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做噩梦了(1/1)

蓝七言拍了拍胸口,怎么回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与她有关的人出事了? 是蓝存亮还是玉子安? 她陷入了思考。 玉修几人看热闹回来没找到娘。 玉修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叫唤,“娘,娘来,我的娘~” 本来还因为做噩梦被吓出一身冷汗的蓝七言,现在只想揍孩子。 “娘,娘来~你去哪里了?” “喊什么喊?”蓝七言站在门口问道。 玉修屁颠屁颠的,“娘你干啥呢?” “昨晚没睡好,刚睡会,你喊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魂丢了呢。” “娘,二娘把二伯打废了。” “这么厉害?” “腿断了吗?” “对啊,断子绝孙了。” 蓝七言很惊讶,“这么厉害?”她看玉齐他们。 三个孩子点点头,玉修不乐意了,“娘米不相信我,奶留那里了呢。” “你们几个进来,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玉修撇撇嘴,“让你去你不去,现在听说人家的小鸟没了,你感兴趣了。” 蓝七言抄起板凳就砸,几个孩子连忙拦住。 “娘,娘,他就这德行,你别和他一样,儿子告诉您。” “是阿娘,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娘,你要是不舒服就说,我和四哥五哥带你去看大夫。” 蓝七言摆手,“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已经跑远的玉修只听到有事二字,他立马又跑了回来,“娘啊,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哪里不舒服,儿带你去找大夫。” 蓝七言这个感动啊,最起码目前来说一个都没白养。 只听玉修接下来说,“天气冷,地都冻的硬邦邦的,挖坑也不好挖,娘,开春再埋你怎么样。” 三兄弟自觉的让开了路,蓝七言熟练的卸掉一条凳子腿,今天诸事不宜,唯独可以揍孩子。 几个呼吸间,玉石村除了玉子平失去小鸟的哀嚎声,还夹杂着玉修的杀猪声…… 大人们在玉家老宅看热闹,小孩子跟在蓝七言后面看热闹,一时间玉石村充满了欢笑。 与此同时,玉泽和玉真正在何夫子的书房里聊天。 “你们的娘,蓝七言她爹是不是叫蓝存亮?” “是。”玉泽回答。 “夫子,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玉真不明白夫子为何提到他。 “他被一群训练有素的家丁追杀,身重数刀被进了乱葬岗。” “死了吗?” “我们的人带走了,尚存一口气。” “是安阳王的人吧,是不是蓝存亮发现了什么,导致安阳王要杀人灭口。” “初步估计是这样,具体什么事要等他醒了再说。” 哥俩互相看看,玉真有疑问,“我爹在京城?” “在,听说上面的那位最近又招了一批道士。” “真正的道士不入世,他找的那些都是安阳王和长公主安排的吧。” “呵呵,狼子野心,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只需在后面加把劲。” “看来他活不到为我谢家平反的时候了。”玉泽有些失落。 “大哥,还有老六呢。” 玉泽一听又重新燃起了精神,“是啊,还有玉林这小子。” 三人一对视,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玉林却止不住的打喷嚏。 “弟弟你怎么了?有没有受凉?”玉免赶紧摸摸他的额头。 玉林摇头,“哥哥放心,我没事,总觉得有人在算计我。” “算计你?知道我们存在的都是父……父亲的部下,估计上讨论什么的时候说死了你。” “哥哥,我们瞒着娘好吗?她天天那么辛苦。” “老幺,你不能这么想,娘是一个不喜欢存事的人,等你以后登上那高位,给娘至高无上的身份,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娘要是生气我们瞒她呢。” “我们可以解释,可以撒娇,可以把二哥奉献出去挨揍,让娘出气。” 玉修不知道三兄弟正在算计他,他只觉得后背发冷,娘太可怕了。 蓝七言围着村子跑了六圈,把玉修揍了爬不起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这话了。 她让石头带着一群孩子把玉修送回家,自己去了老宅。 玉老太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寻死觅活的二儿子,伸手就是几巴掌。 玉子平本来就伤心,又被亲娘打,那眼泪如同决堤。 蓝七言好不容易挤进来,差点被吓死。 玉老太寒着脸,“你还有脸哭,平时不正干,还带着两个儿子不正干,家里的活都让她们母女三人做。 做就做了,她们三个受伤后你怎么做的,把人扔柴房,自己拿着银子给寡妇送去。 玉子平,我上辈子一定是十恶不赦的人,要不然这辈子不会生出你们这些玩意。 今天落到这个下场你活该,没有了也好,省得你天天惦记裤裆里的事,好好过日子吧。” 蓝七言也认同,和马来花做姐妹,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玉子平没想到娘竟然这么说,她为什么不找马来花算账? 玉子平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看着马来花,不报仇他誓不罢休。 蓝七言戳了戳一旁的人,“小鸟怎么没的?” 一旁的小媳妇好像是在她之后嫁过来的,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说。 秦小枝把蓝七言扯了过去,“小莲刚嫁过来,脸皮薄,你问她干什么,问我啊。” “那你说。” “就是小鸟正在玩耍的时候,马来花从身上摸出一把剪刀,咔嚓一声……哎,你夹什么腿?” 蓝七言尴尬的笑笑,“抱歉,情景带入了,然后就掉了?” “然后玉子平就哀嚎了啊,我们来的时候王老头已经止血了。” “那掉下来的鸟呢?” 秦小枝指了指院子里的大黑狗,“在它肚子里。” 蓝七言有种反胃的感觉,以后不和这个大黑接触了。 “你二嫂这次是真生气了,宁愿毁了他,这可是十里八村第一例啊。” “被烧的多痛苦,一层皮都掉了,男人还出去找寡妇,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吧。 不过马来花也不是好人,他们这属于互相折磨吧。” 两人嘀嘀咕咕的,没人注意到马来花低头暗笑的表情。