂的吻上她的唇,炽热又粗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食入腹,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翌日清晨,是玉枝进来将还在熟睡中的林墨婉叫醒的,她顶着凌乱的头发,扶着酸痛的腰坐起身,询问了玉枝现在的时辰。 好在并未错过什么,玉枝见她起身,便转头去打洗漱用的水,她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身边已经冷许久的被窝,看起来是昨天完事之后就走了。 北定候,还真不是一般的忙呢…… 往后的两天里,也算是相安无事的。 经过了江有安四处乱跑的事之后,他身边便再不敢轻易离人了,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身边守着。 临了,在上回去的马车前,众人一一道别,似是都挺舍不得对方,唯有林墨婉站在马车旁,只是眼神木楞的看着这一切。 “阿婉。” 她正有些失神,一旁传来一道熟悉声音,林墨婉回头,正是珞巧娘。 见此她也并未太意外,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有事吗?” 珞巧娘牵着小周莹站在跟前,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后天我们有个小局,你方便来吗?没有别人的,就我们几个姐妹,一起聊聊天儿,喝喝茶什么的。” 面对珞巧娘的邀请,林墨婉面上显然是有些抗拒的,但心里还是有些暖意,毕竟谁都不是生来就那般孤寂的。 可想了想,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周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林墨婉就会想起裴景笺,于是她还是开口拒绝了:“不用了,你们玩儿吧。” 珞巧娘闻言,刚想挽留几句,可林墨婉却已经转头上课马车,根本没给她任何再说话的机会。 对于,珞巧娘也深感无奈,只能回头看向身后不远处一脸期待的孙晓悦,冲她失望的摇了摇头,孙晓悦见此,也明白珞巧娘的意思,虽心头有些失落,但也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自从公叔庭月查出怀孕之后,江文清是越发宝贝她了,走哪儿都恨不得配备上七八个侍卫,深怕公叔庭月有什么闪失,更是亲自找到林墨婉谈条件。 他来时,林墨婉正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逗猫,玉枝和几个紫藤苑来的小丫头围在一起说说笑笑好生热闹。 他都已经走进门了,却还是没人注意到他,江文清有些不悦,于是清了清嗓子,众人才注意到这边,纷纷收敛了笑意看向一旁的林墨婉。 林墨婉也讲将逗猫棒收起来,回头间,视线落在江文清身上,江文清站在那里,双手附在身后,昂首挺胸,满面红光,看起来是比以前更有精气神儿了。 说起来也是,一个儿子死了,另一个痴傻,但架不住他还没老,还再生啊,心里自然就美了。 林墨婉见此,也只是淡然一笑,眼神示意众人退下,丫头们也并不废话,起身纷纷离开了院子。 她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道:“今儿吹的什么风啊,怎么的将您吹来了?” 江文清没说话,只是故作深沉的走进葡萄架下面,坐到林墨婉跟前,道:“我夫人怀孕了。” 林墨婉挑眉:“我知道啊。” 见她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文清心里却越发没底了,他虽不敢说绝对了解她,可总归来讲这小半年的相处下,他还是基本清楚她的秉性和目的。 在得知公叔庭月有孕,却还能表现出这般稳定的情绪和笑容,对于旁人来讲可能是正常的,但放在她身上那就是极其反常的,江文清几乎可以肯定,她绝对是在酝酿一场阴谋。 “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江文清道:“婉婉,算我求你了,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会尽全力弥补对你的亏欠,真的。” 林墨婉看着他,沉默许久,她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继而答非所问的问他:“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江文清怔了怔,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发问,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拿不准她的意思,便也没说话。 林墨婉却似乎并不在意他回不回答,只是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的苦想,随即道:“假如你想要儿子,可生出来是个女儿。又或者说你想要女儿生出来却是个儿子。那你怎么办?” 她问的真诚,丝毫看不出半点不妥,对上她好奇又带着询问的眼神,江文清却皱了皱眉头,他当然是想要儿子了,江家不可无后,江有安已经废了,自然不能期望他以后能够继承衣钵。 可如今面对林墨婉的提问,他稳了稳心神,抛开心头的杂念,应答:“只要是我江文清的种,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我都喜欢。” 此言一出,林墨婉却突然低笑出了声,像是偶尔听了个笑话一般,简直笑到有些停不下来,可她却并不说话。 见此,江文清心中的疑惑越发深重,看着她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再看她的笑意中也多了些许讽刺。 他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稍作犹豫,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说:“婉婉啊,爹爹并非不爱你啊,你也是爹爹的亲骨肉,爹爹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